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黃利琳氣得跺腳:“你罵誰呢?”
“誰蠢驢罵誰!”林熹微刀子嘴,極為鋒利:
“少用你那上不得台麵的齷齪想法,惡意揣測我的言行,你不配!”
林熹微嫌棄得直皺眉,心想:
[我生的孩子,自然要跟我的姓,誰一天天閒的沒事乾,希望引起便宜公爹的注意,把孩子的冠姓權送給他?]
黃利琳聞言,即刻回懟:
“我想法齷齪?也不知道是誰言行舉止才齷齪!裝肚子疼,是你吧?”
林熹微抿了抿唇,不吭氣。
“呐,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黃利琳洋洋得意撩了撩頭發:
“稍後,我會在老姚跟前揭穿你的真麵目,看你還怎麼偽裝!”
林熹微端著水壺默默喝了一口,靈泉水沒咽下去,含在嘴裡轉了轉,心想:
[這家夥莫不是真有病?名利場混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混明白?]
[姚勝利那種老炮,大是大非上麵可從來不含糊!]
[無關痛癢的所謂揭穿真相,姚勝利根本不care好嘛!]
[果然呐,人真的會越是失去的時候,越是想要跳起來抓住點什麼。]
[黃利琳這個狀態,基本就是這麼回事,不思悔改,錯誤道路上一頭莽到黑!]
……
待到姚勝利跟秦南城父子倆說說笑笑走回來,黃利琳當場開演。
她將手中珍珠禮盒放到林熹微跟前,姿態那叫一個低下:
“小林,這是黃姨的一點心意,知道你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從小到大肯定也不缺這些。”
她甚至還扭扭捏捏笑了笑,故意回看一眼姚勝利,這才繼續:
“長輩初次給晚輩見麵禮,來得匆忙,沒帶其他值錢東西,也就這些隨身物品還算體麵,小林,千萬不要嫌棄哦。”
林熹微默默看她表演,還是當著姚勝利的麵兒可著勁兒表演。
反觀姚勝利那邊,臉色還算平靜,跟秦南城似乎關係融洽。
隻是,那眼神裡,好像閃爍著期待林熹微收下的希冀。
林熹微眼眸閃了閃,淺笑,演起來:
“噢,黃女士送的禮物呀,那就是代表我公爹老姚同誌了,好的呀,我收下了。”
林熹微這漂移過彎的速度,險些把黃利琳給噎死!
好家夥!
她在心裡直呼好家夥!
之前還抵死不從,說破嘴皮子都不答應,現在呢?當著姚勝利的麵,居然收下了?
林熹微的騷操作何至於此?
“既然黃女士都說了,我不缺這些小玩意兒,那我改天就拿去換了錢,好給島上的孩子們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
林熹微也故意看了看姚勝利的反應,公爹一臉的欣慰,看不出任何生氣的痕跡。
“我,林熹微,現在是鳳凰島婦聯的主任,有責任為島上的婦女兒童謀福利。”
她笑眯眯看向黃利琳,割肉一樣言辭犀利:
“到時候,我會邀請黃女士一起,把這筆錢買來的物資熱熱鬨鬨發到需要的人手裡。”
殺人誅心呐!
林熹微不光收下了黃利琳的珠寶,還要轉手賣了!
賣了就賣了吧,還要專門邀請黃利琳一起見證這筆錢的去向——
錢買物資,她再親手發放給島上的婦女兒童!
黃利琳已經不是心在滴血,是泉水一般噴血!
天知道這套澳白珍珠她有多喜歡!
這麼多年,凡是重要場合,黃利琳必戴這套珠寶。
結果,林熹微就這麼給她隨意踐踏隨手揚了!
……
“黃女士?黃女士!”
林熹微見她走了神,臉色還一陣紫一陣白,不由得故意拿腔拿調戲謔人:
“哎呀!您臉色咋這麼不佳?莫非,舍不得這套澳白珍珠?”
“沒、沒有,嗬嗬嗬……”黃利琳除了強顏歡笑,還能咋辦?
她在心裡何止是憎恨林熹微,簡直是恨不能將林熹微千刀萬剮,一泄心頭之恨!
“沒有就好嘛,我說嘛,黃女士一定是心懷大愛之人,格局肯定超大!”
林熹微笑麵虎一隻,眼神那叫一個耐人尋味:
“老姚同誌肯定也希望你識大體,關愛海島群眾,熱愛國家,高風亮節,對吧?”
最後幾個字,林熹微故意看著姚勝利。
“那是肯定!”姚勝利替黃利琳回答了,也有心打擊消滅黃利琳這股子歪風邪氣:
“身為軍屬,必須要有良好的思想覺悟,堅決不能助長某些歪風邪氣,哼!”
他這人極其愛惜政治羽毛,深惡痛絕家屬搞小動作。
黃利琳現在這個情況,姚勝利隻想儘快給她處理乾淨,否則,後患無窮。
黃利琳再敢出什麼幺蛾子,姚勝利可就要休妻了!
但是!
黃利琳不這麼認為!
她覺得林熹微、秦南城、姚勝利,全是虛偽至極的偽君子!
都到了這種位置,哪有人不貪?
不然,千辛萬苦爬上高位為了什麼?
黃利琳不僅要背著老姚收東西,還要變本加厲!
今天讓她損失一套澳白珍珠,明天,她就加倍、十倍,從彆人那裡再伸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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