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從未站在姚偉傑的角度看待過問題,還以為那小子隻是油嘴滑舌。
小胖子真心拿他當大哥,這是秦南城萬萬沒想過的可能。
如今倒回頭仔細想,姚偉傑永遠樂嗬嗬的模樣,何嘗不是秦南城當年的情緒緩衝地帶。
屋內,林熹微給了更好的解釋:
“食神格的人,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子神性,關於救贖、包容、快樂、享受、福澤、積陰德,他很擅長。”
秦南城似乎深刻理解了這句話——
如果沒有姚偉傑,黃利琳無法在這個家立足。
如果沒有這個小胖子,秦南城的童年估計隻有灰暗色。
……
秦南城推門進去,屋裡聊得熱火朝天。
“既然偉傑喜歡搖滾樂,爸,放手讓他弄唄,天生吃這碗飯的人,無論父母怎麼阻攔,最終還是在這條路上。”
林熹微也幫忙敲邊鼓,倒不是她有啥私心,而是基於上輩子的記憶。
姚偉傑注定會改名,也注定會以姚貝貝這個貝斯手的藝名,組織起自己的樂隊。
過了這個年,可就是80年了。
京都的文藝圈,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各種朋克藝術,披頭士,搖滾,大喇叭褲,大墨鏡,長頭發,蝙蝠袖,滿大街流行起來。
國內幾個鼻祖級彆的搖滾樂隊,也在這個時期開始萌芽。
姚貝貝同學組織的“黑馬樂隊”,也會在明年春天橫空出世!
“姚貝貝,如果組織了樂隊,需要讚助費了找嫂子,彆的不多,嫂子錢多!”
林熹微計劃當“黑馬樂隊”天使輪的讚助商,等以後他們紅遍大江南北,她可就是唯一老板了。
姚偉傑對錢財不敏感,根據林熹微上輩子的記憶,這小子在接受采訪時,談及自己當初創建樂隊時被坑過。
還不止一次!
隻熱愛夢想的姚貝貝,樂隊被人簽了賣身契,收入全是人家黑心商的,吭哧吭哧跑演出累死累活才是他們。
一群人,大冬天住在地下室,沒日沒夜搞排練。
姚偉傑不敢讓家裡知道自己在乾嘛,有家都不敢回。
姚勝利與黃利琳對姚偉傑的期待過高了,父母希望、要求、乃至強迫孩子走的路,恰恰是他不喜歡的路。
很多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衝破家族業力。
這個東西特彆難以衝破,一代人,兩代人,哪怕到了第三代,都不見得能衝破。
舉個栗子——
爺奶父母都是工人,在鐵飯碗的年代安安穩穩,生活很是美滿。
結果,孩子喜歡做生意,拒絕父母安排,不想進工廠乾一眼望到頭的工作。
進入90年代,下海經商潮興起,這個孩子被父母按在家裡死活出不去。
那麼,時代的風口自然就錯過了。
……
父母的認知,造就了一整個家庭乃至家族的業力,衝不破,孩子就被業力困死。
再舉個例子——
爺奶父母都是做生意的人,孩子一心玩互聯網,對直播以及帶貨極其感興趣。
做實業的父母,尤其是房地產相關的實業,自然認為直播行業就是不務正業。
可是!
某些特殊的年份,房地產紛紛暴雷,任你多牛的大老板,最後都是資不抵債。
恰恰是這些年份,直播行業火速躥起,尤其是直播帶貨,大頭部一年的收入不比房地產企業的利潤低。
呐!
你看,家族業力的捆縛,導致孩子極難衝破前麵強大的阻攔。
林熹微見秦南城回來了,眼神止不住變了變,彆有深意問:
“時間差不多了吧?咱能回了不?”
這可是話裡有話,在問他黃寶珠回來沒。
“嗯,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洗漱睡覺了,明早還得去紅楓林。”
秦南城給了肯定答複,眼神也格外微妙,是一種堅定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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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走吧!爸,偉傑,我倆先回了。”
林熹微緩慢起身,看似在跟大家打招呼,實則已經催動了意念——
黃寶珠本來坐在黑暗裡的沙發上發呆,回家以後羽絨服都沒脫,就那麼絞儘腦汁想著,該用哪種下作手段搞事情。
突然!
她的四周蕩漾起來!
仿佛有海浪暗湧蕩啊蕩……
“怎麼回事?啊?怎麼、怎麼回事!”黃寶珠被嚇得驚叫起來:
“我、我在哪裡?這不對呀!我不是坐在屋裡的沙發上?這怎麼……泡水裡了!”
“啊!救命、救命啊!”黃寶珠瘋狂撲騰起來,自己莫名其妙掉海裡了:
“來人、來人呀!救我、快救救我……”
黃寶珠在林熹微的三號空間海洋裡撲騰,四周藍幽幽一大片,看不到邊際。
“救命啊!快來人呐!”黃寶珠雖然會遊泳,但是,穿著很厚衣服與麵包服的她,泡了水,根本就沒辦法遊動:
“救命、救命呐!我落水了,來人、來人呐!”
黃寶珠撲騰了兩分鐘,就完全沒了力氣,漂浮在冷冰刺骨的海麵上,哭泣:
“怎麼、怎麼會這樣?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我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醒一醒,黃寶珠,快醒一醒!”
她絕望地看著四周,眼淚與水珠子在臉上縱橫交錯,胡亂滾動:
“不是真的,我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黃寶珠,快點醒來!”
她越說越絕望,沒有人回應,沒有海鳥,也沒有船隻,更沒有人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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