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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丁輝的真麵目,隻知道這是自己能力範圍內最好的救命稻草。
相較於失去一切、嫁給隔壁老光棍,白流雲更願意以身飼虎,搏一把!
……
丁輝極為滿意白流雲的乖順,抬手,在她頭發上摸起來。
那速度,極為緩慢,仿佛摸得不是人,隻是一隻弱小無助、瑟瑟發抖的小動物。
黃寶珠看著他那樣子,想起曾經的一幕。
當年,黃寶珠剛到京都沒多久。
丁輝被秦南城揍了,自己窩囊廢,不敢對秦南城還手,隻能一個人躲在巷子裡哭。
大冬天,一隻小狗本來就瘸腿了,半死不活在雪地裡掙紮求生。
丁輝竟然把發泄情緒的目標,定成了那隻可憐小狗。
他骨子裡就是如此,不敢對抗厲害的人,隻敢欺淩弱小找一找優越感。
黃寶珠躲在暗處,眼睜睜看著丁輝欺淩那隻小狗。
那年京都的冬天,對於黃寶珠而言,冷到了骨髓裡。
因為,丁輝淩虐死了那隻小狗。
黃寶珠等他走了,偷偷摸摸想把小狗掩埋。
然而!
一回頭,卻發現丁輝就站在自己身後,猙獰一笑:
“你就是新來的鄉巴佬吧?嗬嗬,跟這隻小狗一樣,好瘦!”
當年,黃寶珠嚇得瑟瑟發抖,那模樣,跟現在的白流雲如出一轍。
當時,丁輝看了看黃寶珠手裡的小狗,走上前,不由分說就是一頓耳刮子:
“你倒是挺有愛心呀,嘿,拯救小狗,來,現在拯救拯救你自己唄,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黃寶珠永遠記得那場霸淩!
“想啥呢?”丁輝堂而皇之牽著白流雲,來到黃寶珠的跟前,眼神帶著幾分探究:
“還有啥想問的嘛?沒有我就把人帶走了。”
黃寶珠恍惚間回神,看了看脖子上掛著丁輝圍巾的白流雲,又看了看他們緊緊牽在一起的手。
差一點點,她就脫口而出“我不跟你走”……
下一秒,黃寶珠清醒過來。
這不是當年,丁輝牽著的人也不是自己!
與其自己在丁輝這裡遭罪,不如就讓白流雲去吧!
“哦,對了,流雲,秦團長咋回複的呀?”
黃寶珠不僅回了神,連僅存的最後一絲惻隱之心,也被她徹底拋棄。
白流雲情況好轉了一些,不至於那麼害怕了,竟是還笑了笑,回複:
“秦團長有點驚訝,給了回複,說‘知道了’。”
……
黃寶珠止不住蹙眉,焦急追問:
“就這?還有呢?”
“沒了。”白流雲怯生生回複。
“不可能!”黃寶珠不相信,上前一步,逼問:
“你們剛才說了那麼久的話,不可能隻有這三個字,給你機會,老老實實回答我!”
白流雲眼淚都出來了,下意識抬頭看丁輝,哀求一個庇護。
然而!
丁輝也側過身,眯起眼,陰惻惻逼問:
“老實說,剛才……你們究竟聊了啥?”
白流雲腦殼嗡嗡響,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了林熹微剛才的話,究竟什麼意思:
“美貌單出是死牌……”
話至此,白流雲倏然閉嘴,下意識抬手捂住嘴巴,心底大駭:
[完了!完了完了……我究竟說了啥?啊?我究竟說了啥啊!]
白流雲嚇得雙腿直哆嗦,自己情急之下居然說漏了嘴。
她驚恐萬狀看向丁輝與黃寶珠,天塌了啊!
令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丁輝與黃寶珠的表情,竟是一個賽一個平淡。
黃寶珠甚至嘲弄翻白眼:“林熹微這種虛偽的人,還想教育教育你?還美貌單出是死牌,教育誰呢!”
丁輝也緊跟著補充一句:“美貌就是貌美,多麼有用的武器,彆聽林熹微胡扯。”
白流雲心思細膩,他們的話讓她察覺到異樣:
[你們兩個……很怕我不跟你們玩嗎?居然沒追問其他!]
思及此,白流雲開始以假亂真,順著他們的話繼續往下編故事:
“嗯,的確是這樣,林熹微勸我離你們遠點,說,我跟你們混一起,那就是與虎謀皮。”
黃寶珠更著急了:“林熹微就是何不食肉糜,尋常百姓的疾苦,她哪裡懂?彆聽她胡扯!”
白流雲恍然大悟!
[合著,你需要我呀,還是極其需要我,林熹微勸我回頭是岸,你在這裡抨擊林熹微不是東西,嗬嗬,誰更閃亮、誰更高尚、誰是壞人,我心裡自然有了數。]
“黃團,那、那現在這個情況,今晚還去秦家獻藝嗎?”
黃寶珠被這麼一刺激,當場情緒繃不住:“去!當然要去!憑啥我……我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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