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林隨野帶著小隊的幾人都來了。
幾人去了附近經常去的一家川菜館點了七八個菜。
像司染這些經常在野外工作的人,並不拘泥於菜品好壞。
像在阿爾金山尋找藏羚羊的那段時間,他們很少能夠生火做飯,大多數時間都是啃著過期的饅頭和壓縮餅乾,至於好不容易買到的蔬菜,轉眼就會被藏羚羊群偷光。
因此,不出任務的日子,幾人要麼來司染的宿舍蹭飯吃,要麼約在一塊兒吃飯。
野保小隊眾人沒有固定的飼養工作,每天的工作內容都是不同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家對動物的討論廣泛了一些。
尤其是季知時,每次在飯桌上總是滔滔不絕。
“之前上節目那個黃金蟒慢慢小染姐你還記得不,它每天都不帶挪窩的,我都怕它的褥瘡!”
“還有那個耐克熊大北剛好和隔壁的獅子園挨在一起,它真的每天都去挑釁隔壁的獅王,這輩子我就沒有見過這麼賤的人……不對,是熊。”
“快快也是,每次都叫我大傻逼,你說它怎麼就不學好……”
……
季知時說的嘴巴都乾了,終於把近期的動物都吐槽了個徹底,最後總結道:“總之咱們路漫漫其修遠兮,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過我隻能起到一個輔助作用,最主要的還是得靠咱們小染姐。”
季知時覺得動物園的工作比他研究雪狼的時候還艱難,眼神對司染多了一分同情以及佩服。
他拿起果汁當白酒,認真地司染碰杯:“小染姐,說真的,咱們動物園沒你得散,小的佩服!”
說完,季知時一口飲儘。
但他剛準備吞咽下去,後背突然傳來一陣推力,季知時趕忙偏頭,一嘴的果汁全部吐在了旁邊林隨野的褲子上。
林隨野額頭上的青筋跳動,忍無可忍:“季知時,你……”
季知時頭皮發麻,趕忙道:“哥,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是有人推我!”
說完,他目光朝後麵看去。
一個身材發福的年輕女人,大約三十歲上下,而她的手上還帶著牽引繩,一隻白色可愛的純色薩摩耶正吐著舌頭盯著他。
季知時:“剛才是狗推的我?”
微胖的女人臉上一慌,連忙道歉:“對,對不起。”
季知時臉色這才好了不少:“既然道歉了,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跟你計較了,你趕緊走吧。”
說完他轉過身準備繼續吃飯。
但微胖女人沒走,而是把目光落到了司染身上。
司染挑眉。
“你從動物園跟了我們一路,是有什麼事嗎?”
“您……您知道?”
微胖女人驚訝一瞬,下一秒眼睛卻是通紅,開口道:“我不是故意跟蹤你的,我經常看您的直播,知道您收養了很多流浪貓狗,我家裡有隻薩摩耶,今年才五歲,很乖很聽話,也不挑食,給什麼吃什麼,我想拜托您收養它。”
女人說話很急切,幾乎帶著哭腔道:“司小姐,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如果你不收養它,它,它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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