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臉上怨毒下流,和掌控一切的得意表情。
“媽的!真以為打完爺就沒事了?!”
劉凱峰的聲音因為激動和疼痛有點破音,在空曠的廠房裡顯得格外刺耳。
“找你們好幾天了!躲啊?接著躲啊?!”
他那三角眼,像兩坨甩不掉的鼻涕,死死黏在白羽身上。
哪怕白羽穿著寬大的工裝外套,臉上裹著防風巾,隻露出一雙眼睛和一點額頭。
但那窈窕的輪廓和清冷如寒星的眼神,也足以讓他回去後抓心撓肝。
夜市那晚驚鴻一瞥的身手和這雙眼睛,成了他新的執念。
“嘖嘖嘖...”
劉凱峰舔了舔嘴唇,目光裡的淫邪毫不掩飾。
“許詩曼那臭婊子...小爺現在看不上了!就要你!
小妞兒,身手夠辣!但是辣的過槍嘛!”
他下巴點了點身側保鏢,手裡握著的手槍,尾巴都翹到了天上。
“跟了小爺,包你住基地核心區的大彆墅,穿最好的絲綢,吃最新鮮的肉!
比你們擠那狗窩似的出租屋,強一萬倍!”
他越說越起勁,下流兩個字深深刻在腦門上,仿佛已經看到了白羽在他身下承歡的場景。
“隻要你乖乖聽話,伺候舒服了小爺,爺今天就發發善心,放你這同伴一條生路!
還有許詩曼那賤人,小爺也懶得跟她計較了!”
說著,他得意地朝身後一輛車努努嘴。
“把那臭婊子帶下來,給這位小姐看看誠意!”
一個保鏢粗暴地拉開後車門,把裡麵被反綁著雙手,堵著嘴的許詩曼拽了出來,狠狠推搡到車燈前。
許詩曼頭發散亂,臉頰紅腫,嘴角還帶著一絲血痕,顯然是剛挨過打。
她一眼就認出了站在光柱裡的兩人。
那晚雖然沒看見臉,但那身形和夜市那晚幫她出手的兩人一模一樣!
“唔!唔唔!”
許詩曼掙紮著,焦急地看向張爻和白羽,拚命搖頭,讓她們快走彆管她。
劉凱峰見狀,反手就給了許詩曼一個更狠的耳光!
“啪——!”
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廠房裡回蕩。
“閉嘴!臭婊子!這兒沒你說話的份!”
他啐了一口,又轉向白羽,語氣帶著施舍般的傲慢。
“怎麼樣?考慮清楚沒?跟了我,一步登天!
知道劉家嘛?嗯?我爸可是劉振山!你出去打聽打聽...基地高層見了都得遞煙!
小爺在基地橫著走,欺男霸女怎麼了?一聲招呼,照樣屁事沒有!
這就是實力!懂嗎?”
張爻靠在車廂上,抱著胳膊,聽得都氣樂了,肩膀一聳一聳的。
她側過頭,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人,看猴似的上下打量著對麵不知死活的東西,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對麵聽見。
“喂,聽見沒?這就是基地‘有本事’的人...還找嗎?”
白羽露在外麵的漂亮眼睛,清晰地翻了個白眼,嫌棄得不行,仿佛多看劉凱峰一眼都臟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