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家,就靠奶奶和媽兩個女人硬撐著,苦得沒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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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算這樣,奶奶還是專門給自己攢了一筆體己錢……
……
沈知行側過頭,正好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酸楚,心裡頭咯噔一下。
她性子一向淡淡的,好像啥事兒都看得開。
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個家,最累的是你。文星小小年紀就知道賺錢,很難得。老太太心裡頭,肯定為你們姐弟倆驕傲著呢!”
蘇扶搖趕緊搖頭:“不累不累,能給家裡出份力,我樂意著呢!”
與此同時。
廣場上那盞昏黃的燈泡,“啪”一下滅了。
四周的住戶,窗戶也一盞接一盞地暗下去。
光線更暗了。
沈知行坐著沒動,可心裡頭那股躁動,卻越來越壓不住。
蘇扶搖站起身:“不早了,回吧?”
她伸手去拿放在兩人中間椅子上的搪瓷缸子……
沈知行也下意識伸手去拿……
兩人的指尖在微涼的缸壁上輕輕一碰,又像被燙著似的,同時縮了回去。
蘇扶搖心口那麵鼓又開始咚咚亂敲:“我、我來拿就行。”
沈知行沒再動:“好,一起回去。”
他聲音有點啞。
蘇扶搖沒再推辭,端起缸子轉身就走,腳步快得有點慌,像後頭有狼攆。
可走到樓道口,她腳步又頓住了。
轉過身,對著還坐在暗影裡的沈知行:“沈廠長,明兒早上……來家吃早飯吧?想吃點啥?我給你做。”
沈知行愣了一下,那句不用麻煩在舌尖打了個轉,又咽了回去。
“都行,做什麼吃什麼。”他差點就脫口而出那句隻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
話到嘴邊又覺得太露骨。
哪怕……這是大實話。
蘇扶搖笑了笑:“成。”
看著她身影消失在樓道裡,沈知行在原地又坐了好一會兒。
心裡頭琢磨著,明天早上,她又能鼓搗出啥好吃的?
她做飯的手藝,是真絕。普普通通的食材,到她手裡都能變出花兒來。
把房子租在這兒……真是撞了大運了……
蘇扶搖輕手輕腳洗漱完,摸黑回了自己屋。
老太太早把燈關了,隻有窗戶透進來點外頭的微光。
屋裡黑黢黢的。
蘇扶搖摸到床邊,小心地掀開薄棉被躺進去,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老太太早睡著了,可身邊那窸窸窣窣翻身的動靜,就沒停過。
老太太還在為白天蘇文國那事兒憋著火呢!
這事兒,根兒還在蘇月身上。
蘇文國兩口子,八成也是被她攛掇來的。
蘇月為啥非得揪著這事兒不放?
她之前整那手寫信栽贓自己,勾著孫浩上鉤,那點子伎倆其實蠢得很。
根本經不起推敲,戳一戳就破的玩意兒。
就算沒沈知行幫忙,她自己也能掰扯清楚。
現在事兒是了了,可蘇月寫的那信,就是個現成的把柄!
要讓孫浩那癩皮狗徹底死心,或許……可以從這兒下手?
但這事兒,自己不好直接出麵,得找把合適的“刀”。
找誰呢?
沈知行肯定不行。
她腦子裡飛快地轉著圈兒,猛地,一個名字跳了出來——蔣燁!
對,蔣燁!副廠長的兒子,身邊狐朋狗友一堆。
最關鍵的是,這小子最愛傳閒話!而且他嘴裡禿嚕出來的話,在廠裡還真有不少人信!
這把“刀”,是該好好用用了!
蘇扶搖這邊正盤算著,身邊的老太太又翻了個身,冷不丁開口:“你也睡不著?琢磨啥呢?”
蘇扶搖打了個哈欠,隨口搪塞:“琢磨……琢磨明早做啥早飯。我叫了沈廠長來吃呢。”
老太太的聲音果然輕快了幾分:“這還差不多!沈廠長對你多照顧,又是孤身一人租房子住,該叫來一塊兒吃!”
每次一沾沈知行的邊兒,老太太那氣兒就順溜了,說話都柔和。
蘇扶搖也笑了:“知道了奶。您也甭為小叔他們氣壞了身子。”
老太太嘴硬:“我氣啥?我罵得痛快著呢!”
蘇扶搖望著黑漆漆的屋頂:“我知道您心裡頭一直有根刺。是覺得當初把家底兒、房子都給了小叔家,我爸病了,您覺得虧欠了我們……”
“可奶,您做的夠多了。這些年多辛苦,我們都看在眼裡……”
老太太猛地扯了下被子,打斷她:“瞎叨叨啥呢!困了困了!睡覺!明兒個你還得起早做飯呢!”
她不再吭聲,也不再翻身。
蘇扶搖也重新合上了眼,心裡頭那個利用蔣燁的點子,漸漸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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