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空氣仿佛都被緊張和對峙填滿,變得濃稠而壓抑,安靜得仿若時間都已經凝固,連根針掉在地上,那細微的聲響都能被無限放大,清晰可聞。
路人穩穩地坐在床邊,像是一座威嚴的雕像。他將腰杆挺得筆直,好似被一根無形的鋼筋貫穿,渾身散發著不容侵犯的氣場。下巴微微上揚,角度恰到好處,既顯露出他的自信與驕傲,又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臉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神氣,眼神堅定而銳利,像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直直地射向糟老頭子,仿佛能穿透對方的內心,將其所有的想法和秘密都看得一清二楚。此刻的他,周身仿佛環繞著一圈無形的光環,活脫脫像個高高在上的審判官,坐在莊嚴的審判席上,即將對眼前的“罪犯”作出最後的裁決,那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結結巴巴地說:“彆、彆喊呐,誤會,這絕對是天大的誤會!我就是……就是好奇這玩意兒是啥,長這麼大我都沒見過這麼奇怪、還會發光叫喚的東西。我在這深山老林裡待了大半輩子,啥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沒見過,可就沒見過這能發光還能響的怪東西,我還以為是啥天上掉下來的寶貝呢。我就想著拿起來瞅瞅,真沒彆的壞心思。”說著,還像個獻寶的孩子似的,把手機舉在手裡晃了晃,手還在止不住地抖,那手機在他手裡晃來晃去,像個隨時會飛走的小鳥。
臉上擺出一副無辜至極的表情,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那模樣,活像一個犯錯後被抓包的小孩,眼眶裡都泛起了淚花,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就差沒哭出聲了。他眼巴巴地看著路人,雙手合十,不停地作揖,哀求道:“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瞎好奇了,要是再犯,你拿我是問!”
沒等路人把第二句話喊出來,說時遲那時快,伸手敏捷的糟老頭子就像一顆發射出去的炮彈,“嗖”地一下躥到路人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那動作快如閃電,簡直能和奧運會短跑冠軍媲美,要是這時候有個計時器,估計能打破世界紀錄。
糟老頭子滿臉焦急,那表情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額頭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在月光那清冷的映照下閃爍著光亮,就像一顆顆排列整齊的小珍珠,又像是他腦袋上突然冒出了一層亮晶晶的“汗珠鎧甲”。他湊到路人耳邊,那股熱乎乎、帶著點昨夜剩飯味兒的氣息直往路人耳朵裡鑽,小聲急切地向路人央求道:“爺爺呀,我的親爺爺,您可真是俺的祖宗呀!我對天發誓,真的隻是好奇而已,連據為己有的念頭都沒在我腦袋裡停留過一秒。我就是想看看這玩意兒到底是啥,怎麼還會發光、會叫呢,我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神奇的東西。”
“求您可千萬彆喊了,這大半夜的,要是被彆人聽到,還以為我真乾了啥傷天害理的壞事,那我可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啦!我後半輩子不得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呀,說不定還得被當成小偷抓起來,到時候我這把老骨頭可就隻能在大牢裡發黴咯。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麼莽撞了,要是再犯,您拿我是問,讓我給您當一天免費勞動力都行!”
