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姚勝利一聽這些,立馬就將林熹微什麼學曆的事情拋諸腦後。
他眼睛一亮,坐端正身體,笑眯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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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二等功?一等功!幾時得的這些功勞?因為啥?”
相較於那些雞零狗碎的破事兒,姚勝利對這些更感興趣。
秦南城是真的不計劃給他們一點點好臉,微妙一笑,回複:
“前些天,鳳凰島出現塌方式的間諜活動,熹微幫忙一起抓間諜,立功表現突出嘛。”
一瞬間,空氣安靜到落針可聞。
姚勝利的笑,僵硬在老臉上。
王雪嬌更是無地自容,一直垂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大家。
雙手更是無處安放,腦袋都快鑽到桌子底下。
景花月的一級分銷,王雪嬌算是一根台柱子。
丁輝也尷尬扯了扯嘴角,手裡捏著酒瓶緩緩坐下。
他本來要給秦南城斟酒,意思意思那種,自然是清楚秦南城不能喝酒。
可是,酒桌上,還是得客氣一下。
現在秦南城這麼說,無異於當眾狠狠打了丁輝兩口子的臉,他還上趕著倒個錘子的酒!
……
姚勝利不曉得在想什麼,一句話不說,表情更是嚴肅。
黃利琳察言觀色是本事,趕緊又跳出來,給丈夫當發言人:
“小林,不是黃姨說你,雪嬌是自家人,你哪能連自家人都搞呢?太不像話了!”
接二連三在林熹微這裡吃癟的黃利琳,總算是逮住了報複打臉林熹微的機會。
秦南城當場炸毛,根本聽不得黃利琳欺負林熹微,即刻怒懟: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剛才說了,塌方式間諜活動,也就是一群人或知情或不知情,一個個都參與了間諜活動。”
“怎麼?熹微幫忙抓間諜,還得專門通知一下自己人?”
“再者,既然知道自己身份,既然知道自己是誰的家屬,乾啥要參與其中?”
“丁輝,你很缺錢嗎?需要媳婦兒拋頭露麵賺這種錢!”
一對上黃利琳就應激的秦南城,在飯桌上無差彆攻擊所有人!
今晚這頓飯,注定吃不好,吃了也消化不良。
黃利琳闖了禍,又被秦南城狠狠教訓,心知無法圓了場。
索性,她又拿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熱淚,道歉:
“南城,對不住哦,黃姨不清楚內情,是黃姨失言了,你彆生氣,更彆牽連其他人。”
說完,她淚眼朦朧看向姚勝利,哀求一般希望對方給自己主持公道。
大老粗一枚的姚勝利,最吃黃利琳這一套,果真指著兒子怒叱:
“給你黃姨道歉!誰教你這麼跟長輩說話呢?”
這句話,秦南城也應激!
從小到大,黃利琳這種低姿態的白蓮花手段,導致秦南城吃了無數的虧。
所以,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爹,多數都是這副場麵。
秦南城倏然起身,拉著林熹微就走:
“鬨心!誰愛吃誰留下來吃,走了,煩死人!”
姚勝利攢局,就沒有一頓飯能安心吃完,從小到大,秦南城經曆了無數次。
林熹微也看出來了,黃利琳的厲害之處,正是如此:
“黃女士,好手段,以低姿態道歉,把老姚同誌當槍使,挑撥離間人家父子關係,您可真是在行呀!”
……
林熹微一針見血戳中了要害!
黃利琳心底一咯噔,哭都忘記了。
這一次,她知道自己遇到了真對手。
姚勝利本來生氣了,正想斥責秦南城,聽到林熹微這麼說,他那即將出口的話硬生生就給壓下了。
林熹微的腦子究竟有多麼聰明,洞察力究竟有多麼敏銳,姚勝利這兩天算是見識到了。
既然林熹微都這麼說,那麼,姚勝利可要好好聽一聽。
黃利琳見自家男人沒開口,而是一副雙臂環胸審視的姿態……
她不由得謹慎起來,繼續抹淚,委屈回複: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小林,我都道歉了,你們還要我一個長輩怎麼樣?”
林熹微冷蔑勾勾唇,抽絲剝繭分析起來:
“你那樣子,看似道歉想息事寧人,一副你受儘委屈的姿態,以此博得丈夫護短。”
“一次兩次可能是你正確,秦南城混賬。”
“但是!次次都這樣,難不成,全是你可憐,秦南城故意欺負你?”
“大家同為女人,你那些隱蔽欺負人的手段,老爺們兒看不懂,我還能不懂?”
“以前,秦南城孤身一人在京都,被你暗戳戳欺負了有口難辯,一次次中你圈套跟父親爆裂對峙。”
“現在嘛,既然我站在這裡,就不能讓你再故技重施!”
“嗬嗬,秦南城好歹也流著老姚同誌一半的血,人品真就那麼低劣?”
林熹微極其擅長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最後一句話,立馬將姚勝利拉到了我方陣營。
秦南城的優秀,有目共睹。
姚勝利嘴上嫌棄,心裡卻格外為兒子驕傲。
不然,這次也不會專程來鳳凰島,緩和緩和父子關係。
姚勝利既然來摘果實,林熹微索性順著這條路繼續前進。
此時此刻,林熹微這麼一挑明,姚勝利恍然大悟:
[哦!難怪呀!每次緩和父子關係,都會越緩和越糟糕,合著,攪家精正是枕邊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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