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喜歡比你優秀的女同誌?想打壓她們,不想讓她們出頭?”
時櫻簡直都氣笑了,她連人見都沒見過,平白扣上這麼一頂黑鍋。
“不接受你的後門就是打壓她,要飯還要出自豪感了?”
“優秀的女同誌很多,她們都在提升自己,可從不會跑到我麵前說我打壓她們。”
陳寶珠沒想到她嘴這麼毒,原本準備的話都堵到了嗓子眼,臉刷的一下紅的徹底。
想反駁,卻又找不出漏洞。
這怎麼和俞非心教她的不一樣。
時櫻磨了磨牙,問:“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陳寶珠眼睛亮了亮:“……她叫俞非心,是特彆優秀的女同誌——”
時櫻打斷她:“我記住了。”
陳寶珠心中七上八下,圍在時櫻麵前打轉,態度誠懇:“你打算選她,她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非心特彆優秀。”
時櫻心想,第一個就排除她。
她這兩天風頭正盛,盯上她的人可不少,這俞非心會不會有問題?
想通這個車,時櫻叫上邵承聿:“我們走吧。”
兩人走後。
陳寶珠迫不及待把好消息告訴了後麵的俞非心:“非心,她答應我吧。”
俞非心眸光一閃:“她怎麼說的?”
陳寶珠:“反正意思就是記住你了,考核時,肯定首先重用你。”
部隊存在大量女兵,但主要擔任通訊員,衛生員後勤保障這些工作,真正掌權的士官幾乎不由女性擔任。
俞家世代習武,傳到這一代就隻剩她一根獨苗苗。
儘管家裡極力反對,俞非心還是義無反顧的參了軍,她不滿足於後勤崗,於是抓住機會立了次功,調到了警衛崗。
隻是,軍中執行危險任務不會安排給她,她自己爭取也沒人批準,一連幾年,蹉跎在原崗。
她也實在受不了了,聽排長說要給時櫻招個警衛,她立馬心動了。
陳寶珠猶猶豫豫:“我覺得時櫻挺難相處的,非心,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俞非心眼睛亮的嚇人:“不,她越難相處越好。”
她都打算好了,時櫻難相處,證明什麼,證明她招恨!
她缺的是啥?就缺立功!
說句難聽的,那些仇家打上門,隻要保護好時櫻不死,自己無論是中槍還是中刀,那都是她的功勞,這也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出路了。
陳寶珠:“……你一定要跟著她走嗎,咱們是女人,身上留疤多不好看啊,我覺得你也沒必要這麼拚。”
俞非心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陳寶珠,我跟你說了好幾次了,女人男人都是人,他們行咱們也行,那之前不也有開國女將軍嘛,證明我走這條路可行。”
陳寶珠心想那麼多開國將軍中也隻有那麼一個女的。
俞非心掰著她的肩:“寶珠,我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沒看錯人,外麵槍聲那麼響,你毫不猶豫的衝出去拯救傷員,可見,你是和我同樣有抱負的女同誌。”
陳寶珠沒好意思說她是想立點軍功,在醫院不受排擠。
那邊有人叫她們去吃烤榛子,兩人想著事情往過走,俞非心突然回頭:
“昨天,軍區有個抗震的任務,你打申請了嗎?”
“沒……”
俞非心點了點頭:“你肯定是忘記了,等一會你趕緊寫報告,等你回去就把報告交上去,如果這次你能活著回來,肯定能給你記一功。”
陳寶珠:“……”
那邊還有餘震,大震小震不斷,她真的還能活著回來嗎?
俞非心:“你不會害怕吧?難道你變了?”
為了不失去這個朋友,也為了不被她看扁,陳寶珠咬著牙:
“我……我是在想去時帶什麼東西。”
俞非心:“這才是我認識的陳寶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