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就是一名一級分銷商。
林熹微的視線逐一在她們臉上逡巡,嗓音很冷:
“既然到了這一步,我就不繞圈子了,大家開門見山吧!”
“你們慫恿一群不明所以的下線分銷、商品用戶,對我進行攀咬,其實意義不大。”
“按照正常邏輯推導,我才來鳳凰島一個月,連你們都不認識,哪來的時間拉攏起你們這麼龐大的隊伍?”
“人,還是得長腦子,光憑一張嘴,哦,不對,是一群嘴,想攀咬誰就能攀咬到誰嗎?”
幾名婦女臉色不愉,根本瞧不起林熹微這個小輩。
她們都是官太太,有些人,年紀都能給林熹微當媽了,怎麼可能喜歡林熹微指著鼻子教育她們?
楊花花最先回懟:“你說得對,人,還是得長腦子,光憑一張嘴,想給自己洗脫罪名、就能給自己洗脫嗎?”
另外一名婦女緊隨其後,附和:
“一個兩個人說你是大頭目,彆人可能不信,我們那麼多人都能證明你就是大頭目,還欺騙了我們所有人,怎麼?大家都錯了,隻有你是對的嗎?”
三人言而成虎,這一招,無論是在職場,還是在後世的互聯網上,都格外有效。
比如,職場小人造謠。
比如,互聯網造謠。
又比如,村口情報站對你有的說、沒的捏造!
……
“報告!”有人敲門。
“進來。”賀大光給了命令。
門打開,賀大光警衛員一手拎著一隻精美的小羊皮手工定製皮箱,大踏步進來:
“報告首長,左手這隻皮箱,是您愛人景花月的私人行李箱;右手這隻行李箱,是您前養女景雅嬌的行李箱,從女子監獄處獲得。”
警衛員的身後,還跟著女子監獄的獄警,前來作證。
賀大光沉重嗯了一聲,吩咐:“打開。”
隨後,兩隻箱子被戴著手套的警衛員分彆放在桌上,先後打開,裡麵赫然就是花花綠綠的瓶瓶罐罐。
眾人定睛一看,不是那些海淘尖貨,還能是什麼?
包裝盒沒拆,上麵密密麻麻的外文,看得楊花花幾人心驚肉跳!
她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貨物的包裝盒,可比瓶瓶罐罐上麵的文字多多了。
瓶瓶罐罐上麵很簡單,不是日期、就是ogo,或者一些必要數字而已。
她們能用小刀把這些簡單的東西刮掉,私下裡流通根本不受影響。
這些外包裝盒可不行,上麵密密麻麻都是外文。
“各位,這些東西可不是從我住處搜出來的……”
林熹微犀利視線,一一掃過她們,嗓音嚴肅:
“而是你們真正的上線——景花月。”
房間裡安靜得可怕,落針可聞。
楊花花幾人越想越害怕,林熹微的聰明,遠超她們的想象。
剛才一進門,她們就大意了,還以為梁桂花是景花月派來的喉舌。
賀大光再一配合,她們更是信以為真。
如今仔細想來,必定是林熹微設局,要當場拿下她們!
……
林熹微與賀大光對視一眼,彼此默默點點頭。
賀大光對警衛員耳語一陣子,吩咐他們把萬金枝的屍體抬過來,得讓這些冥頑不靈的婆娘見一見血!
但聽,林熹微繼續拆穿真相:
“萬金枝,算是你們之中的一員,對吧?”
楊花花幾人垂著腦袋,繼續不吭氣。
林熹微又道:“萬金枝死了,你們知不知道?”
“什麼?不可能!”楊花花倏然站起身,豐裕手掌狠狠拍一把桌子:
“剛才還指揮那群孕婦衝崗……額,我意思是萬金枝剛才還活蹦亂跳呢,怎麼可能就死了?”
林熹微沒回複她,而是等了一分鐘。
賀大光的警衛員,與審訊員一起,抬著死透透的萬金枝進來了。
楊花花幾人差點沒給嚇死!
魂飛魄散呐!
膽小的人,眼淚都下來了:“怎麼、怎麼會這樣?”
林熹微沒看萬金枝,怕自己又嘔,看著楊花花幾人,冷聲道:
“不瞞你們說,萬金枝被敵特暗殺了,你們要是再冥頑不靈,聽景花月的謠言蠱惑,攀咬我、對抗組織,她,就是你們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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