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萬疆忽然瞪大眼睛,但因為臉上的肉太多了,瞪大也看不出來。
他急忙握住夏夫人的手。
“夫人,你再說一遍,講詳細點。”
夏夫人嚇了一跳,但她也意識到了這件事對夫君的重要性,將傳聞的細節完完整整都說了。
夏萬疆癱坐在椅子上。
“夫君?夫君?”夏夫人眼中閃著淚光,“你彆嚇我啊,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夏萬疆艱難的抬了抬手:“夫人,我不能說。”
夏夫人立刻明白了,閉上嘴不再問,“我、我去給你端我做的豬腳蓮藕湯。”
說完匆匆走了。
她要給夏萬疆一些空間整理自己的思緒,既然不能說,她就絕對不會問,在朝廷做事好奇心少點才能保住命。
夏萬疆在夏夫人走後,臉上的肉瞬間擠成一團。
“啊……”
他痛苦的低喊,根本無法原諒自己。
對上了,時間對上了,是他親手把白兄弟推向了火坑!
他尊敬的陛下,把他認的兄弟臨幸了,到現在白兄弟都沒有出現在人前,再按照陛下的做事風格來看,恐怕白玄蔚已經被殺了。
夏萬疆請求陛下把白玄蔚放出大牢,以為最差的就是白玄蔚被趕出宸國,沒事,他可幫助他。
夏萬疆卻低估了這個世界的黑暗。
白玄蔚,那個在牢中如此清冷柔弱的丞相,到最虛弱的時候說話都彬彬有禮,還願意把飯給他吃。
就這樣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送入火坑。
夏萬疆很想呐喊,又害怕嚇到外麵的人,他雖然長相粗獷,但心思很細膩。
夏夫人端著湯在門口,眼淚瑩瑩的看著夏萬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可以感覺到夫君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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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密室的地道響起腳步聲,白玄蔚趕緊將所有東西恢複原樣,就像薛墨走後從來沒有被動過一樣。
薛墨直奔床上的美人丞相而去,簡單粗暴的開始。
“唔,嗯?”
白玄蔚很疑惑,薛墨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占有欲越來越強,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薛墨喘著氣:“你不會離開朕的對不對?”
白玄蔚其實想回個“對”,但這樣對於原主的人設來說太快太快了,崩到親娘都不認識。
他隻能詭異的沉默。
薛墨的情緒徹底爆發,他狠狠打了自己一拳,又捂住白玄蔚的眼睛不讓他看,嘴這呢喃。
“是朕的錯,是我的錯,你要怎樣才能愛上我呢?我什麼都可以做。”
白玄蔚聽見那一拳到肉的聲音,吸了口氣。
“你放我出去。”
“除了這個。”薛墨和白玄蔚明明緊貼著,他卻感覺他和白玄蔚的心有一個國家的距離。
白玄蔚皺眉,用手想拿開他的手,但沒有力氣,“不讓我出去,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說出戳薛墨心窩子的話
“難道我隻是你的一件物品嗎?”
薛墨:“不,你是朕的心肝,是最重要的。”
白玄蔚冷笑:“話都會說,可是你做的事情可沒有一點把我當心肝的樣子。”
他透過薛墨的指縫,看見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