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需供應處一片熱火朝天。
裡麵的大型家具都被搬到了外麵,一群軍人撬磚翻牆,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旁邊的工作人員看到她:“你就是時同誌吧,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跟我來。”
時櫻默默的跟在他身後,忍不住問:“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那小哥咬牙切齒:“阮景洪那漢奸走狗原本是後勤部組長!把電報機藏在我們軍需供應處,現在正找呢。”
“怕他沒交代乾淨,我們重新檢查一遍,防止有竊聽器啥的,簡直就是毒瘤敗類!”
時櫻也有些想流淚,跟著罵:“阮景洪真是害人不淺!”
領完東西,她嘗試著問:“要不我來幫你們?”
那小哥連連擺手:“哪用得到你呀,時同誌,你這細皮嫩肉的,彆傷著了。我們這都是粗活,你一個女同誌,乾不來的。”
時櫻還想掙紮一下:“沒事的,我在家也經常幫忙乾活的。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再說我也想出份力。”
剛拿起撬棍,就被旁邊的軍人勸退了。
“時同誌,你放著我們來吧,是啊,你還有你的工作要忙,不用幫我們的。”
時櫻心想這算是白跑一趟了。
如果再堅持下去,這些人該懷疑她是特務了。
時櫻心中忍不住歎氣。
現在屬於破四舊時期,破除舊文化,舊思想,舊風俗,舊習慣。
大量族譜被視為“封建遺毒”收納角和。
如果讓這些人發現了族譜,最大的可能就是一把火燒了。
心不在焉地處理工作,蘇明儒提醒了她好幾次。
當天晚上。
時櫻借著空間再溜到了軍需處。
地麵上的地磚基本全被翹起來了,她找了一圈都一無所獲。
十天後。
研究項目組的工作基本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要飛行員試飛。
基地開展動員大會,請來了文工團的女同誌。
時櫻跟著專家團蹭了一個第三排的位置。
看完表演,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試飛。
試飛日,天空如洗,雲朵悠然。
隨著一聲轟鳴,銀鷹劃破長空,留下一道壯麗的軌跡。
時櫻站在觀禮台上,激動的緊握著望遠鏡,目光緊緊追隨天上的大家夥。
戰鬥機在空中靈活翻飛,盤旋俯衝,周圍是一連串的驚呼聲。
“快快,飛機要降落了!”
夕陽把跑道熔成金紅色熔漿時,那架代號“銀鷹”撕裂雲層俯衝而下。
起落架擦出火星的瞬間,塔台所有人屏住呼吸——直到機艙蓋“哧”地彈開,一隻沾著機油汙漬的皮質手套扣住艙沿。
時櫻不自覺攥緊了手裡的望遠鏡。
男人單手撐艙一躍而下,黑色抗荷服裹著精悍腰線,靴跟碾過跑道積水濺起碎光。
他摘下頭盔甩了甩汗濕的額發,周圍一片倒吸氣的聲音。
有飛行員打趣:“好了,這下文工團的女同誌光看他了!”
“我們再飛一圈,這次不讓他上機!”
“……”
要不說認真時的男人最帥呢。
邵承聿的側臉被落日鍍上熔金輪廓,喉結隨著喘息在繃緊的頸線上滾動。
遠處未熄火的引擎還在咆哮,他卻像劈開硝煙的冷刃。
一冷一熱,對比鮮明。
時櫻終於理解了。
為什麼那麼多小姑娘都喜歡他!
文工團的姑娘抱著假花,相互推搡著,向飛行員獻花。
年輕的飛行員笑著接過鮮花,文工團的姑娘們也紅了臉。
其中不少女同誌都是衝著邵承聿來的。
無他,他是飛行員中最帥的。
寬肩窄腰,從戰鬥機上下來那一刻,簡直荷爾蒙爆表。
時櫻遠遠看著也覺得心情激蕩。
有一個姑娘害羞的走到邵承聿麵前,獻上鮮花後,她鼓足勇氣問:
“邵團長,你有對象嗎!”
邵承聿下意識看了時櫻一眼:“我目前不考慮個人問題。”
非常體麵的拒絕方式。
文工團的女同誌咬了咬唇,一溜煙的跑開了。
項目結束後。
時櫻參加了晚上的慶功宴,每桌都有十道菜,專家團喝的醉醺醺。
時櫻不太敢喝酒,蔣鳴軒給她端來了杯度數低的米酒:“這個放心喝,喝不醉人。”
她抿了一小口,溫熱的液體滑過舌尖,帶著絲絲甘甜,確實如他所說,溫和不醉人。
席間,邵承聿一直注視著他們的方向,看著兩人親昵的舉動,他不由得皺緊了眉。
心中想起了蔣鳴軒那句“要是她是自願的呢”?
時櫻來這個項目,是為了蔣鳴軒嗎?
……
吃完飯後,收拾行李收拾行李,惠八爺已經讓二牛叔派車來接她了。
今天晚上,她就可以睡到家裡的大床!
還沒走出基地,突然有助理員叫住了她。
“時同誌,政委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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