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你……”
秦南城想問點什麼,卻又腦袋暈乎乎,不知道從何問起。
林熹微今天跟他去領證了,穿的是那件初見時的金陵雲錦旗袍,寸錦寸金,格外耀眼。
她以為要拍照,專門選了一條具有紀念意義的矜貴旗袍。
結果,小島上的人民公社沒這個條件,僅供新婚燕爾領證辦手續。
此時此刻,林熹微旗袍開叉,坐在秦南城的身上,那可就……
她不說話,雙手捧著秦南城的帥臉,靠近,嘴唇先是輕輕一觸。
男人的身軀明顯一顫!
一雙大掌本來隻是在林熹微纖細腰肢摩挲,這麼一下,給他激得忽然住了手。
林熹微故意逗他玩,如法炮製,又在他薄唇上碰了碰。
秦南城心跳都亂了!
“你……”
見他張嘴,林熹微瞅準時機,低頭,親上去。
說是親,其實是渡。
她把嘴裡含著的靈泉水,渡了一點給秦南城。
僅僅這麼一下,秦南城整個人都麻了!
原來,她說的喂他喝水,是這樣的呀~
你要這麼喂,那秦南城可就來勁兒了。
他主動湊上來,尋找水源。
林熹微見他如此饑渴,不由得從善如流。
他吻了上來,索要。
林熹微俯身下來,低頭,捧著他的臉,一點一點渡靈泉水給他。
水儘。
秦南城仍舊不依不饒索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甚至吻得更加洶湧。
此後,主動權全部被秦南城奪走。
……
半夜。
林熹微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秦南城居然還有下半場!
“熹微,穿這件旗袍。”
林熹微借著朦朧月光,看清了那件旗袍——
墨綠色的無袖旗袍,前襟幾朵簇擁在一起的綠牡丹,開叉很高,洋派旗袍。
“不要!!!”
林熹微被嚇到了,剛才隻是正常那啥,秦南城都失控成那樣。
這要換上特殊“皮膚”,秦南城得失控成什麼樣子?
“乖,就當滿足一下我,好不好?”
秦南城這人,有一股莫名的執著,堅忍不拔,已經是刻進骨子裡的習慣。
隻要是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想方設法達成。
林熹微可憐巴巴看著人家:“o(﹏)o不要啊~”
秦南城湊上來親了親她,柔聲誘哄:“乖,配合一下,我保證這次很輕。”
林熹微一臉的“我信你個鬼!狗男人壞得很~o(╥﹏╥)o~”
秦南城罕見的“違背婦女意願”,強行給林熹微穿上了那件墨綠色旗袍。
林熹微期期艾艾望著人家:“那你、那你一定要輕一點,我說停,你就停,我要是來不及喊停,你就看我眼神再行動好不好?”
“好!”秦南城答應很爽快。
好個錘子!!!
到了後麵,他又一次失控。
為了不看林熹微那可憐兮兮霧蒙蒙的桃花眼,秦南城取來了腰帶,直接給她蒙上眼睛。
林熹微的眼淚打濕了腰帶,哭著罵人:“狗男人!秦、秦南城……嗚嗚嗚!”
……
次日。
林熹微半死不活醒來。
呆愣愣望著天花板上的吊扇發呆。
她不想動,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其實,也動不了。
門被打開,秦南城拎著四個飯盒進來:
“熹微,醒了沒?”
林熹微氣呼呼回複一句:“死了。”
“胡說!”秦南城不滿意她瞎說話,飯盒放到茶幾上,踱步過來:
“起床了,我給你帶了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