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正準備說話,身後忽然發出汽車的轟鳴聲。
接著刺耳的喇叭聲響起。
司染回過頭一看,是一輛瓷白色的賓利飛馳W12停在她不到十米的距離。
看到熟悉的車牌,司染眉頭一皺。
又是惡心二人組來了。
果然,司君赫和司念從車裡下來。
司染挑眉,陰陽怪氣:“這麼快就出來了?裡麵的日子應該多姿多彩吧,縫紉機學會踩了嗎?”
司念剛下車就聽到司染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差點沒掛住。
她看了一眼司染,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君赫,猝然低下頭,一大串的淚珠立馬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
阮清越見到司君赫又來了,立馬抄起自己的叉子從裡麵出來,正好看到司念裝模作樣地掉眼淚。
阮清越嘖嘖兩聲,大聲道:“哎呦喂!司小姐在裡麵可真是勤勞好學啊,您在表演課上肯定能拿滿分吧!”
司念:“……”
司君赫感覺到司念的難堪,眉頭皺起:“染染,司念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吧。”
一句話,讓司念忽然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不可置信。
司君赫這麼說,是不是就認定了之前的事是她做錯了?
司念咬了咬牙,壓低了聲音委屈道:“大哥,姐姐沒有任何錯,我做錯事就是做錯事了,隨便姐姐怎麼嘲諷我都沒關係。”
“嘲諷?”阮清越聽到這話差點沒笑掉大牙:“誰嘲諷你了,我和染姐隻是實事求是而已,畢竟科班出身的就是不一樣,把瞎子們都迷地五迷三道的。”
司念臉色僵硬,低垂著頭陰沉著臉,恨不得將二人生剝了。
可司君赫非但沒有為自己說話,甚至還上前,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白色盒子:“染染,之前是大哥情緒太激動,這裡麵是最新款的手機,算是我的賠禮。”
司染睫毛顫了顫,眼神聚焦在司君赫手中的手機上。
一旁的阮清越是個人精,見司染不伸手,但明顯打打算要的時候,搶先一步將司君赫手中的手機搶到手。
司君赫眉頭一皺,麵露不悅。
這時,司染緩緩開口道:“你摔了我的手機,這不是賠禮,是你在法律意義上本應該賠給我的。”
司君赫喉嚨間哽塞。
忍了忍,他還是問:“染染,你當真要跟司家劃清楚界限?媽這段時間總是心神不寧……”
“是。”司染直接打斷了司君赫的話:“我司染已經跟司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清越,現在動物園還沒有對外參觀,幫我將司家兄妹請走。”
阮清越等的就是這句話了。
他手握叉子,對著司君赫呸了一聲。
司念見此情況,攔在司君赫麵前,言辭懇切:“姐姐,半個月後就是媽媽的生日,我們這次過來是希望你能參加媽媽的生日宴會,這段時間因為你的離開媽媽吃不好也睡不好,人都……”
司染瞥了一眼,眼神好奇又興奮:“餓死了?”
“姐姐!”司念聽到這話,佯裝生氣道:“如果你因為我跟家裡人生氣,那我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可你怎麼能這麼詛咒媽呢,她因為你這段時間都清瘦了一大截,人也經常生病。”
司染點頭:“哦,原來人還沒死啊,怪我白高興一場,不過司夫人如果被餓死了,我不介意去參加她的追悼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