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若是將駐地安在那裡,發展空間不會大。
同理可得,南麵的雲市城區也不行。至於西邊,就要先越過青瀾安全區,那樣與雲城基地的距離就太遠了。
如此,最終就選擇了向東移。
又聊了一小會兒,孩子們也從地道裡麵出來了,天台上終於有動靜了。
不過紫微古樹加了一層結界,將天台與底下隔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除了他與聚靈陣的建設者舒淼以外,沒有其他“人”發現。
“開穴”的時候沒有“饕靈盛宴”,沒有那麼多的靈氣供給。不但無法跳級,連填滿這一“境界”的“穴”都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缺少了一人,苗金金想開的晚宴便沒有開起來。大家約好搬家之後再辦,便簡單地吃了個晚餐就散了。
待將孩子們哄睡,趙付棋才得以脫身,來到了紫微古樹近前。看著枝繁葉茂,花開得極為美麗的大樹,隻有風吹過的“沙沙”聲。離了孩子們的嘰喳聲,他的心緒開始平靜,也有了心力去好好的思考。
與嶽清溧的相處雖然很短,但他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絕對舍不下她了。那麼,就要與劉戴恒他們說清楚。
與他相處那麼多年,再不願意也得承認,即使他們的思想性格都有很大的問題,但對他趙付棋很講義氣。特彆是齊戴恒,助他良多,沒有哪裡對不起他。
他是戰鬥型的治療師,想要組建一支傭兵隊很容易。可能像劉戴恒他們那樣配合默契的,比較難。
不過,轉念一想。他並不是非要出任務,他可以待在基地裡專職治療。這樣與嶽清溧的相處時間也會變多。
似是感覺到他已經做好了決定,粉紫色的身份卡從紫微古樹身上飛射到趙付棋的麵前,然後道:[這是個人身份卡,可以出入我的結界,與我進行交易的憑證。你那幾個朋友身上的氣息我不喜歡,他們不可以進來。]
趙付棋訝異抬頭,“你不介意我與他們交易?”
[這是你的自由。我隻是不喜歡心中惡念過多,不尊重生命的生靈罷了。]
趙付棋垂眸想了想,劉戴恒那幫人確實是這樣,雖然不會有虐殺的行為,但對剝奪彆人生命這一行為,確實沒有什麼愧疚感,連心緒波動都不怎麼有。
其實他也是。畢竟經曆了那麼多,又跟幾個亡命之徒待了那麼久,他正常不到哪裡去。
不過趙付棋沒有問出口。不管是什麼原因,總歸於他有利,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開著車向著雲城基地一路飛馳。這個點,即使回到雲城基地,也是進不去的。趙付棋依然這樣選擇,因為這是在夜間遠離晨曦最安全的路線了。
5分鐘之後,掙紮在半夢半醒之間的幾人陸陸續續的醒轉了過來。隻是精神還有些恍惚,沒有完全清醒。
趙付棋停下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靠在路邊的報廢車輛上,點燃一根煙,默默的抽著。
錢大通是最早醒過來的,他向來最冷靜,防備心也最重。隻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立刻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犀利的眼神落在了趙付棋的身上。
卻又被他閒適的姿態晃了眼。與那死氣沉沉,可以隨意被擺弄的木偶不同,現在的趙付棋似是被點亮了一簇火焰,整個人亮得驚人。
是他們這種黑暗,見不得光的東西,最想要征服與破壞的對象。趙大通的眼神逐漸癡迷,他覺得現在的趙付棋,哭起來一定更迷人。
“咕咚”好大一聲咽口水的聲音,耳邊是粗重的喘息聲。錢大通冷冷在看著湊到他身邊的錢小通。
“特娘的,這趙付棋今天看著怎麼那知帶勁?給老子都看躁動了。哥,哥,你快讓開,讓我出去弄死他。”猛吞口水的錢小通沒發現他哥錢大通那涼涼的視線。
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被看兩眼又不會怎麼樣,反正又不會殺了他。
見錢大通不理他,錢小通乾脆轉過身來,從另一道門下去,快步走到趙付棋麵前,伸手就要去拉他。
趙付棋旋身避過他的手,同時抬手環過他的脖子,再腳下踢向錢小通的膝窩,將他放倒。錢小通剛想暴起,就被趙付棋踩住了命門。
“老實點,我有正事要說。”趙付棋靠回廢車上,抬眼看向副駕駛上的劉戴恒,腳下也輕輕地來回蹭著。
趙小通身體一麻,哼哼唧唧的眯起了眼。他不在意什麼正事不正事的,反正隻要給他足夠的甜頭吃,他就會聽話。
“你想說什麼?”車上的三人下車,探究的視線落在趙付棋的身上。
哼笑一聲,趙付棋問劉戴恒:“恒哥,你還記得我有個弟弟嗎?”
“怎麼,你找到他了?”劉戴恒皺眉。
“恒哥說笑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他已經死了嗎?”趙付棋淺笑一聲。
劉戴恒仔細打量趙付棋,雖有難過,卻沒有了之前的絕望,這是釋然了?不,不可能,那麼“你找到他女兒了?”
話是這樣說,劉戴恒卻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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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到趙付書自焚以後,又正巧得知他一個小弟管轄的火葬場裡丟了一具嬰孩的屍體。他將這個事情瞞下來,掃乾淨尾之後調查了全市的孤兒院。將大小差不多的嬰孩都跟趙付棋驗過基因,沒有符合的。
那個時候趙付棋的精神已經出現問題了,他就沒有說,隻在他麵前演了一出戲,讓他相信趙付書成功的躲起來了,以他目前的實力,找不到。
“嗯,很可愛的小姑娘。”趙付棋的笑容很溫柔。
“你想養?但不想帶給我們看?”劉戴恒很了解自己等人是什麼東西。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要落在他們手裡,能不能養大都不一定。而且,就算養大了也不會是好東西。
“還是恒哥了解我~”趙付棋笑著衝劉戴恒豎了個大拇指。
“你想離開我們?”錢大通忍不住的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