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雲幾乎用儘了畢生的勇氣,才說完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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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秦南城,隻敢站在五步遠的地方,垂著腦袋弱弱詢問。
秦南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皺眉,問:“誰?去哪裡獻藝?”
林熹微也以為自己聽錯了,重複一遍她的話,問:
“需不需要你們歌舞團前去秦家獻藝,是問這個吧?”
“嗯……”白流雲腦袋都快垂到肚子上了,渾身上下都是弱者氣息。
林熹微看她這副受凍鵪鶉模樣,止不住失聲淺笑:
“姑娘,你在說什麼呢?秦家……”
她想說“我們又不回秦家”,話到舌尖,硬生生被勾了回來。
林熹微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黃寶珠,止不住在心底冷笑:
[嗬!必定是你心懷叵測!白流雲這副唯唯諾諾的性格,怎麼可能主動惹事。]
林熹微還以為黃寶珠打發白流雲過來,是打聽他們夫妻的去處。
於是乎,林熹微不答反問:“白同誌,黃寶珠跟丁輝承諾了你什麼,能讓你如此上趕著當出頭鳥?”
白流雲肉眼可見渾身發抖,在出口的話,也帶著明顯的顫意:
“沒、沒有。”
她下意識後退兩步,唯唯諾諾說道:
“請問,我們團需不需要今晚去秦家獻藝?”
林熹微都被她氣笑了,這麼明顯的問題需要答案嗎?
然而,白流雲不僅沒走,還強撐著膽量站在原地,堅持等一個回答。
秦南城看了看她,又回看自家媳婦兒,心知林熹微還有話要說,自然不會給白流雲一個答複。
林熹微與他心有靈犀一點通,抓緊時間跟白流雲交流:
“白同誌,自欺欺人沒有意義,我有幾句話,思來想去還是送給你吧。”
白流雲這才抬起頭,怯生生看向林熹微,勉強笑了笑:
“願聞其詳。”
林熹微抿了抿唇,靠近她兩步:
“第一句話,任何時候,美貌單出都是死牌。”
白流雲震驚到無以複加,雙眼一眨不眨盯著林熹微。
……
靜默了三秒,白流雲尷尬一笑:
“我算啥美貌哦,我不漂亮、不漂亮……”
“不漂亮?那你為何是領舞?當初能進文工團不單單看舞技吧?能成領舞更要看美貌吧?”
林熹微一連幾個問題砸下來,白流雲慌得迅速移開眼。
但聽——
“美貌單出不僅是死牌,還會招致狩獵者褻玩荼毒,這是送你的第二句話。”
林熹微這麼一說,白流雲自然清楚她指的是誰,更清楚這句話很正確!
“白同誌,某些男人嘛,外表看起來斯文俊俏,甚至還帶著幾分風流倜儻,實則,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林熹微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白流雲再假裝聽不懂,那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謝謝林同誌的提醒。”白流雲淒愴一笑,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
“我心裡都有分寸,黃團來學校挑人,我不是最頂尖最優秀最好看的畢業生,她偏偏選中了我,所以……”
言下之意,黃寶珠選中了她,必定有目的,不然,幸運不會降臨在寡淡素淨的她身上。
“我果真沒看走眼,白同誌,很聰明嘛。”林熹微能嗅到她的靈秀,也能感覺到她的困境:
“與虎謀皮,不如與我合作,他們承諾給你的東西,說來聽聽,興許,我們也能辦到。”
白流雲一瞬不瞬盯著林熹微看,凍到發紫的雙唇,輕輕翕動了兩下,終究是作罷。
她手裡的牌,太少!
林熹微能明白她的顧慮,隻好積極提議:
“我感覺你演技挺好,演過《雙麵特工》嗎?想不想挑戰一下?”
白流雲被她嚇得趔趄後退,險些被腳下那濕匝匝的雪水滑倒:
“您、您這是啥意思?沒有這種舞台劇,也沒有話劇,更沒有電影。”
林熹微狡黠一笑:“《雙麵特工》……字麵意思嘍~”
白流雲驚恐萬狀再次後退,幾乎是下意識回看黃寶珠,距離這麼遠,她居然擔心黃寶珠聽到。
“我沒演過這種東西,也不會!秦團長,請您給我一個準確答複,我好回去複命。”
秦南城沒吭氣。
林熹微抿唇一笑:“白同誌,太老實了吧,要想當雙麵特工,哪能這麼老實巴交呢?”
秦南城懂她的意思,給了白流雲一句十分官方的回複:“知道了。”
說完,他攬著老婆轉身離開,徒留白流雲原地風中淩亂。
“這咋給黃團回複,啊?知道了,啥知道了,去秦家還是不去秦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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