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謹慎,有目共睹。”
“由此推測,你跟韓利勤的聯絡,也不是彼此親自出馬對接。”
“依照你們一個比一個謹慎的性格,王不見王,最有可能。”
“韓利勤既不是你的分銷,也不是你的女性消費客戶,更不是你的朋友或任何私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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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島上得到的情報,需要有人傳遞出去,這個人,最有可能是韓利勤。”
“那麼,你們之間如何聯絡呢?”
“如果你倆不見麵,韓利勤還能把東西帶出去,那麼……”
林熹微故意停頓,仔細觀察景花月的表情與反應。
對方奸猾的很,表情除了疼痛難當,基本看不出其他反應。
……
“哦,對!想起來了!”林熹微盤明白了缺失的一環:
“韓利勤跟方桂芬十分貪小便宜,我們單位的東西,她倆經常往島外帶。”
“她二人帶最多的東西是單位園子裡種的菜,謝曉穎為此苦惱許多年。”
“根據間諜行為準則來倒推,韓利勤貪小便宜的形象,極有可能是故意立人設。”
“她讓大家以為,她是個貪小便宜的市儈婦女,實際上,韓利勤帶出島的東西,極可能夾帶了重要信息。”
“比如,你,景花月,把一些洋貨化妝品的瓶瓶罐罐當垃圾丟掉,就在固定的日期扔,那些看似垃圾的東西,瓶身都包含著重要信息。”
“尤其是櫻花國的產品,生產日期彆具一格,你們,利用這個信息差進行間諜信息交換。”
“又比如,韓利勤在固定的日期,去固定的地點,等待你扔的所謂垃圾,每周六中午一放假,她都會發揮自己貪小便宜的形象,從我們單位帶很多東西出島,再把撿來的東西夾帶在一堆蔬菜果子裡。”
“如此一來,消息就在不知不覺裡,來來回回傳遞。”
林熹微的猜測無限接近真相,景花月越聽越感到膽戰心驚。
王媽審過無數敵人,景花月這個反應讓她無比確信:
“熹微,這個推測成立,看她反應我就能感覺到。”
像是櫃姐一眼判斷進門客人是否有消費能力,像是老司機憑感覺就能判斷窄路能不能走,又像是當媽的在崽崽鬨脾氣時一眼就能判斷為什麼。
王媽單憑直覺,就能嗅到景花月的反應:
“熹微,不用審了,直接找南城抓那個韓利勤,審她,才會有重大突破。”
景花月匍匐在地上,聞言,渾身抑製不住狠狠一顫。
林熹微覺得很奇怪:“景花月,為什麼這麼害怕韓利勤被抓?”
景花月緘口結舌,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林熹微。
……
王媽一個箭步上前,抬手就給景花月安裝好被卸掉的胳膊。
景花月疼得渾身劇烈顫抖,心肝脾肺腎都扭曲到一起。
下一秒,她不疼了,脫臼被王媽治好了。
就在她納罕為什麼時,王媽手起手落,景花月又一次被卸得胳膊脫臼。
慘叫自是不必說,會議室天花板都要被震塌了。
王媽就跟擺弄玩具娃娃一樣,來來回回卸景花月的胳膊玩。
卸掉,脫臼,安裝,變好,再卸掉,再脫臼……
來來回回千百遍,王媽也是很疲倦。
“最後問你一遍,說不說?”林熹微看都看疲倦了,垂著眼皮、打著哈欠興趣缺缺問。
哦豁!
景花月疼得暈了過去。
“廢物!這點疼都扛不住!”
王媽極為鄙夷看一眼景花月,咂嘴嫌棄:
“這是我審過的敵人裡麵,最差勁、最弱雞、最不中用的一個!”
“噗!哈哈哈……”林熹微被王媽逗笑了。
這跟站在講台上拈著粉筆說“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竟是有點點異曲同工。
母女二人一前一後出門。
林熹微朝著門外的女獄警點點頭,彼此心照不宣對視一眼。
她們二人靜悄悄離開,女獄警負責善後。
秦南城還在馮醫生的菜園子後麵忙碌,林熹微準備回去看看情況。
王媽蹬著自行車,後麵悠哉悠哉歪坐著林熹微。
二人路過陳海霞家,裡麵激烈的爭吵聲不自覺吸引了林熹微的注意力。
“不給!憑啥給你們?這是、這是林同誌給我們姐妹的救命糧票……”
林熹微眼皮一跳:“王媽,這好像是陳海霞的聲音,我之前給了她一些票,讓她們姐妹仨應應急,這……該不會招來楊改娣的搶奪吧?”
王媽叮囑一句:“坐穩。”
旋即,稍稍加快了蹬車的腳步,過去陳海霞家裡瞧一瞧。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陳海霞家裡家外圍攏的瞧熱鬨島民,至今沒散,甚至更多了!
不止楊改娣在打陳海霞,就連她那姘頭陳建設,也帶著兩個青壯年兒子,跑來收拾陳海霞。
此時此刻,他們父子三人格外囂張,衝著地上蜷縮一團的陳海霞,好一通拳打腳踢、惡劣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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