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煩!”塞拉嫌棄道:“明明是從者,居然連一條鐵鏈都掙不脫。”
“事先聲明。”士郎很理智:“我不是掙不脫,隻是不想因為這種無意義的事讓伊莉雅受到反噬。”
“誰信啊。”塞拉冷哼。
士郎懶得解釋,說:“告訴我要怎麼吃飯,我餓了。”
“明明是從者,居然真的會餓!?”
塞拉有些驚訝,這和她們得到的知識不一樣。
“真是失禮,”士郎看著她,“從者以前也是人,是人就會餓。”
“說什麼蠢話,你現在是從者,不是人。”塞拉麵無表情。
“隨便,”士郎不在意,“你隻要告訴我怎麼吃飯就好。”
“掙脫鐵鏈。”塞拉給出建議。她有鑰匙,但在大小姐沒給出命令之前,不可能幫士郎打開。
更何況眼前這家夥可是BerSerker,有理智也隻是看起來。
誰知道鬆開以後會做什麼。
萬一拉著她展開某某劇情怎麼辦?
“那你喂我吧。”士郎放棄溝通。
“……”
“怎麼,做不到?”
這裡應該用挑釁的語氣更好,但原諒士郎隻有一個表情。
那就是無表情。
“真是的,為什麼會召喚出你這種從者,到時候給大小姐拖後腿怎麼辦?”
塞拉說著,動作耿直地打開食物袋,把土豆泥先拿出來,拿上銀色勺子。
如果要對比銀色勺子更亮,還是塞拉的皮膚更亮,士郎覺得應該是塞拉。
畢竟是美少女的皮膚,看著就很有胃口。
“快吃吧。”
塞拉語氣沒有不耐煩,作為奴仆,她有自己的修養。
不過動作上,卻非常不耐煩,勺子都懟到士郎眼睛上了。
“如果光線不好就開個燈;如果眼睛有問題就去調整一下;如果沒有距離感,就去拿尺子量……”
“最後,請把它精準放到我的嘴裡,謝謝。”
“你這家夥,真的是BerSerker?”塞拉懷疑。
哪來話那麼多的狂戰士。
“如假包換。”士郎眼眸冷淡,“還有,快放進我嘴裡,菜要涼了。”
塞拉這次沒搞事,穩穩當當把食物放進士郎嘴裡。
這個從者,挺有意思的。
大小姐為什麼不喜歡?
“難吃。”
“你說什麼?”塞拉懷疑自己耳朵可能懷孕了,沒聽清。
“我說,這個土豆泥好難吃,難道伊莉雅天天都在吃這個東西?”
塞拉薄無血色,又晶瑩剔透的嘴唇放平。
收回剛剛的話。
這個Servant,性格糟糕透了!
建議大小姐換一個。
“回答我,伊莉雅是不是也在吃這個?”
明明士郎的語氣平靜無比,但塞拉卻感覺到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怎麼可能,大小姐吃得更有營養。”塞拉反駁:“我是考慮到從者需要的食量很大……”
“伊莉雅的飯是不是你在做?”
“當然。”塞拉昂首挺胸。
“打開!”
“什麼?”
“鐵鏈,打開。”
士郎麵無表情。
“賭上我忘記的真名,伊莉雅的夥食,由我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