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用一種看傻缺的眼神看她,嘟囔:“你神經病吧?”
人有三急,林熹微有點急:“起開!”
方桂芬捏著抹布就是不讓開:“尿呀,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怕啥?”
林熹微一整個大無語!
可是,她著急上廁所,不管了,隨便吧!
方桂芬不懷好意盯著看,居然還點評上了:“嗬嗬,年紀小就是好呀,長得嫩,哪裡都嫩。”
林熹微不想用女性的身體缺陷攻擊她,也就忍下了。
誰都會有老去的時候,林熹微自己也會。
方桂芬老了,是有很多可以攻擊的點,但是,林熹微沒用這些攻擊她。
隻是呀,有些人,賤起來無邊無際!
方桂芬又搬出那套惡臭言論:“難怪秦南城被你迷得暈頭轉向,嘖,你是會長肉的呀,該有的地方都有,還嫩。”
“你大爺!給臉不要臉是吧?”林熹微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大家都是女人,你哪來那麼多對女孩子的惡意?我有能力,你曲解成靠男人;我長得好看,你認為那是媚男的身體武器;我正常做個婚檢,你也能歪解成懷孕了?嗬嗬,你腦子裡都是屎!”
林熹微把她罵得狗血淋頭,方桂芬一愣一愣又一愣。
“你腦子裡不僅有屎,還有封建社會遺留下來的惡臭裹腳布!”
但聽,林熹微又糾正:“秦南城能不能人道需要你嗶嗶賴賴?偷聽彆人隱私,你也是下流齷齪到家了!”
方桂芬成功被激怒,出言威脅:“那咋啦?又改不了秦南城不能人道的事實,你偷男人還懷了野種,嗬嗬,讓他知道你怎麼死都不曉得。”
林熹微再次無語凝噎:“跟你說不通,讓開!”
她說城門樓子,方桂芬偏聽偏信胯骨肘子。
就像那句至理名言,有些人,選擇性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
“站住!”方桂芬一腳把水桶踢到林熹微跟前,攔住她去路:
“你偷麼懷了野男人的種,就不怕我把這樁事告訴秦南城?”
林熹微的無語震耳欲聾!
方桂芬見林熹微不反駁,自以為威脅成功:
“要我不告訴秦南城,也行,你幫我個忙。”
林熹微懶得搭理她,抬步就走。
“急啥?”方桂芬攔住她的去路,得意一笑:
“現在這個情況看來,秦南城一定很迷戀你,說不定,還會把你懷的野種當成他自己的,你說,將來有一天他發現孩子不是自己的種,會不會斃了你?”
“滾開!!!”林熹微推了她一把,奈何,對方體重占優勢,沒能徹底推開。
“林熹微,彆給臉不要臉哦。”方桂芬自以為林熹微的過激反應證明了自己的正確,心裡更加得意洋洋。
她雙手環胸拉著臉威脅:
“隻要你去秦南城跟前吹吹枕邊風,讓他把我調去辦公室坐著,我就保證不把你的秘密告訴他。”
林熹微一個字都不想跟她浪費,低頭,彎腰,拎起地上的半桶水——
嘩啦!
半桶水狠狠蓋在方桂芬的腦殼上!
抬腳再一踹!
走你!┏(゜゜)=?
……
晚上。
基地大禮堂舉辦文明家風建設的演講比賽。
秦南城牽著林熹微的手,專門把她安排在自己身邊,並肩而坐。
眾所周知,這種場合凡是坐在首長身邊的女人,隻能是他愛人。
秦南城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給林熹微名分,領不領證都已經無法更改他的意誌。
秦南城會娶林熹微,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林熹微被他要求特地穿了那條酒紅色旗袍,跟一身戎裝的男人坐在一起,格外有伉儷情深的意味。
凡是進入禮堂的人,無不側目看過來,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