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異變_直播捉鬼?我靠靈異成為娛樂圈頂流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5章 異變(1 / 2)

小林被捕後的幾天,鏡湖孤島陷入了一種表麵的平靜。安保措施提升至最高級彆,所有人員出入受到嚴格限製,內部通訊被嚴密監控。小林被單獨關押在基地最深處的一間隔離室,由鬱堯協調的專業審訊團隊進行輪番問詢。基石廳也啟動了對小林海外家人的營救程序,試圖以此撬開他的嘴。

然而,審訊進展緩慢。小林所知有限,他隻是一個被脅迫的底層棋子,對“遺物會”的核心架構、首領身份及最終目的幾乎一無所知。他提供的幾個單線聯絡點,在被追查時都早已人去樓空,線索再次中斷。唯一確認的是,“遺物會”對《星骸之語》項目,尤其是其中涉及“星骸”能量與記憶烙印的概念,有著超乎尋常的、持續的關注。

這種懸而未決的狀態,像一片低氣壓籠罩在島上。雖然拔除了一個內鬼,但未知的威脅感並未消散,反而因為對手的隱匿和難以捉摸而更顯沉重。團隊成員之間,那種因共同危機而凝聚的信任,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痕。人們下意識地減少不必要的交流,對他人的行為投以更審慎的目光。一種無形的隔閡在悄然滋生。

西園寺導演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種變化。他沒有召開冗長的會議進行說教,而是在一次傍晚的劇本圍讀後,將核心創作成員帶到了島嶼東側一片僻靜的海灘。夕陽將海麵染成金紅色,海浪輕柔地拍打著沙灘。

“看看這片海,”西園寺導演的聲音平靜,融入海浪聲中,“表麵平靜,深處卻暗流湧動,藏著我們無法想象的生物和秘密。我們的項目,就像一艘駛入深海的船。我們發現了冰山的一角,但更大的部分還隱藏在水下。恐懼和猜疑,就像船底的附著物,隻會增加航行的阻力,讓我們迷失方向。”

他轉向紀憐淮和徐覓:“藝術創作,尤其是在探索未知領域時,本身就是一場冒險。我們無法預知所有風浪,但我們可以選擇信任同船的人,依靠我們的專業和信念,一起把船開下去。如果因為害怕暗流就不敢揚帆,那我們永遠也到不了彼岸。”

他的話像一陣清風,暫時吹散了部分陰霾。但根植於內心的不安,並非幾句箴言就能輕易化解。

紀憐淮將更多精力投入到角色中。她發現,“星”在劇本中後期,也麵臨著類似的信任危機:

當她發現基地高層可能對她隱瞞了某些關於遺跡的危險真相時,那種被蒙在鼓裡的孤立感和對權威的質疑,與她此刻的心境產生了奇妙的共鳴。她將這種複雜的情緒提煉出來,融入到表演中,使得“星”的掙紮更加真實和有層次感。

幽稷近來也變得有些沉默,祂的意識波動不再像之前那樣頻繁地插科打諢,而是帶著一種若有所思的沉寂。偶爾,當紀憐淮在夜晚麵對星空冥想時,幽稷會傳遞來一些模糊的感應碎片。

“水下的影子,不止一個。”一次,幽稷的意識流如同深海的低語,在紀憐淮腦中響起,“那個被抓住的小角色,不過是浮上來的氣泡。真正的東西,還沉在下麵,帶著更古老也更麻煩的氣息。”

紀憐淮心中凜然:“你能感覺到更多?”

“距離和屏蔽太強,隻能捕捉到一些回響。”幽稷的意念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就像隔著厚厚的冰層聽水下的動靜。但那股對‘凝固時光’和‘消亡之力’的貪婪味道很衝,你們搗鼓的這個故事,似乎戳到了某些存在的癢處,或者痛處。”

這些話讓紀憐淮更加確信,《星骸之語》觸碰到的,遠不止是藝術層麵的東西。它可能無意間打開了一扇通往更複雜、更危險領域的大門。

幾天後,一個意外的消息從鬱堯那裡傳來。基石廳的情報網捕捉到一些零散的信息,表明“遺物會”近期在幾個國際黑市和隱秘的收藏家圈子裡,異常活躍地打探與“意識抽取”、“記憶實體化”相關的禁忌技術和古老器物,開價高得離譜。

同時,有幾個背景神秘的私人勘探隊,似乎正將目標鎖定在幾處與劇本中描述的“星骸”遺跡特征相似、但尚未被主流考古界關注的偏遠星域。

這些情報碎片,拚湊出一個令人不安的圖景:“遺物會”不僅在窺探他們的創作,更可能在利用從項目中間接獲得的概念或靈感,在現實世界中積極尋找和試圖掌控類似的力量。他們的目的,顯然不僅僅是破壞一部電影那麼簡單。

這一發現讓西園寺導演和團隊核心成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藝術創作竟然可能間接催生現實世界的風險,這是他們始料未及的。一場關於項目是否應該繼續、如何繼續的激烈討論,在秘密會議中展開。

“如果我們停下來,就能阻止他們嗎?”徐覓首先提出質疑,她的眼神堅定,“恐怕不會。他們既然已經盯上了這個概念,即使沒有我們的電影,他們也會從其他途徑尋找。我們的作品,或許反而是揭示這種危險、引發公眾警惕的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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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繼續下去,可能會給我們自己,甚至給無辜的人帶來更大的風險。”基地經理憂心忡忡,“我們是否有權為了藝術,而承擔這樣的後果?”

