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又說回來。
她們大女人在外打拚,家裡麵有個嬌夫也不是不行。
退一萬步來講。
她隻是想看貓咪後空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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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拍的第一場戲,便是顏末尋和遲鬱的對手戲。
朝堂之上,那小皇帝抖得宛如篩糠。
殿下站著的九王楚華軒看向他的目光陰鷙,但一瞬間,仿佛又是錯覺,楚華軒又恢複了他那不著調的玩味表情。
旁邊尖細的公公宣布上朝,眾臣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但這之中有幾分真心。
不得而知。
皇帝還小,不過誌學之年。
自小便被當做棄子養的皇子怎麼可能挑起大梁。
可偏生好運,趕上了其它哥哥死的死傷的傷。
皇子奪嫡,同室操戈。
可最後竟落在了他這個從小便不受寵的病秧子十七皇子身上。
那位權力在身,心思深沉卻看起來宛若紈絝子弟的九王,因著在邊疆殺敵,竟是登基大典都沒趕上。
隻是派屬下送來了登基之禮。
敵國將領的頂上人頭。
此等禮物,竟是讓小皇帝當場昏厥,登基大典也亂成一團。
九王就好像是一場惡作劇,回了京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臣知錯。”
便讓那皇帝再也吐不出什麼斥責之語。
倒不如說,他原本就不敢指責九哥。
他甚至不知道為何,九哥會同意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
就好像是曇花一現。
小皇帝深刻的知道九王想當皇帝,自己現在也不過是他的傀儡。
但還是不免想將希望寄托於那位獨立於世間的國師身上。
他從不站隊,隻是儘心輔佐皇帝。
當然,皇帝可以是任何人。
他隻是扶持皇帝。
大殿之上,日光透過窗欞灑下,照在那道身影上。
身著雪衣的國師立於中央,雪衣似是九天飄落的雲朵,一塵不染,在日光下隱隱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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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墨發如瀑,順著雪衣的肩頭傾瀉而下,泛著烏潤的光澤,仿佛是被夜的深沉浸染。發間僅用一根白玉簪隨意束起,簡單而不失雅致。
狹長的眼眸,宛如寒潭,不見絲毫波瀾,薄唇緊閉,透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離。
他雙手交疊於袖中,身姿挺拔,宛如青鬆傲立,散發著一種清冷出塵的氣質。
周圍的喧囂仿佛都與他無關,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仿佛是這塵世之外的仙人,不食人間煙火。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清冷,讓人不敢輕易靠近,隻能遠遠地觀望,心生敬畏。
“臣有事稟報。”
玩味的眸子帶著戲謔,仿佛隻是好戲的看客,楚華軒敷衍的抬手,竟是連行禮也隻是過場而已。
小皇帝白嫩的臉蛋上閃過畏懼憋屈,還顯得有些稚嫩的聲音響起:“愛卿請說。”
“今朝堂之上,有臣子耽於逸樂,不思社稷之重。竟擅挪國庫之銀,以供一己之歡。”
“臣以為,君無察賢之明,任人失當,此國之危兆也。”
這竟是直接嘲諷皇帝的無能了。
偏生九王楚華軒還是那副不著調的玩味模樣。
小皇帝一下子就白了臉。
他登基不過一月,哪裡會得知朝堂君臣的為人。
沒有任何勢力,空有地位,竟是連罷免臣子也要看旁人的臉色。
求助的目光投向大殿上長身玉立的那人。
眉如遠黛,微微蹙起:“九王爺,不得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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