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看著眼前這醜態百出的一幕,聽著他們互相推諉的醜陋嘴臉,胸膛劇烈起伏。
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哭腔顫抖,踉蹌著站起來,赤紅眼眶看向張爻,淚水終於滾落。
“阿爻,把他們...給我吊起來。”
張爻看著她這模樣,心疼得揪心,沒有任何猶豫。
“好。”
揮手間,取出用來吊掛豬肉的金屬支架和鐵鏈鉤鎖。
動作麻利地將四個還能喘氣的人手腳捆死,用冰冷鐵鉤直接刺穿肩胛骨。
四人像待宰的牲畜一樣,吊在了支架上,鐵鉤穿肉,掛上去之後,慘叫聲再次升級。
張爻再次揮手,專業的醫療工具箱,和幾大罐止血藥粉被扔在地上。
同時,強力射燈放出,將這片區域照得如同白晝。
她在周圍仔細撒上驅蟲藥粉,圈出一塊相對乾淨的區域。
做完這一切,她將橡膠手套遞給白羽,退到一旁,沉默地看著她。
她知道,此刻的白羽需要發泄,需要親手了結這段血仇。
白羽深呼吸了幾次,努力平複著翻騰的情緒。
戴上橡膠手套,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走到不斷呻吟的白澤麵前。
勾起冰冷殘忍的唇角,然後,卻出乎意料地轉過頭,走向了旁邊吊著,正拚命撇清關係的白澤老婆。
“啊!你...你要乾什麼?!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白澤的老婆嚇得尖叫起來,拚命扭動身體。
白羽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卻帶著深入骨髓的恨意。
“我想你是忘了...就從你開始...幫我好好回憶一下吧。”
白羽麵無表情,手起刀落,劃開了白澤老婆那臟汙不堪的棉褲。
露出裡麵乾瘦蠟黃的小腿,她捏起一片皮肉,直接下刀切割。
慘叫聲頓時撕心裂肺地響起。
張爻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覺得白羽手法還是太生疏,割得費勁且效果不佳。
“等等...”
她立刻抄出漁網,利索地裹住那女人的另一條腿,用力勒緊。
然而那腿實在太乾瘦,根本勒不出多少肉來。
“饒了我!饒了我吧!”
白澤的老婆疼得倒吸冷氣,連掙紮都不敢。
稍一動彈,穿透肩胛骨的鐵鉤就會鑽得更深,帶來更恐怖的痛苦。
“我說!我都說!是...是他!”
她涕淚橫流,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尖聲哭嚎著求饒。
“是他!是他整天說...說老爺子本來就瞧不上他,又多出你們爭家產,他以後就什麼都撈不著了...
他怕...他怕老大家以後得了勢,更沒他的活路...他才...才...”
另一邊被吊著的白玥兩口子,看著白羽那冷靜到殘忍的操作,早就嚇得尿了褲子。
他們剛想開口嚎叫求饒,就被張爻結結實實地賞了幾鞋底,抽在嘴上。
“閉嘴!”
幾聲脆響,兩人的嘴立刻腫了起來,血沫子從嘴角溢出。
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隻能閉著眼瑟瑟發抖,祈禱下一個不是自己。
剛剛從被割蛋的劇痛中,稍微清醒一點的白澤,聽到自己老婆的控訴,氣得目眥欲裂,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