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端端一個大男人,怎麼越來越往小嬌夫靠攏了!秦南城,是不是吃錯藥了?”
秦南城竟是恬不知恥啄吻她臉頰,眉眼帶笑,沉沉回應一句:
“對,我吃錯藥了,你那個靈泉水對我有奇效,像是戀愛激素。”
“哈、哈哈!”林熹微被他逗得前仰後合:“靈泉水把你的戀愛腦催發了,是吧?”
“戀愛腦、戀愛腦。”秦南城反複咀嚼這三個字,深以為然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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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我這戀愛腦……一直都有。”
林熹微竟是無言以對!
這話沒毛病,秦南城自始至終都確定自己愛誰。
“熹微,從你周歲禮把我抓周抓到手,我就認定了你是我的!”
秦南城抱著老婆不撒手,還想貼貼,隻想貼貼:
“你說京都有我的青梅竹馬,其實,你才是我的小青梅。”
“我愛你,我要娶你,一直都是再清晰不過的事情。”
“恭喜你,終於發現了我的戀愛腦!”
“熹微,請抓緊長出戀愛腦,跟上我的頻率。”
林熹微大驚失色:“誰要長戀愛腦?你才長戀愛腦!”
想了想,自己竟是沒能懟人成功:“你全家都長戀愛腦!”
“哈哈、哈!”這次換秦南城失笑:
“我全家?嗯,是的,我全家都長戀愛腦。”
林熹微深入一想,自己的小家僅有兩口人,崽崽沒出生,可不就是她也得長戀愛腦?
“哎呀,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熹微,我很有耐心,等你長出戀愛腦。”
秦南城滿眼都是期待,巴望著老婆大發慈悲,戀愛開竅:
[小沒良心的呀,快點長出戀愛腦,像我愛你一樣,同等愛我!]
……
馬彪收到倪達駿送來的工作調動通知時,腦殼嗡嗡響。
他自己心知肚明,這是秦南城給他的最後體麵。
按照馬豔梅如今這副癲狂模樣,保不齊下一步還會做出什麼瘋狂行為。
馬彪坐在折疊椅上悶頭抽煙,旁邊桌子上放著秦南城親筆簽名的文件。
馬躍進雙手叉腰,來來回回在地上踱步:
“爸,彆發愁,早點回去也好,工作關係調回長安那邊的總裝備廠子,正好兒能帶著豔梅一起回去。”
“我不走!”馬豔梅極端執拗,眼神裡透著一股子瘋癲:
“秦南城休想占了便宜就不理人……”
“哎呀!行了!那晚的人不是南城!”馬彪一再糾正閨女,狠狠抽了一口煙,吐出來:
“沈鐵藍說的對,就是那麼回事。”
“我不信!肯定不是!沈鐵藍跟我是死對頭,故意說那個話惡心我呢!”
馬豔梅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還想拆南牆:
“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你們就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麼了。”
“快拉倒吧!”馬躍進極為不耐煩,最近丟臉的事情接二連三發生:
“還等你把孩子生出來?萬一生個混血,還是個黑皮崽子,我看你怎麼收場。”
“不會、一定不會。”馬豔梅篤定得跟個什麼似的,眼底儘顯偏執:
“這些天的種種跡象表明,那晚的人一定是秦南城!”
“沈鐵藍跟林熹微是義結金蘭的小姐妹,所以,才會站在她那邊說話。”
“再者,你們都清楚,沈鐵藍跟我從小到大就不對付,那肯定會抓住一切辦法整治我。”
“她林家大帽子還沒摘,肯定沒有我們家成分好,我比林熹微更適合秦南城。”
馬彪父子倆一個比一個無語望天,恨不能找塊豆腐讓馬豔梅立刻撞死算求。
“豔梅,你怎麼在偏執的路上越走越遠了?”馬躍進愁得啊狠狠撓頭:
“林同誌的一等功喜訊都登報了,林家距離摘帽子還會遠嗎?”
馬豔梅倏然抬起雙眼,驚訝到好幾秒都說不出一個字。
她倏然從床上下來,光腳,啪啪啪跑到桌子邊,搶過哥哥手裡的報紙:
“鳳凰島基地,涉外事務司,林熹微專員,一等功……一等功、一等功。”
馬豔梅反複念叨那三個字,呼吸越來越雜亂: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哪裡搞錯了!我要去告發她、我要去上麵告發她!”
“住嘴!”馬彪狠狠將煙頭丟到地上,一腳蹂滅:
“上麵的嘉獎表彰,你竟敢質疑?平時你不分輕重地胡鬨也就罷了,現在是啥情況,啊?你還敢大放厥詞,快給老子把嘴巴閉上。”
“就算、就算林熹微有一等功,那也是踩著我媽的20年有期徒刑得來的!”
馬豔梅無理強辯三分,眼淚居然還能擠出來:
“她倒好,得到了一等功,可是,我們的母親呢?哥,你就不恨她嗎?”
“你咋好賴話都聽不懂呢?”馬躍進被她整無語了:
“咱媽被抓,能賴人家林同誌?她不犯錯,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你才好賴不分!”馬豔梅氣得跺腳,抹淚:
“那可是你親媽、親媽!20年大牢呐,哥,想一想吧,20年足夠她老死裡麵了,咱可再也見不到咱媽了,誰造成的呢?都怪她林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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