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被雷的不輕。
‘藤姐啊,你也不看看在你麵前的是誰!”
果然,伊莉雅聽後冷笑:“家人?真敢說呐!”
“渣男!”
塞拉麵無表情評價,眼神若有若無地看著士郎。
‘彆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士郎無動於衷。
高冷的不需要扮演保鏢。
“渣男?”藤村大河好似想歪了什麼,猛地搖頭手腳並用。
慌亂的差點打翻桌子上的茶水。
“不是!不是!你們誤會了,我隻是把切嗣當成了親人,類似憧憬的哥哥那種……”
“沒想到切嗣是那種始亂終棄的男人嗎?難不成這件寶物是他哄騙少女得來的?’藤村大河又開始腦補。
“怎麼都好。”伊莉雅有些微冷:“藤村大河……我叫你大河吧,不想被乾掉的話,就老實跟我說,切嗣去世之前都在乾什麼?”
“這個……”
藤村大河又陷入思考。
她沒把伊莉雅的威脅放在心裡。
以為眼前天真可愛的公主口中,乾掉的意思和她想的不一樣。
隻有士郎知道,伊莉雅的善惡觀很薄弱,說要把你乾掉,一定是真的。
“藤姐,請不要再走鋼絲了,上麵風大!!’
到現在為止,士郎都想不出,藤姐為什麼會送劍鞘過來——還是切嗣的遺言。
難不成劍鞘沒塞給衛宮士郎?或者說他沒有養子?
枯燥的等待下,伊莉雅喝了兩杯茶,在塞拉重新為她添茶時,藤村大河終於開口:
“怎麼說呢,我也不是太懂切嗣那家夥。”
藤村大河杵著臉:“一個人住,總是神神秘秘的,經常出國又失望而歸,在家裡邋裡邋遢,不請人來做家務完全活不下去。”
至於為什麼是請,因為她也不擅長做家務。
“出國?”伊莉雅表情微變,追問:“去哪裡,出國去哪裡?又是去乾什麼?”
“這個嘛……”藤村大河使勁想了想,腦袋都快爆炸了才說:“具體他沒有說,不過有一次我看到機票……好像是去德國。”
“德國!!!”
伊莉雅幼小的手掌握攏,用力。
“為什麼?”
“要問為什麼,我真不知道。”藤村大河的坐姿偏於懶散。
好似完全沒感受到對麵氣氛凝重的壓力。
“不是這個!”
伊莉雅低下頭,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隻是瘦弱的身軀微微顫抖。
“大小姐!”塞拉擔憂不已。
“完全搞不懂,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去找伊莉雅!明明我一直……”
“大小姐……不傷心。”
莉絲戳了戳士郎的鎧甲。
不用她提示,士郎已經做出行動。
有所猜測的他,不在乎聲音會暴露,蹲下來,很理智地說:“伊莉雅,衛……那個人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
差點說漏嘴。
“怎麼都好,已經無所謂了。”伊莉雅很快平複情緒,抬頭:“約定好的事情沒做到——隻有這一點是對的。”
“好了,我不想再知道關於那個人的事情,今天還要去看櫻花。塞拉,送客。”
“嗨,大小姐。”
於是,在藤村大河一眨一眨的目光下,塞拉禮貌送客。
“這就,結束了?”
她眼巴巴看著某一個方向……沒錯,餐廳。