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許說出去,誰都不能說,媽回來都不能說,聽到沒?”
“嗯嗯!”秦南城被她捂著嘴,眼神格外堅定,甚至還努嘴,親了親林熹微的掌心。
薄唇觸感很彆致,微涼,柔軟,親昵。
秦南城抱著林熹微,林熹微抱著手電筒,很快來到小院。
倪達駿快步迎來,接過手電筒,給他們照明,又先一步拉開吉普車的車門。
秦南城輕輕把林熹微放入後座,自己隨即上車,真就寶貝得跟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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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穩重點啊,熹微少一根頭發,看我不削你!”
倪達駿促狹一笑:“我可是準爸爸,我懂呢~”
……
吉普車開得極為平穩,但是,龜速!
秦南城格外滿意:“哎,這就對了嘛!”
眾所周知,開軍車的人,如果車裡拉著貨物,那必須穩重,因為東西顛壞了要擔責任、挨處分。
如果車裡拉著人,還是自己的戰友們。
嗬嗬,顛不散架你,對不起你們!
本次,倪達駿開創自己從軍職業生涯裡,最慢最慢的龜速。
秦南城一路上抱著媳婦兒,腦中仔細複盤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側過頭,他附耳媳婦耳朵邊,輕聲問:
“白色雄貓不是自己掉下來,是你用……法術,給它捉住了,然後捂到了乾坤袋是不是?”
林熹微還能說啥?這男人,一竅通、竅竅通!
“最好的時機,應該是那天在塔台,它拉音爆欺負我們,後來,戰機升空對它圍追堵截,沒能給它攆下來。”
“隨後,張隆等人給了我回應,說是白色雄貓不見了。”
“塔台雷達上麵,它也莫名其妙丟失了。”
“距離那麼近,既然它已經現身了,雷達丟失它的概率就極小極小。”
“除非,你當時把它捂到了乾坤袋裡,是不是?”
“嗯,是呀。”林熹微大大方方承認,靠在他懷裡打哈欠:
“我困了,呼~哈!”
秦南城把難題交代給倪達駿,催促:“倪秘書,開快點,哦,對,要穩,不能顛。”
倪達駿嗬嗬一笑,油門紋絲不動。
湊巧,吉普車路過陳海霞家門口。
黑暗中,楊改娣蹲在角落裡偷偷啜泣,哭自己的命呐咋就這麼苦呢!
明晃晃的車燈耀眼閃過,刺破寧靜的小漁島,耀得楊改娣睜不開眼。
待到發動機轟鳴聲漸行漸遠,楊改娣才緩慢挪開胳膊,看過去——
敞篷吉普車的後座,左邊坐著姿勢大喇喇的秦南城,右邊依偎著嬌軟的林熹微。
“嘶,那女同誌……真是秦團長婆娘?”楊改娣喃喃自語。
下一秒,她竟是驚出一身冷汗,趔趄著栽坐地上:
“乖乖,差點被屎糊了眼睛呐!”
……
吉普車漸行漸遠,直至完全看不到。
楊改娣也沒了回屋睡覺的心思,坐在地上再次抹淚:
“這可咋活嘛,惹了秦團長婆娘,會不會專門針對我哦……”
楊改娣愁得跟什麼似的,眼淚又下來了。
她這人,膽小如鼠,不然也不會習慣於依附男人生存。
因為她自己不夠強、不夠獨立、不夠能支棱,才會一次次把人生寄托在男人身上。
三個閨女同為女性,楊改娣先入為主覺得女的就弱,她從自己的角度出發,推己及人。
在她看來,三個閨女都是需要男人照顧的拖油瓶,她不行,沒能力為閨女的人生兜底。
她都需要強者來兜底人生!
楊改娣正在地上發愁呢,身後公婆的屋裡,啪嘰,什麼東西落了地,摔碎了。
“阿爹?阿娘?”楊改娣猶豫著喊了兩句,沒回應,又喊:
“阿爹?咋回事?屋裡咋了?阿娘?”
她喊了好幾聲,仍舊沒回應。
楊改娣試探著走過去,推開黴菌斑駁的腐木門,往屋裡瞥一眼:
“哎呀!壞了呀!你倆、你倆這是灌了耗子藥呀!海霞、海霞……”
隔壁屋裡哄妹妹睡覺的陳海霞,聞訊快跑出來,鞋都沒穿:
“阿爺!阿奶!”
就見那破破爛爛的角落光板床上,一名形容枯槁的癱瘓老人,正口吐白沫不停抽搐。
地上倒著乾癟羸弱的白發老奶奶,衣服均是補丁摞補丁。
她也在全身抽搐顫抖,口吐白沫,眼睛上翻。
很明顯,都喝了老鼠藥。
“不是我!海霞,不是我乾的呀!”楊改娣率先撇清關係。
其實,陳海霞一直沒睡,在放哨。
姐姐昏迷不醒,妹妹年紀還小,外麵還蹲著一心一意欺淩她們的母親。
陳海霞哪裡敢睡?
透過窗戶,陳海霞一直盯著月光下的豺狼母親,生怕她再作妖。
楊改娣沒對公婆做什麼,陳海霞看得清清楚楚。
陳海霞沒搭理她,先進去救人:“阿奶、阿奶!”
爺爺癱瘓多年,本來就快走了,陳海霞不得不選擇放棄一個。
奶奶眼睛雖然瞎了,身體倒是挺健朗,就是很瘦。
陳海霞把奶奶托起來,哭著搖晃:“阿奶,醒一醒、醒一醒呐,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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