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嬌抹一把淚,不死心,又問:“馮醫生,根據我那生辰八字,您能推算出景花月親閨女是誰嗎?過得好不好?是否也陷入了【比劫爭夫】【比劫奪財】?”
馮醫生給了不遠處兩名獄警一個眼神,示意她們把景雅嬌拉走。
林熹微有所察覺,馮醫生一定曉得景花月的親閨女就在五名女飛之中,甚至是誰他都清楚。
林熹微眼眸一垂一掀,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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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雅嬌,並不是所有的‘比劫女’都稀罕跟姐妹爭奪男人,也並不是所有的‘比劫女’都會跟姐妹爭奪錢財,神仙難斷比劫局,你有沒有聽過這句話?”
景雅嬌見林熹微肯搭理自己,立馬將注意力轉移過來,眼裡都是期待:
“你懂?那你說說,你那同父異母的姐姐,以後會不會跟你陷入爭奪秦南城的局麵?還有,她會不會跟你搶奪林家的資產?”
林熹微禁不住抿了抿唇,技巧性回複:
“所謂神仙難斷比劫局,是因為比劫之人生存於這個世界的方式多種多樣。”
“比肩,劫財,代表人體、雙手、雙腳,也代表一個人的兄弟姐妹,還代表單位裡的同事。”
“就像我那位同父異母的姐姐,根據你說的生辰八字,她命盤【比劫林立】,那代表她從小到大生存成長的環境競爭非常激烈。”
“你把她鎖定在五名女飛裡麵,但是,你又不確定她是誰。”
“五名女飛行員都屬於比劫強旺,她們都是通過高強度訓練、層層競爭篩選、必須身體強健、自信勇敢,才成為如今的女飛佼佼者,這的確屬於比劫為用、比劫林立。”
“那些運動員、舞蹈家、軍人,翻看她們的命盤看一看,你就明白什麼才是比劫旺,可是,她們都有你說的這種困境嗎?”
“景雅嬌,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女孩子的命盤裡,【官殺】除了代表丈夫,還代表我們自己的事業呀!”
“比劫強旺的女孩子,難道隻能去爭奪男人?就不能是去職場拚殺搞事業嗎?就不能是她們在事業上激烈競爭嗎?”
……
林熹微一番話,對於景雅嬌來說,可謂是醍醐灌頂。
“比劫女,還能這麼解讀?”景雅嬌也不哭了,也不頹了,似是在認真思考什麼。
林熹微側頭看向馮醫生,想從對方那裡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豈料,馮醫生笑眯眯回看她,捋了捋山羊胡須:
“小熹微,這麼會給人看盤解讀,從王義君那裡學來的是不是?”
林熹微尷尬一笑:“讓您見笑了。”
林熹微跟著王媽學了一手,王媽則是師承馮惠春。
馮醫生笑得愈發微妙,偏頭過來,輕聲回應:“我是不會告訴你……她是誰。”
林熹微尷尬的啊,恨不能腳趾頭扣地,扣出一座城堡來,自己就地躲進去冬眠。
馮半仙,馮半仙,果然不是白叫呢。
“不過,小熹微,你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馮醫生欣賞的眼光看待她:
“封建社會的玄學書籍,大多對女子不算友好,一看到【比劫女】【七殺女】,都會戴著有色眼鏡來給人家看盤,總是論斷這些女子‘命賤’、‘爭夫’、‘淪落紅塵’。”
林熹微自然接話:“時代在變,裹小腳都摒棄了,乾啥還把裹腳布撿起來裹到腦子裡,思想上有毒瘤,才是真的毒瘤!”
“哈哈哈!”馮醫生對林熹微的欣賞不加掩飾:
“好!好好!好一個“食傷女”呀!”
林熹微驀然臉紅:“我就當您誇我了。”
馮醫生仍舊一臉的慈愛:“當然是誇你,這個世界需要‘食傷女’,以筆墨為刀劍,開辟思想領域新天地。”
冷不丁,王媽走了過來,插話:“比劫女咋了?我們比劫女咋了嘛!”
幾人回頭,就見王媽端著配置好的煎藥砂鍋走了過來:
“呐,你看看我,也是比劫女,還是金比劫,你見我跟誰爭奪男人沒?”
景雅嬌看著颯爽十足的王媽,下意識就搖搖頭。
王媽坐在紅泥小火爐旁邊,生火給林熹微煎藥:
“我家熹微說得對,封建時代殘留的毒瘤思想,少把它撿起來裹在腦子裡,除了毒害自己,還會毒害身邊人。”
林熹微趕緊誇讚:“我家王媽超級講義氣,你聽她名字,王義君。”
王媽最喜歡彆人誇她講義氣:“那是!我要說話不算話,當年城市遊擊隊的大隊長,也輪不到我,不是我吹,當年我那遊擊隊,人數都趕上一個獨立團了,其實吧,我那應該叫獨立遊擊團,我可是當過團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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