紀憐淮沉默地聽著,內心天人交戰。作為演員,她渴望完成這個挑戰性極高的角色;作為一個人,她無法忽視潛在的危險。

西園寺導演聆聽了所有人的意見,沉思良久,最終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藝術不能向威脅低頭,但藝術家必須對自己的創作可能產生的影響負責。停止項目是怯懦,但盲目推進是魯莽。我們需要調整策略。”

他提出了一個新的方案:第一,加快核心創作進度,儘快完成主要戲份的拍攝,縮短項目暴露在高風險下的窗口期。第二,與鬱堯和基石廳更緊密合作,將《星骸之語》的創作過程,同時也作為反向觀察和了解“遺物會”動向的一個特殊窗口。第三,在影片的最終呈現上,強化對濫用未知力量的危險性的警示,使作品本身具備更強的社會責任感。

“我們要做的,不是逃避黑暗,而是用光去照亮它。”西園寺導演總結道,“這或許是我們作為創作者,在當前局麵下,所能做出的最負責任的選擇。”

這個方案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同。它既堅持了藝術的追求,也直麵了現實的複雜性。團隊重新凝聚了目標,但工作的節奏和氛圍不可避免地變得更加緊張和專注。

就在新的方案開始執行的第二天,紀憐淮在排練一場“星”在幻覺中與遠古文明意識碎片對話的戲份時,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當時,她深入角色情緒,試圖捕捉那種與異質意識接觸時的戰栗和迷茫。突然,她感到丹田內的玄珠毫無征兆地劇烈震顫起來,一股冰冷的、帶著強烈排斥感的能量流瞬間席卷全身。

幾乎同時,她眼前一花,排練廳的景象扭曲變形,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極其短暫、卻清晰得可怕的幻象:一片無儘的漆黑虛空中,懸浮著無數破碎的、燃燒著幽暗火焰的星體殘骸,一種難以形容的、混合著巨大悲傷和瘋狂執念的嘶吼聲,仿佛穿越了億萬光年,直接撞擊在她的意識深處。

“呃!”紀憐淮悶哼一聲,踉蹌後退,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排練被迫中斷。

“憐淮姐!你怎麼了?”徐覓和工作人員立刻圍了上來。

紀憐淮擺擺手,強忍著眩暈和心悸,大口呼吸著:“沒、沒事,可能有點低血糖。”她無法解釋剛才那瞬間的異樣,那感覺太過真實和駭人,遠超普通的入戲太深。

隻有幽稷的意識在她腦海中炸開,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和警惕:“剛才那一下是共鳴!有東西在遠處試圖強行連接與‘星骸’相關的意識場,其力凶戾,充滿掠奪性,你差點被扯進去!”

紀憐淮心中巨震:“是‘遺物會’?”

“不確定,但絕非善類。”幽稷的意念冰冷,“他們可能已經不再滿足於窺探,開始嘗試更直接的乾預。你以後深入這類涉及消亡意識的戲份時,必須更加小心。玄珠剛才護住了你,但下次未必這麼幸運。”

這次意外事件,沒有引起廣泛注意,卻被紀憐淮和知情者視為一個嚴重的警告。對手的手段,正在升級,從物理世界的滲透,開始向更詭異、更難以防範的意識層麵延伸。

鏡湖孤島上的局勢,變得更加波譎雲詭。表麵的創作在加速推進,深處的暗戰卻已進入了一個新的、更危險的階段。信任的裂痕尚未彌合,外部威脅又添新變數。紀憐淮感到,自己正站在一個越來越狹窄的獨木橋上,腳下是深不見底的黑暗,而前方的迷霧,似乎更加濃重了。

排練廳的意外事件,像一道無聲的驚雷,在紀憐淮和極少數知情者心中炸響。那種被強行拖入詭異幻象、意識幾乎被撕裂的感覺,遠比任何物理攻擊更令人心悸。紀憐淮以“低血糖”為由勉強掩飾過去,但臉色蒼白的虛弱狀態持續了許久,徐覓和西園寺導演都察覺到了不尋常,隻是暫時沒有深究。

回到彆墅後,紀憐淮立刻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後背抵著冰冷的牆壁,試圖平複仍在劇烈跳動的心臟和腦海中殘留的幻象碎片。那無儘的黑暗虛空、燃燒的星骸、以及充滿絕望與瘋狂的嘶吼,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感知裡。

“剛才……到底是什麼?”她用意念急切地詢問幽稷,聲音帶著未褪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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