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一臉傲嬌白星畫,又看看嬌羞的不得了的陳瑤,林雲抬手一拍腦門。
得,這才回國多久,家裡湊出一桌麻將了。
告彆了愛給徒弟找媳婦的好師父,三人走出小院,就看到門口停著那輛帕薩特。
話嘮兄弟今天不在,鑰匙就放在前機蓋上。林雲剛要去拿鑰匙,陳瑤開口道:
“我來開車吧,路我熟一些。”
林雲也沒客氣,點了點頭,拉開後車門坐進車裡。
剛想叫白星畫一起坐後邊,就看到她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一路上,兩個本來不熟的女人聊的不亦樂乎,坐在後邊的林雲愣是沒插上嘴。
當陳瑤走進療養院的後,她的腳步明顯沉重了許多,臉上也多了些患得患失的表情。
陳勇山已經在這裡躺了整整兩年多了,在聽到林雲有把握喚醒父親之後,陳瑤整個人都處在一種亢奮之中。
昨晚她很晚才睡著,可是今天一大早她就醒來了。但是越是靠近京城療養院,她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就越強烈。
可能是希望越大,就越是害怕失望吧。當她走出電梯,來到父親所在的樓層時,她甚至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白星畫一直緊緊的握著陳瑤那隻微微顫抖的右手,給她勇氣。
直到這時,林雲才明白。陳瑤之所以主動開車是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遠離自己。
而白星畫之所以主動坐在她的身邊,一路上不停的陪她聊天,應該是也看出了她的患得患失。
想明白這一切後,林雲快走兩步,張開雙臂,從後麵攬住了二女的肩膀,飛快的在她們的臉蛋上輕啄了一下。
在收獲了兩個大大的白眼之餘,也徹底打破了先前那種壓抑的氣氛。
很明顯,白星畫和陳瑤也明白林雲的用意,在白了他一眼之後,也就任由著他摟著肩膀走進了陳勇山所住的病房。
病房內的布置很簡單,隻有一張病床,和兩把椅子,病床的旁邊擺放著各種儀器,監控著陳勇山的各項身體指標。
林雲走到病床邊,伸手將那些儀器都斷開拆了下來。坐在床邊伸手搭在陳勇山的手腕上,微微閉眼,為他號脈。
幾分鐘後,林雲對病情已經心中有數。他剛要掏出陰陽五行針,就推門走進來一個身高一米七二左右,長相普通,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大褂,明顯是這裡的醫生。他眼神炙熱的看著陳瑤,滿臉堆笑的說:
“陳小姐來了怎麼不叫我一聲,我好給你講解下陳先生近期的病情。”
陳瑤有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男朋友會幫我父親檢查的,就不麻煩黃主任了。”
黃主任皺了皺眉,這才看向病床的方向。
見林雲剛剛把手從陳勇山的手腕上拿來,他挑了挑眉,不屑道:
“中醫?嗬嗬,陳小姐,你不是逗我吧?中醫能喚醒植物人?而且是誰允許你們亂動儀器的,如果病人出了問題你們負得起責任嗎?”
林雲抬頭看了黃主任一眼,見他眼神不住的在陳瑤和白星畫的身上掃來掃去,瞳孔微微一縮。
“黃主任是吧?中醫礙著你什麼事了?而且陳瑤是病人的女兒,我是病人的未來女婿,我們一家人在病房裡探望病人,是誰允許你不敲門就進來大放厥詞的?”
黃主任見自己不占理,又指著那些儀器問道:
“那是誰允許你把那些儀器都拆下來的?”
林雲起身走到陳瑤和白星畫所坐的椅子中間,將手搭在二女的香肩上,隨意的答道:
“病人家屬允許的嘍,你們治不好還不讓我們自己治了。”
黃主任見林雲和兩位美女舉止親密,心中妒火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