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康的表情徹底變了。
他麵色扭曲,惡狠狠的盯著白玄蔚,好似想要將他的嘴封住一樣。
可惜嘴長在白玄蔚身上。
於是白玄蔚笑得更好看了,翻了個白眼,又說了一遍那兩個字。
汪康果然沉不住氣,指著白玄蔚對祁醉說道∶“祁醉,你還是要管好你家下人,窮人就是窮人,不會說話就不要來這種地方。”
汪康的一番話,白玄蔚徹底斷定了心裡的猜想,果然,這人一直在暗地裡窺視祁醉。
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他是祁醉家保姆的事情。
就在下一秒,祁醉出手,迅猛的將汪康的手指向反方向掰去。
“啊!”
這聲慘叫吸引了宴會中大部分人的目光。
看見是祁醉掰著一個人的手指,臉上紛紛露出驚恐又了然的表情。
這祁少爺的瘋病果然還沒好!
宴會才剛開始,就動手打人了,再在這裡待一會還得了?
已經有人開始猶豫要不要去叫保安來。
“下人?你是在說我兒子嗎?”
一個穿著典雅禮服,頭發全梳在側邊的優雅女人走了出來,顯然將剛剛的對話全部聽進去了,冷冷笑著看汪康哀嚎。
白玄蔚眼睛眨了眨,乖巧的喊了聲“媽”。
“怎麼會?”汪康連疼痛都顧不上了,他一下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不說彆的,最起碼以他的家世是惹不起的。
準確點說,在場的大部分人,他都惹不起。
因此,汪康也隻能仗著曾經是祁醉的初中同學上來打招呼。
汪康的家庭隻能算是個小暴發戶,曾經與祁醉在同一個班級當同學。
中學的祁醉由於家世好成績也好,完全是彆人家的完美孩子,一直得到學校裡同學老師的追捧。
對於比自己過的好的人,汪康屬於無差彆的嫉妒,於是製造了鬨鬼事件,徹底毀了祁醉這個天之驕子。
乾出一件這麼大件事,事後還沒有任何人發現是他做的,這樣零成本的犯罪,讓汪康簡直一發不可收拾,前前後後禍害了好多人。
當然,汪康最關注的還是祁醉,特地雇了人去一直監視著祁醉的動向。
他要看著祁醉這輩子就爛在泥裡!
得知最近祁醉有心理問題好轉的跡象,甚至出來創業了,汪康吃啥都不香了。
因此在這裡見到祁醉的第一眼,他就端起假麵湊了上來。
汪康握著劇痛的手指,還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玄蔚,“你怎麼可能是白家的,不就是個保姆嗎?”
白母提起手裡的小挎包就往汪康頭上框框砸,“哪來的小子,不會說話就閉嘴!”
小挎包的鐵拉鏈擦著汪康的眼球而過,差點沒給眼球碰上,汪康被嚇的接連後退。
白玄蔚在旁邊豎起兩隻手的大拇指。
媽媽厲害。
白母冷哼一聲,對周圍看戲的人揮揮手,“這小子罵我的寶貝兒子,祁醉幫我教訓了他,沒什麼大事,大家見笑了。”
人群裡還有白母的姐妹團,也很給力的在一會兒就將事情真相傳遍宴會。
那些原本看著祁醉的異樣目光尷尬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