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櫻:“他不夠格。”
說完,她拉著蔣鳴軒就走了。
汪永香氣得跺腳,念叨的這小丫頭真沒禮貌。
等人走遠了,她才想起來,那討厭丫頭似乎還留了個單位的聯係方式給她。
攥著那張紙,汪永香找到丈夫。
“你猜我今天在路上遇到誰?”
趙家樹頭也不抬:“你說。”
汪永香:“就是你這兩天經常念叨的那丫頭,叫什麼時櫻。”
趙家樹激動的站了起來:“你咋沒把人請回來?”
汪永香撇了撇嘴:“可彆提了,那丫頭一點麵子都不給,還說你不夠格見到她。”
趙家樹先是生氣,緊接著又瞪向這個蠢婆娘:“你把你們的對話給我複述一遍。”
汪永香叉著腰,學的惟妙惟肖。
趙家樹越聽臉越黑。
“你個蠢得掛相的女人!
“人家說的也沒錯呀,我就是不夠格,你還把人還得罪了,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話聽在汪永香耳中不亞於晴天霹靂。
在她眼裡,自家男人是家裡的頂梁柱,走出去誰都要給幾分麵子。
咋還能有人忤逆他?
趙家樹急得團團轉:“趕緊買好禮品,我們去車站守著,先道歉。”
汪永香還在那傻站著。
趙家樹吼她:“快去啊!”
逛了一天,還真讓時櫻撿到漏了。
有一頭牛死了,新鮮的牛肉拉到供銷社,時櫻撿漏買了五斤。
除此之外,在送走蔣鳴軒後。
她還誤打誤撞摸到黑市,撈到了兩隻小野麅子。
這兩個小家夥本來快死了,正好讓時櫻碰到,就把它們買了下來。
反正有靈泉水都能養活。
晚上,時櫻回到招待所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
時櫻幾人來到車站。
蔣鳴軒遠遠的看到她:“櫻櫻,這裡。”
他上前,手自然而然地伸向時櫻:“櫻櫻,我來幫你。”
時櫻:“我行李不多,自己能搞定。”
魏場長呼哧喘氣:“小同誌,你們認識。”
時櫻遲疑了一下,介紹:“認識,這位是蔣鳴軒,我們兩家的長輩認識。”
孫亞男向時櫻擠眉弄眼。
時櫻瞪了回去,孫亞男撅了撅嘴。
魏場長自認為看人很準的,這男同誌,對時櫻的態度絕可不簡單。
“蔣同誌,你家在哪兒啊?是哪裡人?”
不怪魏場長這樣問,好多女同誌都是結了婚後跟著丈夫走。
蔣鳴軒笑笑:“我是滬市人。”
魏場長態度立馬變的冷淡疏離。
滬市,不行。
把他們農場的寶貝金疙瘩拐走,想都彆想。
蔣鳴軒不明所以,又看他手中行李多:“魏場長,我來幫你提一些行李?”
魏場長冷臉:“不用。”
正說著,一道人影突然插在眾人眼前。
那人滿臉堆笑,三步並作兩步上前,自我介紹道:“您就是時小同誌吧,真是幸會幸會!我是黑省生物製品二廠的乾事,特地趕來,想與您深入聊聊關於疫苗研發的合作事宜。”
說著,他遞上麥乳精和罐頭,一股腦兒往時櫻和魏場長等人手裡塞。
“我家那婆娘亂說話,衝撞了各位,實在抱歉!這點小意思,就當我給您賠個不是。”
趙家樹這樣的態度其實也很好理解。
上一個研究出疫苗的人已經被國家重用,人才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