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城明目張膽、坦坦蕩蕩的偏愛,給足了林熹微麵子。
她回頭笑盈盈衝著自家男人眨眨眼,帶著幾分難得的嬌俏:
“老公,還是你對我最~最~最好啦~”
如果是平時,林熹微基本不會這麼嗲聲嗲氣說話。
這不今天情況特殊嘛,既有馬豔梅在場,又有一個來意不明的黃寶珠。
很多事情,很多人,看似很巧合湊到了一起,實則,巧合多了就不巧合了。
林熹微的回應,讓秦南城格外受用:“嗯,我當然對你最好了。”
他不止嘴上這麼說,就連行動都一再詮釋了這句話,將林熹微更緊地攬在懷裡。
“嗬嗬,惡心!”馬豔梅一如既往癲狂,大白眼翻上天。
一旁的黃寶珠不顯山不露水,淡淡站著瞧熱鬨,視線暗暗在他們之間穿梭
[馬豔梅還真是沒用的廢物,時至今日,竟是絲毫沒能破壞他們兩口子的感情。]
黃寶珠又轉動眼球,看了看林熹微,心底暗自思忖:
[姑媽叮囑過,一定要當心林熹微,這女人不簡單,既聰明伶俐,又手段花樣層出不窮。]
[光是她拿捏秦南城的手段,看似尋常且簡單,實則,很會釣魚一樣釣男人玩。]
[就秦南城那副不值錢的哈巴狗模樣,嗬嗬,哪有老爺們兒那麼慣著女人的呀!]
黃寶珠被姑姑黃利琳馴服得很到位,十分認可男尊女卑那一套。
不過,她就算心裡再不屑,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
黃寶珠搖了搖馬豔梅的胳膊,輕聲嬌嗔,竟是還為林熹微打抱不平:
“豔梅,話不能這麼說,人家林同誌跟秦團長已經扯證撒糖公告天下了,兩口子舉止親密一些無可厚非。”
簡短的幾句話,成功刺激的馬豔梅當場暴走:
“咋不能那麼說?我偏要那麼說!惡心!惡心惡心!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不要臉!”
黃寶珠一副無奈搖頭的模樣,竟是矯揉做作歎氣:
“你呀你,還是改不掉直性子的毛病,林同誌,您大人大量彆跟她計較。”
“她那是直性子嗎?”林熹微可不慣著她倆,這一唱一和還想把人陰陽了:
“分明就是以直性子為借口,言行舉止都是奔著惡心人而來,美其名曰刀子嘴豆腐心,還讓彆人不要介意,臉呢?”
就像那些喝醉酒打老婆的惡臭男人,說自己喝醉了,不小心失控了揮拳頭。
呐,他喝醉酒怎麼不去打公司的領導?怎麼不去富人聚集區隨機挑一位位高權重的總裁打?怎麼不去機關大院朝著高官大佬揮拳頭?
因為,他心知肚明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回家打老婆,自然是因為老婆可拿捏,不必付出太大的責任成本。
……
林熹微看了看臉色難堪、眼神閃躲的塑料姐妹花,冷哼道:
“少給我戴高帽,我林熹微不吃這一套!”
她又刻意看向馬豔梅,挑撥離間:
“馬豔梅,你挺會引狼入室的嘛。”
馬豔梅被她突然點名,一時間居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黃寶珠反應很快,立馬控場轉移話題:
“那什麼,秦團長,你們有事就先忙,不必管我們,這個演出單我自己送給倪秘書。”
“急什麼?”林熹微可一丁點虧都不想吃,沒道理讓人貼臉開大,還要放過她們:
“我說馬豔梅,腦子真就一盆糨糊呀!千裡迢迢把人自京都請來,咋?協助你搶男人嘛?”
林熹微不止會玩回旋鏢,還能精準挑撥她們的關係:
“還是說,你要協助某些人搶男人?嗬嗬,你倆塑料小姐妹玩得挺花呀!”
“你!”馬豔梅又一次沉不住氣,指著林熹微破口大罵,除了很難聽、汙言穢語,其他啥也說不明白。
秦南城徹底黑了臉:“夠了!”
他一聲厲嗬,馬豔梅與黃寶珠以及周圍的人齊刷刷抖三抖。
頃刻間,周圍空氣安靜到冷凝。
黃寶珠臉色煞白道歉:“秦團長,抱歉啊,豔梅最近家裡出了事兒,楊姨不是那個啥……”
“給我道歉算什麼?給熹微道歉!”秦南城沉聲勒令。
黃寶珠即便心思十八彎,秦南城get不到又能怎樣?
他一心一意維護林熹微,瞪著馬豔梅等她道歉。
林熹微自然能聽懂黃寶珠的弦外之音——
說馬豔梅家裡出了事兒,楊花花蹲班房,還是不為了把原因追究到林熹微身上。
因,是林熹微把事情拆穿了;果,就是楊花花進去了,被判20年!
論偷換概念且甩鍋,黃寶珠確實一把好手。
這種人,極為擅長此類手段,掐頭去尾,直說對自己有利的信息,然後再倒打一耙。
她們全都忽視了楊花花犯罪在先,隻會怨懟林熹微拆穿了真相。
……
“豔梅!死妮子!咋在這裡?讓老子好找!”
馬彪額頭冒大汗,步履匆匆趕來,拉扯馬豔梅就走:
“快點,跟老子回去,讓你擱家裡呆著你不呆,跑出來又闖禍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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