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蔚,這個好吃。”
“謝謝文、哥哥。”白玄蔚差點嘴瓢叫了賀文澤的名字。
突然想起來在父母麵前還是要收斂點,連忙改口。
賀文澤叫他的名字可以說是覺得他長大了叫弟弟不合適,但白玄蔚在父母麵前叫賀文澤的名字,就真的不太合適了。
果然,對麵的爸媽沒有發現什麼。
白玄蔚咬了一口賀文澤夾過來的菜,好吃的眯起眼睛。
他反過來給賀文澤夾了菜,然後又給董燁和白楓夾了菜,一碗水端平。
“哇,謝謝我們家玄蔚。”董燁依舊吃的津津有味。
就在四個人都沉浸在美食中時,白玄蔚的小腿被輕輕碰了一下,觸感略微有些堅硬,大概率是皮鞋。
小兔子警覺的瞪圓眼睛,趁著沒有人注意時,瞪了一眼身邊的賀文澤,用口型說道。
[你彆太過分。]
賀文澤依舊在吃飯,好像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上半身穩如泰山,但是他的腿已經勾住了白玄蔚的小腿。
白玄蔚在位置上又不能逃開,隻能硬著頭皮任由賀文澤在自己的小腿上胡作非為。
先是用堅硬的皮鞋一直磨蹭,惹得他躲個不停,然後將他的腿向那邊自己那邊勾去。
白玄蔚餘光注意到賀文澤的一隻手向桌底下探去,緊接著抓住了他的腿。
摸的地方還很癢。
[爸媽都在呢。]
可惜小兔子的話根本沒能製止住男人的動作。
仗著白玄蔚逃不開,賀文澤更加放肆起來。
白玄蔚氣不過,也偷偷將手伸向下麵,一把薅住了賀文澤的狼尾。
獸人的尾巴都是露在外麵的,很多時候尾巴越強壯,代表這個獸人的身體素質越好,也就更容易得到他人的青睞。
賀文澤的尾巴用力一掃,就可以將人抽的皮下滲血。
但是現在,這條強壯的狼尾巴被小兔子拽在手裡麵,動也不敢動,就這樣僵硬的被蹂躪著。
白玄蔚惡狠狠報複回去。
狼毛有些紮人,但由於賀文澤害怕傷到白玄蔚,儘力放軟的尾巴,因此摸起來還是彆有一番風情。
賀文澤原本放在小兔子腿上的手收回去了,因為他現在要全力忍耐著其他的感覺。
被小兔子嬌嫩的手揉著,賀文澤用了極大的意誌力才忍住沒動。
這和虎口拔牙有什麼區彆。
一頓飯終於吃完了,兩人和父母說好晚上回家後分開。
剛分開不遠,賀文澤就一把抱起了少年。
白玄蔚本來還想逃,但他哪逃得過動作敏捷的狼,被抱著塞進了車裡。
“喜歡我的尾巴嗎?”
賀文澤將自己的尾巴放入小兔子手中。
“哼,還行吧。”
這樣說著,白玄蔚忍不住又捏了捏。
“捏夠了嗎?”賀文澤呼吸灼熱起來,在封閉的車內空間裡,兩人躺在平鋪下來的車後座上,和一張大床沒有什麼區彆。
下一秒,男人抓住了身下人的兔尾巴。
小兔子登時掙紮起來,明明自己摸彆人尾巴的時候很開心,輪到被摸了,就開始雙腳亂蹬,“臭狼!”
居然敢摸他的尾巴!
賀文澤不止摸他的尾巴,還摸他的耳朵。
將小兔子揉的淚眼汪汪,直到沒有力氣再掙紮了,整個人再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