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凰島抓內奸的工作,逐漸進入掃尾階段。
景花月被女獄警推入牢房:“進去!老實點!”
牢房之間僅有牆沒有窗,唯一出口是鐵柵欄。
景花月被女獄警推了一個趔趄,狠狠趴在了地上:
“你!你這是虐待!我要告你……”
“呸!狗漢奸!賣國賊!”女獄警言辭犀利,眼神鋒銳:
“都人人喊打了,真以為你能翻案?景花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其他牢房裡,三三兩兩關押著景花月的下線們,一聽到景花月來了,好家夥,喊打喊殺聲險些震碎四周囹圄:
“景花月?你個挨千刀的臭表子!老娘宰了你!”
“景花月!你怎麼沒死?你怎麼還不去死!我恨你、恨你!”
類似這種咒罵內容,基本是文明婦女所輸出。
另外一部分,則是哭喊聲震天響,罵人不帶勁,撕心裂肺哭喊來湊數:
“你個臭表子呐,你害慘了我、害慘了我全家!”
“我要是因為倒買倒賣你那洋貨被判刑,我認!可我根本就沒想過賣國呐!”
“我也沒想過當賣國賊,我爸媽、我男人、我兩個兒子都在部隊裡,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景花月!景花月我恨不能一口咬死你!!!”
外麵一片哀嚎慘叫,對景花月口誅撻伐,更有甚者激烈咒罵景花月,罵得極其的臟!
反觀景花月自己,就跟沒事人一樣,慢悠悠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轉身坐到光板床上。
她這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完完全全落在對麵牢房關押著的女人眼裡。
那雙藍幽幽的深邃犀利雙眼,牢牢鎖定對麵監舍裡的景花月。
哪怕吵嚷聲震天響,景花月仍能敏銳感應到這份視線關注。
她抬眼看過去,隔著彼此監舍的窄窄鐵柵欄門,與一雙鷹隼般的藍眼睛對視上。
隻一眼,她們就確定了彼此是誰。
景花月心想:[看她身高與衣著,應該是前些天被俘虜的那名美利堅女飛行員。]
斯拉莉也在心裡判斷:[看這個年紀,這個容貌,應該是代號“菟絲花”了。]
就是可惜,原本內外勾結的兩個人,此時此刻此地,意外遙遙對視,重逢在監獄。
……
吉普車送完林熹微,折返回去又找秦南城。
馮醫生仔細觀察楊花花的情況,見她悠悠然醒轉過來,不免深深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有這一針解毒劑坐鎮,病人指定能安然度過危險期,保險起見,還是送往市裡總院比較好。”
馬彪父女二人大喜過望,一再對馮醫生道謝。
楊花花醒來反應了兩分鐘,突然嚎啕大哭:
“讓我死!讓我去死嘛……嗚嗚嗚!”
她想一力承擔所有罪責,隻要自己不被審判定罪,那麼,檔案記錄裡麵她就還是嫌疑犯,而不是板上釘釘的罪犯。
隻要楊花花不是罪犯,沒有留下實錘的判罪書,那麼,對於丈夫、兒子、閨女的鐵飯碗,就沒那麼大的影響。
這一招,很多貪腐人員經常使用,都是為了保住家裡子孫的前途。
楊花花哭著要死要活,馬彪慚愧麵對秦南城,羞愧得無地自容:
“我、我……唉!”
“先彆說這些,送楊嬸子去總院治療才是當務之急。”秦南城安撫他。
這種事情一碼歸一碼,楊花花犯了罪,自然有律法來懲戒。
如果她喝藥自殺,那可就成了一筆糊塗賬。
馬豔梅眼含熱淚,走上前給秦南城鞠躬,一臉的感激不儘:
“南城哥,這次多虧了你,謝謝!”
“嗯。”秦南城看都沒看她,轉身指了指自己的配車吉普:
“先用我車吧,送去停機坪,我安排醫療直升機送楊嬸子出島。”
他對馬彪這種功勳老臣的關愛,被馬豔梅誤解了:
“南城哥,你對我……家太好了,真的,太感謝你了!”
秦南城覺得這小姑娘的熱情很奇怪,他後退了兩步,沒搭理馬豔梅。
在秦南城的印象裡,馬豔梅還是個乳臭未乾黃毛丫頭,根本沒往年輕姑娘的那種心思想。
再者,馬躍進還是秦南城過命交情的兄弟。
馬彪父女倆攙扶楊花花上了吉普車,油門一轟,疾馳而去。
馬豔梅一直回頭張望,對著秦南城掉頭離開的高大挺拔背影,眼神含羞帶怯。
秦南城全然不知,一大堆圍觀群眾裡麵,就有那些個格外好事者:
“快看,小姑娘春心萌動了,林同誌剛好懷孕了不能那啥,嘖,這些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呦,沒有一個能免俗,這是要背著媳婦養細姨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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