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爻趴在地上,跟蛆一樣慢慢顧湧到兩隻黑鬼十米的距離後,便停下了身子。
“動手。”
那倆黑鬼剛轉身巡遊,白羽便下達了指令。
得令後起身摸至最近,一個箭步衝刺,從身後直接擰斷了一人的脖子。
另一人也在同一時間便被白羽點射乾掉,張爻順勢接住即將摔倒的人,轉手將兩具屍體丟回了空間。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引起一絲騷動。
神經病呲著個大牙,回頭給白羽豎起了大拇指。
殊不知,白羽的心都是顫的,兩個黑人距離太近,她生怕誤傷了張爻。
“現在繞過轉角...”
白羽呼出一口氣,穩住心神,繼續幫張爻報點,指揮她行動。
倆人配合默契,很快便將哨點的老黑全部放倒。
白羽也拎著槍,摸到了前方,倆人戴上防毒麵罩。
張爻背著個改裝農用手動噴霧器,開始懟進破布帳篷的縫隙裡,偷摸往裡噴迷藥。
昨天翻騰了一圈也沒找到乙醚,倆人起身後,白羽便自製了迷藥。
六瓶安眠藥,溶於5000毫升的醫用酒精裡。
酒精加速藥物揮發,霧化後苯二氮?類可通過呼吸道黏膜吸收,通過肺泡毛細血管快速入血,15分鐘內便可引發深度嗜睡。
張爻將農用噴霧器,拆卸掉濾網,用絲襪代替,以細化霧滴,霧滴直徑從150微米降至70微米。
在加壓杆,加裝了自行車內胎橡膠,減少活塞運動時的吱呀聲。
白羽持槍,警惕的跟隨在她身邊護衛。
張爻則化身老農,辛勤的澆灌著她的花圃。
淩晨四點左右,正是深度睡眠時間,沒什麼娛樂條件的一群王八羔子,睡的比豬還死,鼾聲震天。
從裡到外噴了個均勻,為了行事順利,連關押同胞的鐵皮房也噴了迷藥。
過量易致死,噴自家花朵的時候減少了用量,但入侵的雜草那就不用說了。
有多少噴多少,活閻王都恨不得掰開那些人皮猴的嘴直接灌。
倆人澆完花,便撤到外圍,等了20分鐘左右,試探著往院裡丟石頭。
“咚——”
“咚——”
石頭撞擊鐵皮房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下顯得格外突兀,但卻沒掀起一絲波瀾。
“嘿嘿...這藥挺好使啊...”
張爻見狀,笑彎了眼,拎出刀子便開始宰豬。
為了保險起見,帳篷裡的人,不管男女她一個沒留,刀刀割喉紮心,噶了個乾淨。
濃重的血腥味彌漫開來,瞬間掩蓋了那群人皮猴兒的體臭味。
白羽強忍著不適,努力壓製住翻騰的胃液,跟在張爻身後,時刻警備著。
就張爻那個變態,還傻不愣登的呲著個大牙,樂此不疲的享受著屠殺帶給她的興奮感。
一邊噶人,一邊還不忘,從屍體上摸索戰利品。
人噶的太多,刀都有一點鈍了,張爻轉手撈了一根磨刀棒,蹭了兩下繼續行動。
“換一把不行?”
一副殺豬的架勢,看的白羽滿腦門子的黑線,都忍不住想給她一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