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林熹微跟秦南城伉儷情深,小兩口恩恩愛愛、誌同道合。
這在姚勝利看來,是一樁極為難得的事情。
再看自己這邊,突然埋了一顆驚天大雷!
姚勝利一邊擔憂,一邊又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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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嚴重,興許,是我自己杞人憂天,黃利琳應該沒那麼狗膽包天。]
即便心裡這麼想,姚勝利還是堅定了信念,回京一定要好好搜一搜自己家,任何角角落落都不放過!
秦南城微微勾著嘴角看老父親,心裡格外讚賞賀大光的演技——
開席前,他專門找到賀大光,要他配合自己演戲,好好敲打敲打老姚同誌。
側重點在於:不要色令智昏,不能家宅不寧,不可老眼昏花錯把魚目當珍珠!
賀大光演技那叫一個好,半真半假,半醉半醒,把姚勝利敲打得服服帖帖。
酒席散場,姚勝利都沒啥胃口吃飯了,仿佛黃利琳已經被抓了,他也要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姚勝利蔫巴巴回到房間,步履沉重,頭昏腦漲。
他的耳邊,全是賀大光的哭訴,震得他腦殼嗡嗡響:
“我對不起深海一家人呐!”
“我也對不起結發妻子呀!”
“我更對不起國家……”
……
黃利琳早有準備,姚勝利一回來,她就哭哭啼啼湊上來:
“回來了?我給你打水洗腳……”
她裝乖巧,一副自己受了委屈還要伺候丈夫的模樣。
哪成想,姚勝利根本不領情!
“你先起開。”姚勝利不勝其煩,現在最怕聽到誰哭:
“賀大光那個老匹夫,在我耳邊哭了一整晚,眼淚鼻涕擦我一身,你先彆哭,我腦仁疼。”
黃利琳立馬安靜下來,大氣不敢喘一口。
她識趣兒不說話,眼神不斷瞟姚勝利,隨時準備給出應對。
姚勝利一臉的頹靡,心事重重,說話都仿佛需要很大的力氣:
“南城跟熹微的孩子,雖然不跟我姓,但是,怎麼將都是我的血脈,你懂沒?”
黃利琳理解不了,隻能胡亂點頭:“嗯,我懂。”
姚勝利鋪墊了一下,這才繼續:“你彆學那景花月,用那麼歹毒的手段對付熹微。”
“我怎麼可能那麼做?!”黃利琳大驚失色:
“我隻是貪財,我又不害命!”
情急之下,黃利琳說出了心裡話:
“害人性命可是要槍斃的呀,我要是死了,還怎麼享受?”
姚勝利頭皮一炸!
“你說啥?有膽你給老子再說一遍!”
黃利琳驚覺說漏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慌忙遮掩: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幾個意思?”姚勝利倏然站起身,居高臨下質問:
“剛才那話,你究竟幾個意思?啊?說話!”
黃利琳仿佛那慌不擇路的逃竄老鼠,下意識後退了兩步,與姚勝利拉開一定的距離,生怕他打自己。
眼神一頓亂飄,黃利琳終於找到一個蹩腳的借口:
“我就是那麼比喻一下,說明、說明兩者孰輕孰重,那啥,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乾那啥,對吧?”
她急得額頭冒大汗,後背僵直到涼氣直冒:
“正常情況下,人不都是這樣想的嘛?搞點錢,本來就是為了享受,冒死搞錢,還不如不搞。”
黃利琳已經麻了,都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
姚勝利意外沒吭氣,眼神定定凝視黃利琳,身體也一動不動。
那模樣,仿佛伺機而動的猛獸!
黃利琳大氣不敢喘一口,仿佛自己輕易動一下,就會被姚勝利撲過來擰斷脖子。
……
一秒,兩秒,三秒……
足足兩分鐘,姚勝利才沉聲威脅:
“要是讓我知道你……背著我手腳不乾淨,還影響到南城與熹微的遠大前程,我就把你,還有你娘家的兄弟姐妹,連根拔起!”
黃利琳自從嫁給姚勝利,娘家兄弟姐妹全都雞犬升天。
有人在京都念書安家落戶,有人在老家捧上了鐵飯碗,還有人被姚勝利推薦,甚至都公費出國深造了。
這個年代出國深造,隻要是正常途徑出去、深造以後還要回來,那麼,公家就會全包你的一切費用。
因此,能被推薦出國的名額,那叫一個緊俏。
對於學員的要求,也是相當的高。
比如,秦南城。
就曾被單位推薦,去大洋彼岸的漂亮國某飛行基地集訓過。
黃利琳聽到姚勝利的威脅,這次終於是被嚇到了。
她畏畏縮縮回應,站在黑暗角落裡仿佛一隻受了凍的鵪鶉,嗓音發緊打顫:
“聽、聽到了,我一定好好做人,清清白白當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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