時櫻還以為是誰給她墊了個枕頭,下意識蹭了蹭。
邵承聿喉結滾動,從手掌處傳來的酥癢讓他頭皮發麻,整個人跟著一抖。
“……”
時櫻驚醒,猛的坐直,睡意消了大半。
她有些心虛,下意識用手指梳了梳頭發,才看向來人,男人一身65式軍服,應該是剛訓練過,鼻梁上還有薄薄的汗珠,皮帶扣在腰上,寬肩蜂腰,頭發微微淩亂露出一雙瑞鳳眼,簡直荷爾蒙爆棚。
她輕咳兩聲:“肖同誌,怎麼是你啊?”
聽到這聲“肖同誌”,邵承聿明顯頓了幾秒,才出聲:“我來替隊友取銘牌。”
時櫻大晚上被從床上薅起來,本來怨氣就大,現在又連邵承聿麵都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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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糟心的人際關係能不能不處!
她一拍座椅,勃然小怒道:
“他怎麼不自己來?說他是大公雞他就真不當人是吧?”
邵承聿手握成拳抵住唇,下意識看了旁邊的哨兵一眼。
哨兵正低頭檢查輪胎,似乎沒注意到這邊。
事實上,哨兵早就豎起了耳朵。
有些怪,再聽聽!
時櫻也不想遷怒彆人,調整好情緒:“算了,銘牌給你。”
她示意他攤開掌心,將出勤卡遞過去:“你給他捎過去吧。”
金屬銘牌還帶著少女的體溫,明顯是被她珍重的握了一路。
藥酒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馨香卷進鼻尖,邵承聿不自覺捏了捏眉心。
都受傷了,她就非要跑這一趟嗎?
就在這時,時櫻你又想到什麼,補了一句:“對了,我想起你是誰了,你是不是叫肖權,我們是小學同學?”
肖權,是他手底下排長的名字。
邵承聿唇角緩緩落下,眼底的冷意逐漸凝聚。
就在這時,旁邊哨兵的聲音插了進來:“時同誌你睡迷糊了吧,什麼肖同誌,這位是邵團長。”
時櫻:“邵團長?他不是姓肖嗎?”
哨兵心想時同誌真可愛,他好心介紹:“我就說你睡迷糊了,這位可是邵司令的獨子……”
哨兵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看見了,時櫻越攥越緊的拳頭。
她譏笑:“我該叫你肖同誌,還是該叫你邵承聿?”
邵承聿也沒想自己這麼早就暴露了,不知道為何,心裡猛的一緊:“對,我是邵承聿。”
時櫻打開門下車,拳頭捏的緊緊的,抬頭,咚的一拳砸在他胸膛上。
哨兵一縮頭,低頭檢查輪胎。
嘿,還彆說。
這輪胎長得真輪胎呀。
這點痛對邵承聿來說跟撓癢癢似的,但看見女孩戒備厭惡的神情,他忍不住喉頭滾動:
“在滬市,我聽見過你和林梅的談話,全是對我婚事的算計。”
說完這話,他頓了頓:
“還有,經過特殊訓練的軍人吸入迷藥後,想要恢複行動,最少也需要八分鐘。”
“在火車站,你隻用了不到五分鐘。我從入伍第一天開始就接受反間諜訓練,我對你懷疑合情合理。”
邵承聿身姿挺闊,說話時條理清晰,一雙眯起的瑞鳳眼淩厲無比,那是種從屍山血海淌出的銳氣。
他在懷疑她!
審視她!
前世生活中時櫻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嚇得她心裡發虛。
她以為的足夠謹慎,卻還是留有破綻。
時櫻隻能慶幸,還好邵承聿沒有上報。
在這種背景下,一旦被懷疑是間諜,很有可能被直接帶走,或拘留調查。
現在的冤家錯案那麼多,不被扒一層皮根本就出不來。
時櫻吞咽一下,頂著邵承聿壓迫感十足的氣勢,開口解釋:
“關於火車站那件事,因為我是一個人下鄉,考慮到安全問題,我身上備著解毒劑。”
“在吃你們的解藥之前,我就已經吃過自己的解毒劑,所以我才會短時間恢複行動能力。”
說完,邵承聿突然開口,語氣淡然,漆黑的眸子卻鎖在她的臉:
“不管你有什麼目的,隻要在邵家住著,就給我安安分分的。”
時櫻懂了,邵承聿對她意見這麼大,最大的原因可能就是趙蘭花想撮合他倆。
比之蜜糖,我之砒霜。
時櫻對他還真沒半點想法,她認真的迎上他審視視線,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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