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個可不興說啊,沒有的事情,堅決不能瞎開玩笑。”
說完這句,她還專門湊到閨女耳邊,低聲卻咬牙切齒勸阻:
“你傻不傻?大姑娘家家,哪有人承認這種事情?快彆丟人現眼了,跟我回家!”
馬豔梅在母親的跟前完全是個聾子,根本聽不進去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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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顧著挑釁林熹微,神氣十足撂狠話:
“昨晚,當然是南城哥跟我在一起嘍~”
接下來,她也不嫌害臊,說了許多那種時候的私密話,以及對方一些特殊癖好。
秦南城聽完臉都黑了!
被人當麵造黃謠,男人也覺得惡心!好吧?
“你認錯人了!”
秦南城忍無可忍,拉著林熹微就離開。
“哎,站住!”馬豔梅狗皮膏藥一般,攔著人不讓走:
“南城哥,咋能那麼狠心呢?昨晚你明明不是這個樣子……”
“豔梅、豔梅,快撒手,先跟媽回去。”楊花花心裡十五隻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這種事情不適合公布出來,有損你黃花大閨女的清白形象。”
……
“我不!我就不!”
馬豔梅自認為獻祭了自己的初夜,就能從秦南城這裡換取無上的寵愛。
這種思想誤區,大部分女孩子都有。
總在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上在乎,所以,才有“蕩婦羞辱”,對女孩子屢試不爽。
當你完全不在乎,這種手段無論以任何形式鉗製你,都將無效。
偏偏這種時候,馬豔梅還被困在“貞潔換資源”的怪圈裡:
“南城哥,昨晚的人我無比確定,肯定是你,一定是你!”
秦南城開門見山正告:“不是我,昨晚我在我家,一整夜都抱著我愛人。”
“我不信!”馬豔梅的情緒忽然失控:
“你騙我!昨晚、昨晚你明明跟我在一起!”
林熹微補刀:“我自己的丈夫,領了證的合法丈夫,當然跟我在一起呀!”
馬豔梅的嘶吼,已經吸引來不少圍觀的群眾,指指點點開始了:
“咋回事?馬豔梅說誰跟她在一起?”
“昨晚,秦團長抱著馬豔梅……”
“扯犢子!昨晚我們都瞧見了,秦團長給愛人洗腳,明明關門抱著愛人呀!”
“對呀!那、那馬豔梅為啥要說抱著她?”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滴,咱們家屬區的一幫人都瞧見了,還能有假?”
如此一倒推,眾人眼裡的馬豔梅……扯謊!
林熹微暗暗佩服秦南城的手段細微——
昨晚,一回家秦南城就寸步不離照顧她。
就連打水洗腳、搓腳、擦腳,都是秦南城親力親為。
特地開著門,讓家屬院來來往往的人全都看清楚!
嘖!
論手段,論未雨綢繆,還得是秦南城!
……
秦南城拉著林熹微就走,撂下一句話:
“你愛信不信,昨晚我在家伺候老婆,大家都瞧見了。”
周圍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齊刷刷,分外明顯。
秦團長啊秦團長,這種話也能說出口?
伺候?老婆?
放在這個年代,多麼小眾的兩個詞哦!
馬豔梅眼瞅著又追了上來:“秦南城!站住!你給我站住!你、你不能吃乾抹淨不認賬……啊!”
這次,她跑太急,撲通一聲摔倒。
看著一把抱起林熹微,大步流星離去的秦南城,馬豔梅匍匐在地上狠狠捶打:
“秦南城!我恨你!啊!——”
林熹微在秦南城的懷裡,軟軟趴在他肩頭,眼神似笑非笑,揚聲提醒:
“我說,你最好打聽打聽,看你那親媽,楊花花,究竟犯了什麼罪,才會如此急不可耐把你送出去換資源。”
馬豔梅淚眼汪汪的視線裡,林熹微兩口子漸行漸遠,很快,消失在拐角處。
楊花花嗓子破音怒罵:“嚼閒話的害人精!我們母女之間能有啥?少給老娘挑撥離間!”
她還擊太著急了!
成功引起馬豔梅的懷疑:“媽,她說的話啥意思?”
楊花花眼神閃了閃,不敢與閨女對視:“沒啥、沒啥意思,聽她嚼閒話!”
“說實話!”馬豔梅脾氣又大又臭又強種,逮住機會必定得理不饒人:
“林熹微剛才那句話究竟幾個意思?啊?你犯了事兒?說!你犯了啥事兒?!”
楊花花支支吾吾眼神躲避,本來還計劃糊弄一下:
“豔梅,這裡人多眼雜,咱們回去再細說……”
她還沒說完,圍觀群眾裡麵就有那熱心腸的好事者,七嘴八舌透露信息。
從頭到尾,竹筒倒豆子,全給楊花花那些破事兒抖摟了出來。
馬豔梅越聽越心涼,拔涼拔涼,透心涼、心飛揚。
“媽,你竟然犯了這麼大的事兒,為啥、為啥要刻意隱瞞我?是不是打算利用我替你消災?說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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