他的眼神中滿是慌張和誠懇,緊緊地盯著路人的眼睛,那眼神就像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救命稻草。雙手緊緊地捂著路人的嘴巴,手心裡全是汗,黏糊糊的,路人感覺自己的嘴巴都快被捂出痱子了,心裡直犯嘀咕:“這糟老頭子,手是剛從蒸籠裡拿出來嗎,這麼多汗!”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就像一片在狂風中拚命搖曳的樹葉,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無形的恐懼給吹跑。他一邊顫抖,一邊還在碎碎念:“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消消氣,消消氣,千萬彆跟我計較。”那模樣,活脫脫一個做錯事被當場抓住的孩子,滿心都是害怕與不安,眼巴巴地盼著路人能趕緊消消氣,膝蓋都開始微微彎曲,就差沒給路人跪下磕頭了。
路人被他這一連串的舉動弄得又好氣又好笑,原本的怒氣也消了大半,翻了個白眼,在心裡默默吐槽:“這糟老頭子,可真是個活寶!”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傻得好糊弄嗎?”路人睡得正香,突然被糟老頭子這一攪和,頓時火冒三丈,像屁股底下裝了個彈簧似的,“噌”地一下猛地坐起身,腦袋差點和頭頂那搖搖欲墜的房梁來個“親密接觸”,驚得房梁上的灰塵簌簌直落,就像下了一場迷你的“灰塵雪”。
他雙眼圓睜,那眼睛瞪得就跟銅鈴似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了。眼中仿佛燃燒著兩團熊熊的憤怒火焰,那火苗“噌噌”往上躥,每一跳都帶著滾燙的怒意,好似要把整個屋子都變成一片火海。空氣都被這股怒氣烘得燥熱起來,感覺下一秒周圍的一切都能被點燃,連角落裡的蜘蛛網都似乎要被這無形的火焰給烤化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說時遲那時快,路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像一隻敏捷的老鷹撲向獵物,一把捂住糟老頭子還插在他口袋裡尚未抽出的手。那手勁大得好似要把糟老頭子的手直接捏成一張薄薄的麵餅,恨不得將其揉進自己的掌心。瞧他那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白得就像剛從麵粉袋子裡掏出來一樣,毫無血色,手背的青筋也不甘示弱,像一條條受了驚的小蚯蚓,在皮膚下扭曲著、凸起著,活靈活現,似乎要將他心中積攢了一晚上的不滿,都通過這狠狠一抓儘情地發泄出來。
“手都伸到我口袋裡了,都快摸到我手機了,你還敢拍著胸脯說沒那偷雞摸狗的心思?你可彆把我當冤大頭,我可不是吃素的!”他扯著嗓子怒吼道,聲音在狹小的屋內來回碰撞,震得房梁上的灰塵簌簌掉落。他一邊說著,一邊咬牙切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腮幫子鼓得像個充滿氣的氣球,隨時都可能爆炸。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那架勢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糟老頭子的手給硬生生地擰下來,再狠狠扔到牆角。
身體前傾,整個人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四肢緊繃,肌肉高高隆起,每一寸皮膚下都湧動著憤怒的力量。他死死地盯著糟老頭子,那眼神像兩把鋒利的匕首,寒光閃閃。要是眼神能殺人,糟老頭子估計已經被他千刀萬剮,變成無數個小碎片,被這股洶湧的怒火給吞噬得渣都不剩。
糟老頭子被這一抓,整個人像觸了電似的猛地一哆嗦,渾身上下抖得就像秋風中掛在枝頭、馬上要被吹落的最後一片落葉,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臉上瞬間泛起一陣紅暈,那紅暈從耳根開始,就像被點燃的導火索,一路狂飆,“唰”地一下迅速紅到了臉頰,那顏色鮮豔奪目,活脫脫像剛從菜地裡精挑細選摘下來、熟透到極致的番茄,紅得透亮,感覺輕輕一捏就能滴下汁水來,那紅簡直能和天邊最絢麗的晚霞一較高下。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溜溜的眼珠子裡滿是驚恐與慌亂,活像一隻在森林裡迷路後又突然被獵人盯上的小兔子,無助又可憐,那眼神仿佛在哭訴“我怎麼這麼倒黴”。嘴巴微張,想要辯解,可喉嚨像是被一團又大又黏、還沾滿膠水的棉花給死死哽住了,乾巴巴地發不出一點正常的聲音,隻能發出幾聲“呃呃”的怪響,那聲音又悶又怪,彆提多滑稽了,活像一台年久失修、破舊不堪的風箱,每抽動一下都艱難無比,發出吱嘎吱嘎的抗議聲。
他的眼神像沒頭的蒼蠅一樣,慌慌張張地四處遊移。一會兒瞅瞅路人那氣得五官都快錯位的臉,路人臉上的憤怒仿佛能具象化,化作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子,寒光閃閃,感覺隨時能把他給大卸八塊;一會兒又盯著被抓住的手,仿佛那手上突然長出了一朵從未見過、奇奇怪怪還會發光的花,怎麼看都看不夠,就是打死也不敢直視路人那仿佛能吃人般凶狠的眼睛。他心裡羞愧得不行,隻想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最好還能用土把自己埋得嚴嚴實實,永遠不出來見人,內心os:“這下丟人丟到家了,以後可怎麼抬頭做人啊!”
