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去人家家裡鬨?腦子呢?你不嫌丟人,我嫌!”
“我馬彪,堂堂正正做人,一輩子與人為善,鳳凰島基地誰不尊稱我一聲馬總?”
“你瞅瞅現在,啊?我的老臉往哪裡擱?你哥的臉又往哪裡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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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豔梅坐在地上抹淚,混賬模樣活脫脫一隻巨嬰:
“丟臉、丟臉,你就知道丟臉,是,我給您馬總丟臉了!是你閨女的終身幸福重要,還是你那不值錢的臉麵重要?”
“你有個雞毛的幸福!”馬彪怒極反笑:
“搞對象,那要兩個人你情我願,人家秦南城都扯證了,林熹微哪裡不比你好?憑啥拋妻棄子娶你這個棒槌?啊?你說!”
馬彪覺得馬豔梅簡直不可理喻!
馬豔梅覺得馬彪不護犢子:“要是我媽,肯定支持我爭取自己的幸福……”
“少給我提那隻喪門星!”馬彪一提起楊花花就一肚子火:
“如果不是她,你能變成這副混賬模樣?”
楊花花給馬豔梅的教育,一直都是隻能贏,隻能占便宜,否則,那就是吃虧。
道理不道理,沒那麼重要,標準隻看自己占不占便宜。
“你現在知道怪我媽了?當初你乾啥了!”馬豔梅翻白眼回懟。
“當初我是不管你嗎?摸著你的良心問一問自己,我有沒有管過你?我能插得進去手嗎?啊?”
馬彪這麼一質問,馬豔梅閉了嘴。
“你要是個男娃子,你呀你,看我不打死你!”馬彪氣急了,狠狠抽自己一嘴巴子:
“就因為你是個女娃子,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送你進部隊吃苦,我還妄想富養你,嗬嗬,你是越養越混賬,我就是個笑話!”
馬彪頭疼欲裂,馬豔梅已經是成年人了,更加難以管教。
成年人的身體,心智卻一直不成長,還停留在巨嬰階段。
馬豔梅嘴唇翕動了幾下,終究是無話可說。
……
馬豔梅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坐到床邊,側過身,不想給父親好臉色。
馬彪氣呼呼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坐在折疊椅上垂頭抽悶煙:
“剛才你也聽到了,那晚的人……不是秦南城,是……”
他畢竟是這個年代的人,思想到底古板一些,麵對這麼大的閨女,有些話,實在是羞於啟齒。
“反正你都聽到了,以後彆去人家南城家裡鬨,當心人家把你抓起來,治你一個誹謗加誣告!”
馬豔梅不吭氣,垂著腦袋揉搓衣角,偏執陰暗想著:
[剛才那話,是沈鐵藍故意埋汰我呢,那晚的人肯定是秦南城!]
[沈鐵藍說,那個老黑跟我那啥了,怎麼可能?]
[我又不是沒感覺,那麼厲害的男人,一定是秦南城!]
[那個老黑惡心死了,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是他!]
門外。
湯姆與馬歇爾來了,敲門:“馬,需要解釋點什麼嗎?”
這倆人,坦誠得令人發指!
這些老外對待男女之事,開放得很。
馬彪氣呼呼起身,拉開門,攆人:
“不用了,你們走!”
砰!
馬彪關門!
湯姆與馬歇爾聳聳肩,轉身一起離開。
“湯姆,我覺得馬博士的女兒很漂亮,你覺得我娶她行不行?”
“哈哈哈!兄弟,你瘋了?”湯姆覺得不可思議:
“娶了怎麼辦?帶回國?”
“也行,我反正比較喜歡亞裔女孩,有一種說不出的東方美。”馬歇爾倒是很樂觀。
湯姆給他潑涼水:“你難道不介意……咱倆一起那個什麼?”
馬歇爾對待男女之事曆來沒啥道德包袱,人也豁達到新高度:
“不介意,那是個意外,又不是她故意要那樣。”
“好吧、好吧,隨便你,隻要你不介意。”湯姆給兄弟發煙:
“最後兩支萬寶路,乾杯吧,兄弟!”
……
林熹微這邊,熱鬨散場,眾人離去。
門一關,秦南城期期艾艾湊過來,蹲在她跟前,道歉:
“熹微,對不起,讓你被這些糟心事困擾。”
林熹微正在喝水,靈泉水下肚,舒坦了:
“呐,你喝。”
她心平氣和把水壺遞給秦南城,語氣也很平淡:
“沒啥好對不起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馬豔梅看上了你,隻能說,自認倒黴吧!”
秦南城揚起臉,雙眸一眨不眨盯著林熹微,好半晌,一句話不說。
握住林熹微腰肢的一雙大掌,也不自覺逐漸逐漸收緊,昭示著他此刻的心,正在受傷流血:
[熹微,你怎麼可以這麼冷靜?不鬨,不哭,不吃醋,你到底……愛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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