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淩語塞,但還是老老實實說出自己的想法:“您不是不會做飯嗎……”
遲鬱低下頭,似乎還笑了下,輕飄飄的傳來聲音:“不會可以學。”
周淩一個激動差點又給車子來一個截圖。
我嘞個乖乖,遲少爺居然要學做飯了。
這麼短的時間,就算您的天賦再高,能學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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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被緊急叫回家的陳珩咬牙切齒的坐在沙發上,對麵坐著戴著無框眼鏡,頭發已經泛了白,眼尾和臉上也有了幾道皺紋,但還是能看出他的俊臉和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
男人手裡還拿著份報紙在看,看陳珩墩著臉明顯不高興的樣子,好笑的看他一眼,目光又放在報紙上。
聲音低沉穩重:“怎麼了,拉著個臉給我看呢?叫你回家你不高興?”
陳珩見他父親開口,倒是蔫了下去,臉上也沒了不忿的表情,隻是隱隱約約的還有些不高興。
“不是,爸,突然叫我回來是乾什麼,我正和朋友一起。”
陳斌文掃了他一眼,表情嚴肅:“叫你回來自然有事情,這麼不願意是乾什麼?”
陳珩嘟囔著:“好不容易遇見個合心意的朋友想認識一下的……”
“嗯?”低沉的鼻音,卻讓陳珩徹底閉了嘴,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坐在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顯得拘謹極了。
隻見陳斌文不緊不慢地抬起頭來,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合上手中的報紙,然後動作優雅地將其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他伸出手,漫不經心地推了一下鼻梁上那副精致的無框眼鏡,眼神透過鏡片,直直地看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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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低沉,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緩緩傳來:“我聽遲少爺說,你最近很清閒。”
說話間,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一抹弧度,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心中真正的想法。
這話的意思就是閒的沒事管彆人閒事。
“你要是實在閒,我就給你安排點事情做。”
陳珩渾身一僵,全身上下都寫著抗拒。
陳家從政,陳斌文更是位於高位,他所謂的給陳珩找點事情做,自然不是開後門把他塞進去,而是讓他做實習生,整理文書資料。
陳珩母親也是從政,一家子都是精英,說話官腔重,他不喜歡,對這個行業很抗拒,所以才會自己跑出來開了個菜館。
陳斌文並不是那種逼迫孩子的家長,也就隨他去了。
但,他看不得陳珩無所事事,清閒度日,讓他覺得虛度光陰。
陳珩頭搖的像撥浪鼓:“爸,您就放過我吧,我可對那些枯燥的工作不感興趣。”
“而且您也彆聽遲鬱瞎說,他就是覺得我礙事看我不順眼。”
陳斌文掃他一眼:“你做什麼了,讓他看你不順眼?”
陳珩嚷嚷:“哪是我做什麼了啊,是他不想讓我跟顏末尋做朋友,占有欲那麼強就去當土匪啊!”
陳斌文麵無表情將冷漠的視線投向他,微微眯起雙眸,眼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無語,就好像眼前這個人所做所說都是那麼的幼稚可笑。
“顏末尋?”
陳珩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老好看了,爸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等下我給你找照片,他是個新出道的演員。”
陳斌文難以言喻的看著自己好像不太聰明的兒子,每天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抱錯孩子了。
他看人家遲少爺就沉穩又能乾,怎麼自己家兒子。
嘖。
等陳珩把手機裡顏末尋的照片遞給他,陳斌文先是慢悠悠的一掃,就一下子頓住了目光。
他接過陳珩的手機,仔仔細細的看了看。
“你說他叫什麼?”
陳珩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突然認真起來的父親:“顏末尋啊。”
陳斌文微微眯了眼,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陳珩,你好好跟人家交朋友,有機會把她請到家裡坐坐。”
陳珩不知道為什麼,但他一向聽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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