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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至此,她都覺得蒼白。
既然有保姆,那麼,姚東竹操持家務就不需要,根本不需要!
黃利琳無論怎麼扯,都圓不過去了。
“老姚、老姚一定要相信我呀,肯定不是欺負東竹,我雖然是她後媽,但、但我本性善良,從來不與人為敵。”
林熹微見縫插針補刀:“既然你本性善良,為何大冬天讓姚東竹洗衣裳?連熱水都不給,手上凍瘡一整個冬天都下不去,握筆都握不住。”
告狀,必須講究一個技巧。
林熹微如果先說姚東竹受委屈長凍瘡,那麼,姚勝利不見得會生氣。
現在嘛,林熹微先從降維打擊的角度出發,把姚東竹的高價值擺出來。
姚勝利再一聽,當場火冒三丈:“什麼?凍瘡?筆都握不住?”
啪!
姚勝利狠狠一拍桌子,碗筷碟子齊刷刷一跳,黃利琳的心肝脾肺腎也跟著狠狠一抽。
“來,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東竹那時候究竟是咋回事!”
他當年戍守西疆當團長,一年到頭回家次數有限。
對於姚東竹手上長凍瘡的事情隱約有記憶,但是,從來沒往心裡去:
“我說呢,年年冬天閨女手上長凍瘡,從來沒有例外,嗬嗬,合著症結在這裡呀!”
姚勝利這人私德有瑕疵,脾氣還暴躁,性格剛愎自用。
但是,護犢子不含糊。
對他來說,兒子閨女,都比老婆重要:
“黃利琳,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林熹微與秦南城坐在對麵,兩口子四隻眼睛,盛滿瞧好戲的興奮!
……
黃利琳哭得不能自已,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
姚勝利煩躁得直皺眉:“彆哭了。”
今晚這一頓,又沒能吃好,心情全毀了。
丁輝兩口子也靜悄悄,誰都不敢先開口,也不敢動筷子。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鍋裡的雞子都快燉爛了。
那股子香氣呀,飄散出來格外誘人。
林熹微肚子咕嚕咕嚕叫喚,就是等不到黃利琳坦白。
哭!
哭!哭!
哭!哭!哭……
姚勝利率先不耐煩:“行了、行了,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眼淚。”
以前吧,他看黃利琳怪好看,風情萬種,解語花一樣貼心。
今天這一局,姚勝利咋看黃利琳咋覺得不得勁兒。
以為是溫柔可人的解語花,結果呢?有毒!
“吃飯、吃飯,先吃飯,哈!”姚勝利麵子上有點抹不開,隻能不尷不尬招呼大家先吃飯。
秦南城毫不客氣給老婆夾菜,心情好得很:
“想吃燉雞子還是清蒸多寶魚?你夠不到,我來、我來。”
他那副溫柔細膩的模樣,全都落在對麵姚勝利的眼裡:
[臭小子,挺會心疼人的嘛,以前沒啥時間了解你,說起來也是一大遺憾。]
姚勝利的記憶裡,不是打兒子就是罰站兒子,父子之間從來沒有親情溫存時刻。
如今仔細想一想,好像每一次都是自己替小兒子主持公道,收拾長子。
以前從來不覺得哪裡有問題,今晚這麼一拆解,姚勝利氣夠嗆!
不過,他不會怪自己脾氣暴躁、一點就炸。
反倒是心裡怨懟黃利琳,攪家精!
林熹微慢慢悠悠吃著秦南城給她夾的大雞腿,眼神細細打量對麵哭唧唧的黃利琳。
[嗬嗬,給我們使完絆子,你還想美美隱身呀!]
之前是防禦階段,接下來,可就是我方主動進攻階段:
“黃姨,老姚同誌對您可真是寵愛有加呐!”
黃利琳捏筷子的手一緊,眼神來回飄忽,一時間拿捏不準林熹微的意思,索性,不吭氣。
姚勝利也是一臉懵,沉聲問:“此話怎講?”
林熹微眼神促狹看了看黃利琳的耳朵、脖子、手腕、手指,故意打趣:
“黃姨那套澳白珍珠,不說價值連城,那也至少京都一套四合院,還是二環以內。”
哐當!
黃利琳手裡的飯碗落了地,臉色更是瞬間褪去血色煞白一片!
姚勝利那點勉強湊出來的微笑,也在頃刻間消失,順嘴一問:
“啥珍珠?值一套四合院?”
林熹微暫且沒回複他,而是彆有深意對黃利琳進行調侃:
“黃姨,飯碗可得端穩當了,掉地上摔稀碎……不是什麼好兆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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