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口,陳建設就有點拿不準主意了。
鳳凰島外來人口,基本都是海航師的家屬們。
王媽這個年紀,極有可能是哪位軍人的母親或者丈母娘。
陳建設又默默在心裡思忖,這個點了,那邊家屬院或家屬樓或家屬區,早該吹熄燈號了呀!
這個老太婆究竟是誰?怎麼還能堂而皇之出來溜達?又敢如此底氣十足站出來惹事。
“前輩,如果您是軍屬,還請儘早回去,熄燈號一吹,那邊可就戒嚴了,今晚,您隻能睡馬路邊。”
陳建設在說黑化,暗戳戳威脅王媽快點滾,否認,死哪裡都不清楚。
“哈哈哈!老娘是被嚇大的呢!”王媽一聽就明白,小孩子時候,她就這麼威脅過彆人了:
“你還得補充一句,睡覺最好睜著眼。”
……
陳建設心裡實在是拿不準,這個老太婆究竟是誰?
“老爸,跟她扯來扯去有什麼用?乾就完了!”陳耀祖衝上來要乾仗。
“嗯?”陳建設一把攔住大兒子,表情很是嚴肅:
“少給老子惹是生非!”
陳建設有自己的小算盤,兩個兒子都到了征兵年紀,還想送去海航師呢,當然不允許出差錯。
他回頭看了看瑟縮成一團的陳海霞姐妹倆,惡狠狠瞪了她們一眼。
嚇得陳海霞抱著小妹狠狠抖了抖,小姑娘更是哇一聲嚎啕大哭。
陳建設腦子比較活泛,反正姐妹幾個跑不掉,改天再來收拾她們。
再說了,楊改娣對他死心塌地,完全成了他們家的母狗。
不僅讓他上,還一心一意伺候他們爺仨起居,甚至連他癱瘓的老爹都照顧得井井有條。
隻要拴住了楊改娣,這三隻小母狗根本翻不出浪花。
陳建設回過頭,不怒反笑,皮笑肉不笑:
“前輩教訓的是,耀祖、光宗,咱們走!”
“老爸?老爸!憑什麼咱們走?”
“不能走!今晚必須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過了今晚,以後再想打服她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對呀,老爸,你不是說過嘛,女人,要用拳頭征服,讓她們感到害怕,才能服服帖帖伺候男人。”
“住嘴!”陳建設恨不能一人賞賜一巴掌,這種話能拿到台麵上說?
雖然島上的男人們,十個就有八個打老婆,另外一個是死了不能打老婆了。
但是,有誰敢如此明晃晃揚言出來嗎?
田妞花牽頭搞起了婦女聯合會,專門保護那些挨打受氣的女人們。
最近一年,很多男人打老婆都關起門打,也不敢出來耀武揚威四處嚷嚷了。
……
陳建設脾氣暴躁得很,忍耐力也到了極限:
“讓你們走,就老老實實跟老子走,快點!”
眼瞅著他們要走,王媽一婦當關,正義凜然一攔: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陳耀祖率先炸了,跳腳:“你個老太婆,彆給臉不要臉!”
陳光宗緊隨其後,跳得比大哥還歡實:“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說著,他竟是真的掏槍,堪堪對準王媽鼻子。
“廢物!真本事沒學到,上躥下跳學了不少。”
王媽叱罵他們,手速極其快,看都沒看明白咋回事,陳光宗手裡的手槍散架了。
對!
就是散架了!
好端端一把槍,王媽唰唰唰幾下,給槍拆卸了啊!
一把槍,一把指著王媽鼻子的槍,此刻成了一堆散落地上的零部件。
陳光宗人都麻了!
見過拆解手槍速度快的人,也見過搶奪手槍速度快的人,第一次見王媽這一款,劈裡啪啦拆解了對準自己鼻子的手槍。
周圍一群圍觀群眾,那驚歎聲,聽取哇聲一片!
陳建設額頭冒冷汗,這何止是練家子?這是練家子的祖奶奶!
陳光宗那杆槍,可是有一顆子彈上了膛。
但凡王媽手速慢一秒,那顆子彈都有可能被陳光宗扣動扳機,打穿王媽的臉。
藝高人膽大,不愧是王義君俠女。
林熹微看火候到位了,這才出聲:“煩請你們把票子還給陳海霞姐妹。”
陳耀祖嚷嚷:“憑啥?不給!”
陳建設先是踹了一腳狗兒砸,然後才探頭探腦尋找林熹微身影。
黑壓壓的人群裡,他一時間也找不到林熹微在哪裡。
“小姑娘,是不是看岔眼了,我們沒拿什麼供應票,再說了,陳海霞姐妹幾個又不是單位職工,哪來的票?”
言下之意,他們父子在島上民兵隊任職,他們才有各種供應票可以領取。
這個意圖就很惡心了,明晃晃要吞陳海霞那些票。
林熹微從王媽身後閃出來,表情很冷,一字一句有理有據:
“供應票是我給的陳海霞,我作為婦聯一員,照顧受欺負的婦女兒童說得過去,把你們兜裡的供應票都掏出來,一看就知道那是我給的票。”
林熹微給陳海霞供應票時,故意留了後手,就怕陳建設帶著狗兒砸來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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