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被這一巴掌打得愣在了原地。
張文斌看著站在麵前的蔣勤,心裡的怒火怎麼也壓不下去。
張文斌反手就將巴掌還了回去。
警察們:震驚!!!(◎_◎;)
不過看著要打起來的兩人,警察還是上去把他們拉住了。
這裡是警局,剛剛是沒反應過來,現在是怎麼也不能讓人在警局打起來的。
“張文斌!”
“蔣教導員是剛失去女兒瘋魔了吧?竟然在警局打人。”
張文斌不屑,如今沒了蔣思思這個橋梁,兩人的關係說破裂就破裂了。
張文斌絲毫不帶怕的,蔣思思工作怎麼來的他一清二楚。
這些年蔣勤裡裡外外也收過他不少好處,他也不怕他給他穿小鞋!
蔣勤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臉了。
臉色是愈發不好看了。
“你作為思思對象竟然害死了她!”
張文斌甩開蔣勤的手,“蔣教導員還是彆胡說的好,警察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女兒是自殺。”
警察:……
你剛剛不也不信他們這些警察嗎?
還非要拉一個叫蘇清凝的下水。
警察可不管這些家裡的事,“竟然死者父親來了,那就跟我們去把屍體領回去吧。”
幾人去了停屍房。
說是停屍房,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地方,類似於雜物間。
“警察同誌,我女兒真的是自殺的嗎?”
蔣勤難以接受,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突然有一天告訴他,他的女兒沒了。
他媳婦聽到這個消息已經暈過去了。
跟他一起來的是他手底下的幾個解放軍。
幾人去了停屍房,將蔣思思的屍體抬了出來。
蔣勤顫抖著手將屍體上的布揭開,看著額頭上的一個血窟,嘴巴張了張,終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將布放下,艱難道,“帶回去吧。”
張文斌也跟著回了部隊。
蔣勤有一兒一女,兒子娶妻了和家裡關係不好,能不來往就不來往的地步了。
平常在家都是女兒在陪著他們,如今女兒沒了,他的心裡是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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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凝和裴雲峰上了火車,也不知道裴雲峰從哪搞到的票,兩人竟然都在下鋪,還是對床。
火車上的味道是真的難聞。
臥鋪已經比坐票站票好很多了還是這麼難聞,可想而知,坐票更人難以忍受。
一想到還要忍兩天就很絕望。
她是動物,嗅覺敏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