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無絕對,大船裡的蟲子數量太多。說不準有些蟲子,突破了血脈的壓製,朝著自己咬來。對於蘇誠來說,倒是無所謂。
他體內的炎黃血脈可解百毒,這些蟲子哪怕是意外地咬了他一口,他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吳邪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吳邪體內的血脈,蘇誠根據真實之眼也隻能查看一個大概。
邪帝血脈具體的是什麼情況,隻有吳邪這個擁有者最清楚了。
蘇誠並沒有從吳邪那裡了解到他的血脈具有抗毒的效果,要是吳邪被咬了一口,很有可能會死。
被蘇誠拉著的吳邪看到蘇誠的動作,知道蘇誠肯定發現了麵前這艘大船的異樣之處。
蘇誠的動作明顯是告訴他,大船裡有危險,兩人要小心的為妙,讓這些雇傭兵在前麵頂著。
對於蘇誠的這種做法,吳邪沒有反對。
這些雇傭兵並不是華夏人,他們是來華夏盜取西王母古墓遺跡的強盜。
經曆了胡八一和王凱旋兩人的洗腦,吳邪已經沒有了原本的天真。
要不然按照吳邪原本的性格,他肯定不顧蘇誠的阻攔,堅持和阿寧在一起。
說不定要是阿寧和他的手下遇到危險之後,他也會學張起靈割手放血,來一波英雄救美。
看到吳邪默不作聲,目不斜視的樣子,蘇誠在心裡非常滿意。
這才是好同誌,能分得清楚輕重。
人命高於一切?
蘇誠並沒有前世那種庸俗的思想。
什麼醫者無國界,科學無國界的扯淡理論,在蘇誠看來,都是一些人自以為是的高尚理由。
蘇誠的動作,瞞不過一直留意的蘇城的阿寧。
蘇誠自從跟著阿寧來到這邊,除了充當向導的工作之外,便沒有任何的作為了。
對於蘇誠的實力,阿寧一清二楚。
不過,她也知道蘇誠和自己的關係很不好。這一次對方回來,也隻是被自己利誘而來。
想要蘇誠和自己的手下一樣出苦力去拆大船,想都不要想。
在太陽底下曬了十多分鐘的時間,蘇誠沒有一點感覺。
以他的身體素質,彆說現在隻有三十多度的溫度,哪怕四周的溫度有七八十度,甚至上百度,在短時間內也無法讓蘇誠感覺到不適。
在蘇誠旁邊的吳邪,雖然也有特殊血脈的加持,然而他的血脈並不具備水火不侵的效果。
邪帝血脈會讓他對於寒冷和炎熱兩種極端的環境的抗性有所增加,增加幅度遠不能和蘇誠相比。
看到吳邪額頭出現的密集汗水,蘇誠對著吳邪指了指旁邊的一輛越野車。
在越野車裡,張起靈和黑瞎子兩人正安靜地坐在車中,對於車外的事情不聞不問。
阿寧似乎也沒有讓這兩個人出來幫忙的意思,兩人就和蘇誠、吳邪一樣,一直在偷懶。
甚至兩人比蘇誠、吳邪更過分,他們直接躺在車裡偷懶。
這樣,炎熱的太陽就無法照射到車裡的他們,可比外麵舒服多了。
對於蘇誠手指的方向,吳邪搖了搖頭。
他很想知道讓蘇誠這麼警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進入車中如果遇到了危險,很難第一時間出來。到時候,被困死在車裡可就鬨笑話了。
見到吳邪這麼堅持,蘇誠也沒有廢話。
他的意念一動,在吳邪四周溫度開始下降。
感受到異樣的吳邪,看向蘇誠的目光驚疑了起來。
這種能力,可不是血脈天賦那麼簡單了。
他和張起靈兩人都有特色血脈,儘管血脈的效果各不相同。
但這種超自然的力量,兩人從未掌握過。
蘇誠之前是表現出來過冰係異能,可是這種微妙的掌控能力,吳邪還是第一次見到。
對吳邪隨意的露了一手,蘇誠沒有當回事。控製四周的溫度,這對於蘇誠來說太小兒科了。
如果蘇誠想,哪怕這裡是炎熱的沙漠,他也能夠憑空製造出來一副冰床,讓吳邪躺上去休息。
這樣做的缺點,是太消耗蘇誠體內的能量。
對蘇誠來說,這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
控製四周的溫度,對蘇誠體內能量的消耗近乎忽略不計。
蘇誠控製的範圍不大,隻是吳邪所站的地方而已。
要是範圍再擴大個三五倍,對於蘇誠來說他體內能量的恢複速度就趕不上能量的消耗速度了。
一邊,幾十個雇傭兵還在烈日炎炎之下,熱火朝天的破除著大船。
這艘大船雖然看起來破爛不堪,更是經曆了上千年的時間的衝刷。
在期表麵的木頭,確實十分的脆弱。
隨著狼牙棒、弓兵鏟、洛陽鏟等工具的不斷揮動,大船外圍的木頭開始大範圍的掉落。
可是在大船裡麵的木頭,堅固程度比起外麵的要硬上太多了。
於是,原本一個小時就讓這艘大船小了一圈兒的雇傭兵們。
在繼續拆船的時候,發現這艘大船拆不動了。
以他們手中的工具,想要拆除這艘大船,基本上不可能。
他們的狼牙棒、工兵鏟和洛陽鏟打在大船上,隻能在上麵留下淺淺的痕跡。
按照這種速度,到猴年馬月,也不可能完全把大船拆沒。
經曆了一個多小時的埋頭苦乾,這些雇傭兵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
在碰到這樣堅硬的木頭之後,他們自然是沒有繼續乾下去的心思。
紛紛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開始朝著阿寧所在的地方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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