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聲巨響,那人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噗…咳...咳咳…”
看到對方倒地後,張爻並未就此罷休,抬起腳瞄準了倒地之人的褲襠位置,打算再來狠狠補上一腳。
可就在這時,原本躺在地上哼唧的人,看出了張爻的意圖,趕忙示意對方腳下留人。
一手捂著褲襠夾緊了腿,一手爾康手...
“姐......!!!”
這一聲,喊的撕心裂肺,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張爻聽著略微熟悉的聲音,終究是沒跺下那一腳。
那人看張爻收回了腿,才鬆了口氣,他的後半輩子,差點就毀了!
害怕張爻再來一次,那人趕緊扒拉下臉上的圍巾。
“姐...是我啊...嗚...”男人扁著嘴,疼得嗚嗚唧唧。
“土撥鼠?!”
張爻有點錯愕...這人怎麼跟鬼一樣?又出來了!
耗子見對方終於認出來他,又開始賣慘,哼哼唧唧的伸出一把手,想讓張爻拉他一把。
張爻才不慣著他,給了他個白眼,拿起東西掉頭就走。
跟著張爻的三人,也都麵麵相覷,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隻能跟著掉頭走。
躺在地上的人見賣慘沒用,趕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著後腰一邊追著張爻走。
“姐...姐!你等等我啊...”耗子一臉苦逼,他每次都躲不開被這姐暴擊。
生活不易,鼠鼠歎氣!
一路追著張爻到她車前,看著幾人往車上放東西,他就說自己沒看錯人,摸著雪地履帶車,羨慕的口水都流了一地。
張爻沒功夫搭理他,放好東西,將狗子也放在了車上,招呼著幾人上車。
眼看張爻要走,耗子立馬伸手攔住了張爻要關的車門。
“啊...!疼疼疼!”土撥鼠扯著個破鑼嗓子慘叫...
張爻側頭,“不想活了?”
耗子立馬變臉,一臉堆笑的開始討好她。
“姐,這是什麼話...我就是看見你了,想你了...特意過來打個招呼。”
“嘿嘿,我這裡的糧食不限量供應。”土撥鼠壓低了聲音,賤兮兮的朝著張爻擠眉弄眼。
這人還真是抗造敬業,剛夾的胳膊也不疼了。
“什麼價?”
耗子比了個ok,“比供銷社貴三成。”
張爻不缺糧,對這個沒多大興趣,倒是坐在後麵的葉母開口打聽。
“小夥子,你能搞來糧食?”
土撥鼠聽到有人搭茬兒,立馬調轉了方向,趴在後車窗,開始拉生意。
“那當然了,絕對保質保量!您要多少?”
“你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
葉母看他吹牛逼,“一噸。”
土撥鼠瞪大了雙眼,“老姨...您可彆開玩笑了。”
葉母沒搭話,就看著他...
土撥鼠頓時一臉警惕,懷疑這老姨是市政的人,怕是要給他下套。
但他轉頭看了看張爻,這姐應該不是市政的人,畢竟都交易兩回了。
“姐,咱換個地方嘮...”耗子抬眼看了看警局,示意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