他的身體也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也不知道是被嚇得腿軟,感覺骨頭都變成了麵條,軟趴趴的;還是因為被路人抓得太緊,疼得直哆嗦,臉上的五官都因為疼痛和害怕皺成了一團。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活脫脫像一個被當場抓住、偷了腥的小賊,手足無措,兩隻腳在地上不安地蹭來蹭去,手也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又不敢用力,隻能在路人的手裡微微扭動。
路人瞧著糟老頭子那副窘態百出的模樣,心裡那叫一個美,就像三伏天一頭紮進了冰窖,又順手吃了根冒著冷氣的冰棍,從頭頂爽到了腳趾頭,每個毛孔都透著暢快,知道自己穩穩地占據了上風,這場“戰鬥”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他挺直了腰板,那腰杆挺得跟一根筆直的標槍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屋頂,直插雲霄。故意清了清嗓子,發出“咳咳”的聲音,那聲音大得就像是有個大喇叭在屋裡開足了音量,震得四周的空氣都跟著顫抖起來,仿佛要把屋頂都給直接震破。要是屋頂有耳朵,估計都得被震得嗡嗡響,說不定還會委屈地嘟囔:“大哥,輕點聲,我這老身子骨可受不了!”路人那架勢,就差沒拿個大喇叭對著全世界廣播自己的勝利,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把糟老頭子給“製服”了。
屋裡的氣氛緊張得像拉滿的弓弦,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砰”地斷裂。路人猛地坐直身子,腰背挺得筆直,胸膛高高鼓起,就差沒喊出“一二一”的口號來彰顯自己的氣勢。
“這事可大可小,”他提高音量,扯著嗓子,一字一頓地說道,那聲音跟敲鑼似的,在狹小的屋子裡來回震蕩。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就好像在擠一支快用完的牙膏,每擠出一點,都帶著十足的威懾力,讓空氣都跟著顫抖。“可”字出口時,他還故意停頓了一下,下巴微微上揚,鼻孔也不自覺地張大,活脫脫一個威風凜凜的指揮官。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地緊緊盯著糟老頭子,那眼神就像一台高精度的掃描儀,不,簡直是一台透視儀,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表情的變化。哪怕是糟老頭子臉上的一根眉毛輕輕動了一下,他都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精準捕捉。隻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緊緊鎖住糟老頭子的臉,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臉上燒出一個洞來,那專注的模樣,就好像在研究一件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又像是在審訊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就要看你的態度囉。”說著,他還故意拖長了尾音,“囉”字拐了好幾個彎,在空氣中悠悠回蕩。那語氣中充滿了傲慢和得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都能戳到月亮了。他一邊說,一邊還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慢悠悠地晃了晃,像是在給糟老頭子下達一道不可違抗的聖旨。此刻的他,仿佛已經站在了世界之巔,整個宇宙都在他的腳下。
路人挺直身板,胸腔高高鼓起,活像一隻鬥誌昂揚的雄雞,渾身上下散發著勝利者的氣場,就差沒在臉上明晃晃地寫著“我贏定了”幾個大字。那幾個字仿佛是用最頂級的熒光顏料書寫,比城市街頭閃爍的霓虹燈還要閃亮奪目,甚至能和高懸於天際的太陽一較高下,刺得糟老頭子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裡藏著一絲狡黠,好似一隻偷到腥的貓,又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對糟老頭子無情地宣告:“你就認輸吧,跟我鬥,你還嫩了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那笑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像是一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糟老頭子的自尊。
喜歡黃泉守夜人請大家收藏:()黃泉守夜人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