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選擇不同的處理方式對抗霸淩,也都曾是正麵碰撞過霸淩的勇敢小姑娘。
……
馬豔梅這邊,馬彪正在苦口婆心勸導:
“我托了關係,給你在長安重新找了工作……”
“我不去!”馬豔梅心裡有自己的盤算,她不甘心!
“聽話,你先回長安,我明年退休了也回去。”馬彪儘力勸阻:
“你媽那個‘間諜幫信罪’已經宣判,監禁的話,發配回戶籍地服刑,20年,你曉不曉得這是啥概念?”
20年有期徒刑,相當於判了楊花花無期徒刑!
等她坐牢出來,或者說,她有可能出不來……
“我不回去!我要在這邊想想辦法,營救我媽!”馬豔梅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有彆的打算。
救母,隻是一個借口罷了!
“聽話,你先回長安,彆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與精力。”
馬彪直男思維,根本理解不了馬豔梅的彎彎繞繞,隻顧自己苦口婆心規勸:
“你媽犯了事兒,就應該接受公家律法的製裁,我沒辦法救她,你更沒有!”
“我不!我就要救我媽!”馬豔梅咬死口不鬆開,心裡其實揣著彆的目的:
“等一個月,爸,就等一個月,我會有辦法替我媽翻案。”
馬彪看閨女這信誓旦旦的模樣,一下子也摸不清幾個意思。
“爸,這次您就信我嘛,有辦法,我真的有辦法。”馬豔梅一臉的誠懇。
馬彪有氣無力坐在椅子上,愁得直薅頭發:
“以前,我想插手你的教育,你媽護犢子,死活不肯讓我插手。”
“那些年,你總惹是生非,吆喝一群小姑娘,今天跟這個玩、明天不跟那個玩,上午孤立誰、下午群毆誰。”
“唉!我這張老臉呀,替你給彆人賠禮道歉無數次!”
“你媽總說,寧願給人賠禮道歉,也不讓你吃虧受委屈,久而久之,養成你嬌縱跋扈蠻不講理的毛病。”
“我說兩句吧,你哭你鬨,你媽還嫌我胳膊肘往外拐,怎麼不偏幫你哩。”
“豔梅,關於你這教育問題,你自己說,我跟你媽吵過多少次?”
馬豔梅不是小孩子了,當然記得那些耀武揚威的曾經——
她喜歡搞小團體,根上是隨了母親楊花花。
如果這個年代有廣場舞,那楊花花必須要混到c位!
正是這種思想,讓她潛移默化了馬豔梅的一言一行。
小時候,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孩子不自覺就會模仿父母。
爸爸媽媽兩個人,誰在家裡話語權更大,誰更強勢,孩子也會不自覺慕強,更喜歡模仿誰的樣子。
馬豔梅受母親影響最大,小時候搞小團體、拉幫結派,壞事做了一籮筐,還從不悔改。
她潛意識裡早就認為父親是個窩囊廢,支棱不起來,根本靠不住。
事實上,楊花花的強勢讓馬豔梅忽略了馬彪的踏實,能被人尊稱為“馬總工”,怎麼可能浪得虛名?
……
姚勝利攜黃利琳離開這天,是晚上。
秦南城帶著林熹微親自去送行,手中兩盒茅台遞給老爹:
“這是單位發的福利,我不能喝,熹微更不能喝,帶回去給我爺奶。”
父子倆眼神一對視,懂了,這裡麵灌的靈丹妙藥水!
黃利琳在一旁打岔:“你奶不能喝酒,你爺喝習慣了汾酒,喝不慣茅台。”
姚勝利已經把東西拎在了手上,淡淡一笑:“兩個孩子一片心意嘛。”
說完,他不給黃利琳回應的機會,朝著林熹微和藹一笑:
“下個月跟南城來京都,我攜姚家全體,啊?熱烈歡迎你這新媳婦!”
秦南城聽到這話最為開心:“一言為定!”
林熹微暗中戳了戳他,得體一笑:“讓老姚同誌費心了,到時候我跟南城一起北上。”
姚勝利指了指林熹微,笑罵兒子:“看看人家熹微,再看看你,嘴笨就多學學嘛,啊?是吧,熹微?”
幾人樂嗬嗬笑作一團,隻有黃利琳的笑意真假難辨。
“行了,我們登機了。”姚勝利打發秦南城與林熹微回去:
“夜裡涼,照顧好熹微,這還揣著兩個娃娃呢,等我回去把好消息帶給你們爺奶,老人家一定倍兒高興。”
秦南城齜牙笑:“前麵還說熹微這個好那個好,合著,你們是看她懷了娃娃,是吧?”
姚勝利急了:“你個兔崽子!兩碼事、兩碼事啊!熹微本身就很好,懷了娃娃當然更好,不扯了,回去吧!”
父子倆笑嗬嗬道彆,秦南城牽著林熹微的手先離開。
他們目送姚勝利的小型專機緩緩滑入跑道,隨後,在塔台的指揮下夜幕裡起飛。
林熹微依偎在秦南城的懷裡,不鹹不淡一句:
“南城,我聽黃女士說,你在京都還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女同學?家世條件嘛跟你旗鼓相當,哦,不對,是比你還要優越,下個月去了京都,要不要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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