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走後,阮清越也迫不及待地跟上去。
剛剛司染在校長辦公室大戰張家母子還有司家兩兄弟,看的他心血澎湃。
“染姐,你之前怎麼不讓我承認張彥寧是我打的?反正我又不怕挨處分。”
司染回頭看著阮清越。
“你現在還是學生,如果張彥寧非要跟你魚死網破,你就算再厲害,也討不了一點好處,但他的把柄在我的身上,隻要把你責任撇清了,他這頓打就是白挨了,而且結果不是很好嗎?”
張彥寧能考上清北,足以說明在學習這方麵超越了很多人。
現在被學校開除了,心裡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呢。
阮清越有些可惜:“可染姐你手裡麵的證據可以直接把他送到監獄啊。”
“我瞎說的你也信?”司染勾唇輕笑。
她的確有證據不假,但保存證據的手機已經被司君赫摔壞了,並且當時她隻是錄音了,從法律層麵上說,這根本不算是證據。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清楚的知道張彥寧會因此害怕罷了。
見阮清源眼神清澈無比,司染無奈解釋道:“我沒有所謂的證據,騙他的,是他看見付宵坐牢,自己心虛才不敢追究責任,否則今天我們打了他,無論如何都會給自己惹來一身騷。”
雖然不算什麼大事,但也煩的很。
司染說著,看見教學樓裡的畢業生已經拿到了畢業證,便道:“我先走了,你不是養了狐狸嗎,以後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說完,司染像是一陣風跑了,獨留眼巴巴滿臉委屈的阮清越。
阮清越伸出爾康手:“染姐,好歹留一個聯係方式吧……”
然而留給他的,隻有司染的急匆匆的背影。
——
司染來到輔導員的辦公室,拿到了自己的畢業資料後,到大廳領取了畢業證。
做完這些後,已經下午兩點了。
她拿著畢業證剛出校門,還沒上車,就看到宋枝和林隨野等人這時已經在校門口等著自己。
幾人神情嚴肅,司染立馬走了過去。
林隨野開口道:“小染,緊急情況,先上車。”
司染見林隨野這麼著急,連忙上了車。
林隨野在前麵開車,季知時則將情況說了出來:“上午孟院長接到消息,阿爾金山的藏羚羊每年這個時候應該會遷徙到卓乃湖產仔,但今年阿爾金山保護基地的工作人員發現藏羚羊沒有按照原來的路線走不說,藏羚羊的數量比往年少了特彆多,我們初步懷疑藏羚羊是被捕獵者抓走了。”
藏羚羊從1993年被國家列為一級保護動物,也是瀕危物種紅色名錄裡的一種。
藏羚羊的絨毛在歐美十分暢銷,兩三頭藏羚羊的毛發就能做成一張“沙圖什披肩”,可以輕鬆賣到三十萬的高價。
如今國家在每個地區設置了不少保護站,法律也從二十一世紀開始普遍提升,盜獵沒有上個世紀那麼猖狂,可實際上也沒有好到哪裡。
不管是西藏還是可可西裡,甚至是新疆的藏羚羊都會遭到不同程度的虐殺。
所以現在藏羚羊大規模地改變遷徙途徑還是第一次見。
司染心裡琢磨了一會兒,也覺得事情不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