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們在乾什麼呢?”一名獄使拿著一根長杆腳步急促的走了過來。
看見兩人牢房間的柵欄居然裂開了那一塊,獄使一杆子打在地上。
“你們要造反是不是?”
夏萬疆作為功勳無數的威武將軍,根本不將一個小小的獄使放在眼裡。
理所應當的吩咐道:“去拿一份餐食來,要肉多的。”
要是平時的獄使就算了,他們多少知道一點內情,對夏萬疆有應必求,絕對不會虧待了這位威武將軍。
但今天這位獄使是臨時調過來的,根本不理解情況。
他看見一個罪犯還敢這麼使喚他,當即一杆子伸進牢房,打在了夏萬疆身上。
夏萬疆皮糙肉厚,倒是沒有一點感覺。
獄使將目標轉向了白玄蔚,看見他破爛衣袍都掩蓋不住的好身子,眼色瞬間變得奸邪起來。
“你,就是你,躺在地上是不是想著怎麼逃出去啊?站起來讓小爺看看。”
白玄蔚懶得理他。
夏萬疆皺了皺眉,滿是橫肉的臉凶神惡煞,“你個小鱉仔,敢動他一下就彆想再活著出去了。”
“呦嗬。”獄使擱著牢房根本不怕夏萬疆,在身上翻出鑰匙打開了白玄蔚牢房的門。
“我偏要碰他,你就老老實實在旁邊看著吧。”
夏萬疆眼睜睜獄使往躺在地上的白玄蔚走去,而柔弱無力的白丞相還躺在那裡,仿佛一隻潔白待宰的羔羊,當即怒了。
他猛地一腳踹上牢房之間的柵欄,木屑四散紛飛,柵欄根本擋不住一位將軍的力量而裂開,夏萬疆成功的打通了他和白玄蔚牢房之間的通道。
在獄使懵逼之時,又是一腳踹在了獄使身上。
慘叫聲回蕩在漆黑的地下牢房中,顯得愈加詭異。
其他獄使本來在後麵吃喝玩樂,聽見這動靜,立刻帶上武器跑了過來,本來氣勢洶洶,結果看見是夏萬疆在打人瞬間像被潑了冷水一樣冰涼。
“快救我,這個賤犯居然敢打獄使,我要讓他今天就上路!”
一名獄使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人沒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他們雖然能管牢房裡這些昔日的大人物,但是你隻不過是個小卒罷了,哪來的能力去乾涉他們的行刑日期?
更彆說威武將軍沒有被判砍頭,按照他的經驗就是單純來走一趟的,還會完完整整的回去。
獄使心裡這樣想著,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下,把同事從夏萬疆的腳底下拉出來。
“夏將軍冒犯了,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夏萬疆輕蔑的踢了一腳那個不知死活的獄使,吩咐其他人拿餐食過來。
有肉有魚的食物被放在白玄蔚麵前,夏萬疆叮囑道:“一定要吃啊,我過不了多久就回來。”
白玄蔚慢吞吞的回他:“嗯。”
夏萬疆暫時跟著獄使們走了,這片牢房隻剩下白玄蔚一個人。
白玄蔚伸了個懶腰:[我出去的機會來了,說不定還能直接見到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