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妍書懷著孕,江母隔三差五就給她打電話,詢問她的身體情況。
大年三十前,又一次給季妍書打電話,還提到了林靜雪。
“錢大姐出去嘮嗑,聽人說林靜雪嫁人了,她不願意嫁,但馮娟不聽她的,強行把人嫁了出去,現在林靜雪把婆家娘家攪得天翻地覆,說是每天都在吵架。”
季妍書不覺得意外,馮娟能拋棄林靜雪一次,就能拋棄她第二次。
雖然用的方式不一樣,但本質是相同的。
季妍書對林靜雪完全同情不起來,要不是她成天作妖,看在她父親的麵子上,多的是人願意幫助她。
可惜,那些情分,全被她們母女倆謔謔乾淨了。
季妍書:“還能攪,證明還沒病入膏肓。”
江母想說禍害遺千年,又覺得這話很難聽,隻能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不管她了,反正和咱們家沒有關係,你和雲深打算怎麼過年?”
江雲深今年已經休了長假,過年也沒幾天假期,再加上季妍書懷孕,回京市太過奔波,隻能在島上過年。
“年三十跟我大哥他們一起過,年初一請朋友來家裡聚一聚,後邊就沒事乾了,如果時間合適,我們打算出島玩一天。”
自從不暈車、不暈船以後,季妍書就不怕出門了。
再加上她身體好,有空就想四處走走。
江雲深對她隻有一個要求,不管去哪裡都要帶著他。
江母也一樣,“讓雲深陪你去,他要是沒空,你暫時彆出島,等孩子生了,出了月子再好好玩。”
“好。”
沒讓長輩擔心,婆婆說什麼季妍書都應下。
江母:“媽給你們寄了點年貨,應該要到了,雲深休假的時候讓他去拿,給你大哥家一份。”
“行。”
拉拉雜雜說了一些,江母終於掛斷了電話。
她不愛嘮叨,可兒子和兒媳婦離得太遠,兒媳婦現在還懷了雙胞胎,她想不嘮叨都難。
季妍書接電話要來大哥家,每次有啥消息,季母都是第一時間知道。
“那個白眼狼可算嫁人了,我之前還擔心她會跑回江家,以後又給你添堵。”
嫁了人,就沒道理再賴在江家。
季母哼道:“自作孽不可活,隻有吃夠了苦頭,她才知道以前在江家過的是什麼神仙日子。”
季妍書:“事教人,一次就能讓人記憶深刻。”
“可不是嗎?看她親娘做的事,估計不會管她的死活,她身體還差,就算後悔也沒有回頭路了。”
世上沒有後悔藥,要是林靜雪有個好身體,她還能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可惜,她那病歪歪的身體,活著都是艱難,哪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季母沒見過林靜雪,但知道她做過什麼事,對林靜雪同情不起來。
隻希望她識相點,彆再來招惹小五和雲深。
小兩口的日子甜甜蜜蜜得很,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
家裡人都去上班了,就季母和季妍書沒事乾。
閒著也是閒著,季母陪閨女出門散步,“親家母是不是說給你們寄了東西?咱們去通信室看看,要是東西到了,順便拿回來。”
女婿訓練很辛苦,季母不想他再跑一趟。
季妍書懂親娘的心思,嗔道:“您對江雲深真好,都把他當親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