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信看看了天上太陽的位置,看著張宇飛皺眉道:“以後得更早點到這裡來了。”
張宇飛一凜,連忙表示:“我起得來,真的!”
“沒關係,到時候我拎你過來。”蔣信淡淡說完,又沉默了。
張宇飛一愣,隨後很是高興:“謝謝信叔叔。”
這時,樓下傳來幾聲呼喊:“蔣信,蔣信——”
那聲音猶如驚雷,一聲還比一聲高,猛地嚇了幾人一跳,張宇飛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幸好他的心臟被舒淼治療過,否則光這一下,就得發病。
蔣信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大步走到了天台邊上,往下一看,不遠處站著幾個凶悍的大漢。
一個個的都在180以上,虎背熊腰,高大魁梧。露出來的手臂上皆是肌肉結實,線條硬朗,其上毛發濃密,看著就充滿了野性與力量。
“你們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大漢煩躁地問。
“管他什麼東西,搶過來不就是我們的了?”聲音慵懶,語氣裡透著對世間事皆無所謂的瘋狂。
模樣精致,偏陰柔,但他的眼角有三道疤痕,是爪子落下的。非常幸運的沒有傷到眼睛。雖將他破了相,卻給他增添了凶狠與邪氣。心底裡很滿意。
“確實是好東西。”領頭的男人點點頭,眼中帶著些勢在必得。
多好的東西啊,無論怎麼走都到不了目的地。還能將攻擊都吃掉。有了這東西,他想待哪裡就待哪裡,誰也奈何不了他。這難道不應該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嗎?對,這是屬於他的東西。
如此想著,眼裡暴出精光。裡麵那些沒用的廢物,居然敢占用了他的東西,全都殺了。要是蔣信不知好歹,也殺!!殺!!殺!!殺!!
“是餓狼傭兵團。”魯修嫌惡地說。
餓狼傭兵團臭名昭著,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到處敲詐勒索。世界異變之後,更是如魚得水。
隊長自稱頭狼,真實名字叫劉戴恒。曾因過失殺了三個人判了8年牢,隻坐了3年,就因為表現特彆好,提前放了出來。
後由人資助開了一家小小的保全公司。但私底下做的,是幫人上門催債的生意。若是給得起錢,幫人綁架、威脅等事也接。
頭一個說話的大漢,自號暴王狼,真名叫王全德。名字很好,本人卻德行全無,坑死了自己的親大哥之後,強占了嫂子。餓死了自己的老母親之後,又家暴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嫂子。
與劉戴恒是同睡上下輔的獄友。
有著疤痕的陰柔男人是刀疤狼,真名趙付棋,本是個成功的精英人士,不過被當了替罪羊關進監獄。父母與妻女都受到了牽連,下場極為淒慘。
不僅如此,以他這樣的長相,又被特意地關照過,在這樣的監獄裡根本無法保全自己。
被劉戴恒弄出來之後,學著他的方式,虐殺了上司一家。即使是自首,因為手段過於殘忍,還是被判了死刑。
不過,在槍斃前兩天,世界異變了。不想死在行屍的嘴裡,乾脆逃了出來。再次遇見了劉戴恒,反正也沒有去處,就待在了這個隊伍裡麵。
還有兩個沒說話的,是一對同卵雙胞胎兄弟,長得極像。哥哥狂狼叫錢大通,弟弟瘋狼叫錢小通。兩人一起搶劫時,失手殺了人,一起坐了牢。
他們與蔣信是老對手了。“舒淼”容顏好,想要沾一沾他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幾。黑市裡,他的一夜已經炒成了天價。
不知多少人接了綁“他”的單子。劉戴恒當然也接了,更是在見到真人之後看直了眼。
原本,劉戴恒喜歡嬌嬌軟軟的女人,人妻最好。夫妻間感情越深的,他越喜歡。特彆是當著那丈夫的麵享受,那感覺真是想想就興奮。
在獄中沒有女人,看見被當做女人用的趙付棋。劉載恒也上手嘗過,硬邦邦不說,出入地的感覺還讓他非常的膈應。在那個環境下,於他來說就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然後,他見到了“舒淼”。僅一眼,他的小兄弟就毫無預警的瞬間起立站直,根本不需要一點點的情緒調動。
他想得到他,他應該是屬於他的。劉戴恒當時心裡就這一個想法。
可惜,“舒淼”身邊保護著他的都是從戚家軍退下來的。各方麵都極為的優秀,特彆是蔣信,據說原本是戚家軍的特種兵王,即將要組建戰隊做隊長的。隻是出了意外受傷了,隻能退伍。
他當時一看到蔣信,就知道他心裡邊對“舒淼”也不乾淨。
因此,他們倆鬥得最凶。
蔣信是強,但他也不弱。而且,他夠狠,夠拚。蔣信卻顧忌太多。最後,各有輸贏,拿對方都沒有辦法。
不過,就以劉戴恒個人而言,他是非常欣賞蔣信的。他自覺,蔣信應該也是這樣。
可是沒想到啊,他們鬥得熱火朝天,居然被貝莉那個臭娘們偷了家!!貝莉:“舒淼”的親生母親。)
總有一天,他會找到貝莉,然後虐殺她。讓她後悔跟他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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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他死了一大批手下,自己也差點沒了命,也沒有搶回“舒淼”,劉戴恒就是一陣扭曲。
趙付棋睨了他一眼,知道他這是又想起“舒淼”了。腦中立刻就浮現了那張秀美絕倫的臉,心中一蕩,咂吧了下嘴,滿心的遺憾。
受那幾年的牢獄所賜,他的性向已經完全改變,隻能雌伏於人。那“舒淼”美則美矣,顯然不是上邊的,應該是滿足不了他了。
一直盯著他的錢小通陰沉著臉,挪到他的身邊,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聲音不高興地喚道:“棋哥~~”
趙付棋回頭看了他一眼,唇角邪邪一勾,湊過去舔了趙小通的唇一記:“怎麼?想一種植物)我了?”
錢小通嘿嘿一笑,下半身猛地往趙付棋臀上一頂,帶了點迫不及待地道:“待蔣信那小子下來,老大還要跟他打一架。咱時間夠!”
“行吧。”趙付棋從車蓋子上跳下來,拉著錢小通就往邊上的空屋子走去:“我們先去玩一把。你們隨意。”
錢大通衝他們翻了個白眼,滿心的疑惑,他明明跟錢小通是同卵雙胞胎,怎麼會性向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