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趕緊退一步說話:“我隻想知道她好不好,王媽,求求你告訴我嘛。”
王媽這才願意開口:“當年,我沒帶她回滬上,直接順著路北上,給她送出境了,交給了她在蘇國的老同學。”
“老同學?”這可就觸及了林熹微的盲區:“我母親在蘇國還有老同學?”
“嗯,也是你母親初戀,去了才好呢,去了就享福去了。”王媽乾脆利落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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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你彆惦記了,先顧好你自己,等哪天兩國政策變了說不定就能母女重逢。”
“嗯、嗯嗯!”林熹微一顆小心臟終於安安穩穩落入了胸腔:
“隻要知道我母親好好的,比什麼都強。”
王媽看了看她的小腹,語重心長叮囑:
“你也是當媽的人了,當年,鳳儀把你托孤給我,她的處境跟拳拳愛女之心,想必你也能理解了。”
“我明白,我都明白。”林熹微不怪母親,甚至一心期盼與她相見的那一天:
“她隻是生了我,又不是生命裡隻有我,她也有她的事業與追求,我以她為榜樣。”
王媽再看林熹微的眼神,格外欣慰與讚賞:
“鳳儀要是聽到這些話,一定會很開心,也以你為驕傲,我也有臉自誇一句沒把你養歪。”
林熹微心情大好,並且,讀懂了一些隱藏信息,王媽應該暗中跟老姐妹有來往,隻是,方式更為隱蔽,僅限單線聯絡。
林熹微耐心等著,母女相見那一天。
再說梁桂花離開馮醫生小院後,一路蹬著自行車來到團部:
“倪秘書,我想見一見秦團長,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秦南城去了塔台,辦公室留倪秘書守著:“你說,我會轉告。”
說著,倪秘書打開登記簿,鋼筆在墨水瓶裡蘸了蘸,準備記錄下來。
梁桂花本來想在秦南城跟前邀個功,結果,看到人家隻是記錄一下:
“那啥,這是私事,不好在公家登記簿上留筆墨吧。”
倪秘書收起鋼筆,問:“那你說,我來轉達。”
梁桂花訕訕一笑,無奈,隻能說:“麻煩轉告一下秦團長,林同誌孕早期有點見紅,我剛才給她護送到馮醫生那裡了……”
“什麼?你不早說!”倪秘書蹭一下站起來,瞬間急出一頭汗:
“此事不要聲張,誰都不能告訴,謝天喜都不能說,清楚沒?”
梁桂花愣愣點點頭:“好、好好……哎,記得給我記一功哈,我、我親自護送林同誌去馮醫生那裡。”
倪秘書急匆匆往外跑,梁桂花拉扯他胳膊,生怕自己這個功勞不能在秦南城那裡掛名。
“知道了,你守口如瓶就行。”倪秘書撥開她捉住自己胳膊的手,快跑出去了。
梁桂花默默嘟囔:“不行,還得搞點功勞來,將功補過,把我這工作給恢複了。”
……
林熹微與秦南城等人在一線與敵人鬥智鬥勇,生怕鳳凰島被斯拉莉的僚機突襲。
偏偏有些人,陰惻惻在後方搗亂。
任何年代,總有那麼些賣國賊,拉攏一群腦子不在線的“預製人”,乾啥啥不行,攫取利益陷害忠良衝在前。
萬金枝從景花月那裡出來後,背著一隻蛇皮袋子,裡麵裝著許多進口的緊俏貨物。
除了稀罕物衛生巾,還有寶潔公司出的各類尖貨護膚品。
六七十年代,普羅大眾為吃飽穿暖發愁,為孩子們養育跟念書發愁,也為娶妻要三轉一響發愁。
有些人,不僅早早實現了這些資源,還早早就用上了海淘尖貨。
這對於後世的人來說,想都不敢想!
護膚品化妝品而已,有錢就用唄,無可厚非。
隻是,景花月勾連起來的這個龐大地下交易組織,成分太過複雜,功能太過越界。
萬金枝背著蛇皮袋子,專挑人少的犄角旮旯走,趁著大家都在午休,專門去了二樓幾家有消費能力的女眷那裡。
站在門口,她先是東張西望一番,然後輕輕敲門。
等了等,屋裡沒反應,萬金枝加重了敲門的力度,心想:
[不能睡這麼死吧?午休而已,又不是深更半夜醒不來,不行,貨太多,得抓緊甩一甩。]
一想到自己要揭發林熹微,萬金枝就必須抓緊時間出一出貨,把這些有臉麵有地位的婦女,全都牢牢拴在一根繩上。
巧就巧在,梁桂花遛遛達達回來了,遠遠看著萬金枝鬼鬼祟祟掃樓,哎嘿,這不就有了立功機會?
你看,你看,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嘛,梁桂花開心壞了,可得好好記一記,究竟是誰在跟萬金枝一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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