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良老婆瞬間站了起來:“沙發就這麼大點地方,哪裡能藏東西,泰迪就是這個賤樣子,剛才肯定是我婆婆凶它了,它故意的。”
卷卷一聽頓時就不高興了,跳起來衝張新亮老婆叫喊道:“才不是呢,我聞到了,就是你的沙發有問題!”
卷卷說完,跳下沙發,在司染身邊像跳高一樣跳來跳去,汪汪地大叫。
泰迪的髕骨不好,經常這麼跳對卷卷不好,司染乾脆把它給抱了起來。
卷卷道:“染染你相信我,我的狗鼻子絕對不會聞錯的,這個沙發裡麵臭臭的,有血腥味和野獸的味道!”
聞言,司染已經確定了獸皮藏在哪兒了。
警察見張家婆媳二人臉色不對勁兒,心裡跟明鏡一樣:“拆開!”
“不準拆,我看誰敢拆,這個沙發可價值一萬塊,拆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如果拆壞了,裡麵沒有我們想要東西,我們警方原價賠償,但現在我們有搜查令,你們如今的行為就是在妨礙公務,這是第一次,等到第三次還是不讓開或是繼續出言不遜,我們警方會對你們婆媳采取強製措施!”
在華國,警察很少和普通人起衝突。
張家婆媳倆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強製措施是什麼。
尤其是老太太,對著把她拉開的民警又抓又打,每個警察臉上瞬間掛彩。
“警告第二次!”
“警告第三次!”
警告到第三次的時候,警察從、腰帶的掛包裡拿出一瓶辣椒水,對準老太太就是一噴。
慘叫聲瞬間傳遍整個村子。
村子外不少人都在看熱鬨。
直到他們看到老太太慘叫著,雙眼通紅地被警察帶進警車的時候,這才倒吸一口涼氣。
至於一直在放狠話的老太太終於一句狠話都放不出來了。
張興良的老婆也被這一幕給嚇壞了,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她瑟瑟發抖站在門口。
司染瞥了她一眼:“你們是不是冤枉的,把沙發拆開就知道了。”
張興良的老婆渾身瑟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
因為樓底下婆婆的慘叫聲越來越大。
很快,警方拿著錘子和各種工具,將沙發表麵給拆卸下來。
起初還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直到把軟墊下的木板給砸開,手電筒往下一找,赫然是幾個木盒子。
沙發裡麵藏木盒子……
想想都有問題。
辦案民警眼睛一亮,揮了揮手:“拆,繼續拆!”
很快,沙發被拆了個稀巴爛。
一米八的沙發內部,警察一共抬出來了三個木箱子。
打開一看,裡麵全是一些珍貴動物的皮毛。
大多數是狐狸的。
忽然,司染的眼神緊縮,抱著卷卷緩緩的走了過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虎的獸皮,眼中瞬間泛起了淚光。
她轉過頭看向門口的張興良老婆,幾乎帶著質問的語氣:“這就是你所謂的無辜嗎!”
司染步步緊逼,那雙漆黑的眼睛看著張興良的老婆:“你的丈夫,張興良為了錢,在山上布置陷阱,讓多少動物死在裡麵,這箱子裡麵的隻是你們還沒來得及賣出去的吧?”
“不,不是這樣的。”
司染卻冷笑一聲:“是不是你自己心裡麵清楚,要不了多久,你們一家子都在監獄裡見麵吧!”
“哦,對了,你們婆媳不是說我故意讓羚牛撞的你公公嗎,我告訴你,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因為他想殺我,如果不是羚牛,死的那個人就是我!”
司染說完,毫不猶豫地抱著卷卷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